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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颜控,谁好看我都喜欢多看几眼。跟你这些年,你一直不火,我都没离开你,就是因为你长得好看,但凡你长得普通,我早离开你了。奚沅终于露出了轻松的笑,伸手抱住她:“露露你真好,等我火了,挣了大钱,一定给你买大房子,养着你。”米露激动道:“你发誓!不行,要写个保证书!”
“好,我写保证书。”奚沅笑着承诺。
心结解开,奚沅这才注意到周惊鸿不在,探头看了几眼,问道:“他呢?”
米露知道她是在问谁,却故意笑着问:“谁?”
奚沅:“周惊鸿,他走了吗?”
米露笑了下:“可能给你出气去了吧。”
奚沅想到刚才拍戏的一幕,心口猛然一跳,神情紧张地问道:“他都看见了?”
“嗯。”米露点头,“刚才他就在我旁边,亲眼目睹了你被刘导骂。在你演完最后一遍时,我看见他去了总导演办公室。奚沅飞快地跑向总导演办公室,到了门口,她抬手正要敲门,门从里面被拉开,周惊鸿从里面走出来。“周惊鸿。”她喘着气拉住他手,急忙开口,“这次确实是我的错,是我自己没演好。”
周惊鸿说:“身为投资方,我很欣赏刘安这种尽职尽责的导演。但是....他话锋一转,“身为男朋友,我不能忍受女朋友受委屈。奚沅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心情复杂地看着他:“那你想怎么办?”
周惊鸿语气轻松:“他骂我女朋友,我骂他。”
“你别。”奚沅拉住他手,“周惊鸿你别这样,先不说你这样做对刘导不公平,就算对我,也不是好事。”“我没演好,刘导说我,其实是为我好。他今天要不骂我,可能我再演几次,还是演不好。他骂了我,反倒让我清醒了。”“而你今天要是骂了他,他因为畏惧你的权势,以后就算我演得不好,他也不敢说我,任何人都不说我,时间一长,我的演技得不到提升,只会越来越差。再好的剧本,我也没法接,就算勉强接了,演不好,只会遭到更多的谩骂,到时候观众可不买账。”周惊鸿摸了摸她脸,眼神温柔:“我们软软真好。”
奚沅笑了笑:“这本来就是一个正常人该有的思维,娱乐圈颜值固然重要,可颜值只能撑一时,演技可以撑到老。”周惊鸿把她搂在怀里,用大衣裹住她,低头用下巴蹭她额头:“明天还有戏吗?”
奚沅回道:“明天暂时没有,但后天晚上、大后天晚上有,我接下来的两场都是夜戏。”
周惊鸿低着头,用唇碰了碰她鼻尖:“晚上去我那。”
奚沅有些紧张地抓住他腰两侧的衣服,小声问:“你那是哪里,远吗?”
周惊鸿轻笑了声:“不远,坐飞机半个小时就到了。”他搂在她腰上的手轻轻摩挲,声音微哑,“后天下午送你回来。奚沅知道周惊鸿很有钱,也知道他有私人飞机,可她没见过,没有具象的概念。
现在真正地见到了,她震惊得说不出话,只能像初入大观园的刘姥姥一样,露出没见过世面的惊叹眼神。除了典雅大气的宴会厅,还有一间隔音性能很好的卧室,专供周惊鸿睡觉休息。
外面科技感十足的高级机身就不说了,她也看
出材质和精湛的工艺技术,但是机舱里面,豪华得简直令人咋舌,完全移不开眼。
另外还有厨房、影院,卫生间,按摩床。
飞机上还配备了厨师,管家,以及私人医生。
从进入飞机后,奚沅便很安静,一直到进了卧室坐在床上,她都没说话,安静得像个人偶娃娃。
周惊鸿脱了大衣,随手挂在一旁的衣架上,又扯掉领带,见她还在发愣,笑着摸了摸她脸:“吓到了?”奚沅摇摇头:“没有,是被惊到了。”
她没撒谎,确实是被惊到了。
以前她每次坐飞机,都是尽最大可能选便宜的航班,然后选择最便宜的经济舱,连商务舱都没坐过。可现在突然发生了质的飞跃,她竟然一跃百丈高,坐起了豪华奢侈的私人飞机。
梦幻,太梦幻了。
她都有点分不清她现在的情况,究竟是梦境还是现实。
“周惊鸿。”她喊他,然后掐了一下他腿根,“痛吗?”
周惊鸿嘶了声,勾起唇:“痛。”他握住她手,用唇碰她眉心,又碰她鼻尖,然后叼着她下唇吮吸,退开时,沉喘着气说,“三年前,你也给过我这种感觉。”奚沅被他亲得双眼水润迷离,软萌娇憨地看着他:“什么意思?”
周惊鸿说:“像做梦一样。”
“你怎么会像做梦一样?”奚沅不明白,推了他一下。
周惊鸿顺着她的力道往下倒,两臂枕着头躺在了床上,桃花眼微眯,欲笑不笑地勾起点唇,似乎陷入了回忆“三年前,一个小姑娘拉着我逃离声色犬马的游轮,陪我过了十天岁月静好的日子,在禅香袅袅的佛殿前为我祈祷,那是我活了二十六年来,第一个人为我祈福。”奚沅挨着他躺下,伸手抱住他,脸贴着他肩蹭了蹭:“周惊鸿,对不起。当
年为你祈福,我其实
很大的私心。
因为我怕你会说出我上过游轮的事,所以才为你祈福,想感动你,想用‘真情’封你的口。
周惊鸿一翻身,两手撑在她身侧,俯身压在她上空。
“现在该我了。”
奚沅不解地看着他:“什么意思?什么叫该你了,你又没把柄在我手里,哪里需要封我的口?”
周惊鸿病浪地笑了声,手指拨弄她唇,又低头在她唇上重重地吮了一下:“怎么不需要?”
奚沅起初还没明白过来什么意思,直到周惊鸿吻住她唇,又将手探入她腿间。
这下,她再迟钝也明白了。
狗男人的“封口”,跟她所说的“封口”,完全是两码事。
“你。”她羞得脸上燥热,用手推他,“周惊鸿你起来,这是在飞机上,而且只有半个小时就到了。“嗯。”周惊鸿声音沉哑地应了声,却没起。
奚沅偏开脸不让他吻,又去推他手臂,阻止他作乱。
“你别嗯,
半个小时你够吗?”她话赶话地问出口,
“难道你现在几分钟就可以了?”
周惊鸿突然在她唇瓣上用力咬了一下,沉着嗓音说:“我不够,但你够了。”他磨着她唇,用气音说,“想不想我?”奚沅被他磨得红唇微启,不自主地探出一点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