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9章 李奇峰之灵位
竟然是孝服!
林北还以为看错了,不过再三确认,黛奥丝的确是给自己换上了一身雪白的孝服。
穿戴好孝服后,黛奥丝便在屋中的一个暗格内,拿出了一块灵牌。
她把灵牌摆放在一张破旧的木桌上,然后点燃香烛,笔直的跪在了地上。
因为灵牌的位置距离窗户不远,所以上面的字,一眼就被林北给看了出来。
慈父李奇峰之灵位!
“这是她的父亲?”
林北在心里暗想,越发的对黛奥丝的身世好奇起来。
而就在这时,黛奥丝冲着父亲的灵位三叩首,呢喃道,
“爸,一转眼,您已经走了差不多快二十年了。这些年,我和母亲无时无刻都在想你,想你曾经对我们母女俩的好,想你曾经带我们母女一起渡过那些快乐的日子,但这些日子,都随着你的离开,一去不复返了。
这些年,我和母亲在那个家族里,受尽了折磨。但我只是一介女流,无法带离母亲脱离苦海,最终,在不得已的情况下,我只好投靠了天魔教,成为了他们的走狗。
只可惜,我能力有限,这么多年了,我始终没有得到上面的信任,没办法接触到天魔教的高层,无法强大自己。
最可恨的
就是,我不知道从哪儿冒出来一个未婚夫,他处处和我作对,还夺走了我的第一次,害的我没办法完成圣使的任务,让天魔教的真主降临地球,那可是我唯一一次能够给你报仇的机会啊。
但这一切,全都让林北那个混蛋给毁了!”
“爸……”
此时,黛奥丝的声音已经带着哭腔了,
“我不知道我和林北的那份婚书,到底是你签的还是母亲签下的,但林北真的是我的命中克星,这么久了,只要他一出现,我的身边准没有好事发生。爸,如果你在天有灵的话,能不能帮我把这家伙带走,有他在,我这辈子都没办法让母亲脱离苦海了!呜呜呜!”
说着,黛奥丝悲痛的哭了起来。
而外头的林北,心里的感觉就好像被千万只草xx 呼啸奔腾一般,格外的无语。
“我靠,老子就这么招你恨,连跟死人许愿的方式都用上了?”
说真的,林北特生气,特想冲进去抽一顿黛奥丝的屁股。
只不过,这段言语中,黛奥丝并没有透露出丝毫关于她身世的信息,林北打算再等等。
毕竟,这可是千载难逢让自己了解这女人的机会,失去了可就再都没了。
果然,就在这时,黛
奥丝把摄魂镖给拿了出来。
“爸,这东西是林北让我偷来的。我本来不打算带走的,但我发现,这上面的能量非常强大,所以我打算试一下,看看可否用上面的能量,强行开启传送大阵,迎接天魔教的真主降临!”
“爸,我知道这样做,我很对不起林北,但我没得选了,因为这世上只有真主,才能帮母亲脱离苦海,为了她,我什么都可以不顾!”
黛奥丝的眼神很冷,充满着一股强烈的绝情。
而屋外的林北,也不由得长舒口气。
算这个女人还有点良心,起码知道这么做对不起自己。
听她说出这句话,林北心里的怒气倒是稍微消退了一些。
只不过,有一点他还是感觉到有些不可思议,甚至是离谱。
那就是,黛奥丝的母亲,为什么就只有天魔教的真主才能搭救,别人难道就不行吗?
所以林北觉得,这句话应该充斥着一股玄学气息,至少不应该算是表面上的意思。
“要不,忙完后问问肯尼特?这丫头没准能告诉我!至少能帮我调查一下。”
林北在心里暗想。
而就在这时,黛奥丝也收起了灵牌,将身上的孝服给脱了下去。
看样子,她应该准备离
开,打算用摄魂镖内的太初原力去启动传送大阵。
林北见状,也准备破门而入。
毕竟,他还指着用摄魂镖救苏皖呢,才不会把它让给黛奥丝。
可刚准备进屋,里面就突然传出一阵十分阴森的怪笑,
“呵呵呵……想不到你竟会是李奇峰的女儿,这还真是一件天大的消息呀!”
“是谁?”
黛奥丝顿时吓一激灵。
而林北也展开神识,朝屋内探查了过去。
就在屋内西北的一个角落里,一个穿着黑色夜行衣的男人,被林北捕捉到了神识当中。
此人的藏匿身法十分厉害,要不是用神识探查,就连林北刚刚都没有发现。
而与此同时,黑衣人也从角落里走了出来。
他并没有遮住脸,看起来大约五十岁出头,脸色倒是跟被林北杀死的白淼有几分相似。
“圣使?”
黛奥丝惊讶的张开嘴,双腿不自觉的颤抖了起来。
“你好像很紧张啊,是不是从来没有想过,我竟然会出现在这座荒凉的别院中?”
白刚此时背着双手,冷笑道,
“黛奥丝,你说,我要是把你是李奇峰的女儿这件事给说出去,后果会是怎么样啊?至少你得死,你母亲恐怕也活不了吧?
”
黛奥丝脸皮颤抖,眼神猩红,充满着一股悲凉。
“当然,就算这件事我选择隐瞒,但你把渡厄师太的摄魂镖给偷了,要是我把这件事告诉给她,她估计能把你给活剥了!”
白刚继续冷笑,哼道。
黛奥丝紧咬牙关,问道,“你究竟想要做什么?如果想给侄子报仇,那你就错了,他不是我杀的,是林北,你要报仇找他去!”
“我靠!”
屋外的林北顿时气到吐血,就没想过这女人会这么快就把自己给出卖了。
好歹咱俩也睡过,也不念旧情了吧?
可白刚却突然笑了,“黛奥丝,如果我想给白淼报仇的话,就不会一个人过来了。白淼虽然是我侄子,但他却是一个可有可无的人物,他就算死了,其实也影响不了我什么,所以,一切都好谈!”
黛奥丝并没有因为这话而放松警惕,脸上的表情反而越发浓重了,问道,
“那,你到底怎样,才肯放过我,并且不把我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