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广南怪病猖獗,官方辟消毒谣
时报告。第一例报告病例的患者,则于去年12月15日在江源市就医的王幸浩。
回首那年春节,吴铭没回老家过春节,1月31日在首都过除夕。但是,他过得忐忑不安。为什么?因为他从广南省朋友渠道,得悉怪病猖獗蔓延。
广南省的民众欢天喜地过春节,各地花市人山人海,醒狮表演吉祥威武,人们幸福逗利是。吴铭记者分别获悉,禅山市病患舒立豪和江源市病患王幸浩在1月中下旬居然神秘康复。可是,两地的主治医生各自不晓得到底是什么药物起了神奇功效。迄今,是谜。另一边,在新春佳节来临的半个月前,香山市冒出多起怪病在悄悄地打破春节的喜乐氛围,可是人们蒙在鼓里依然美满和谐欢度春节。
越州市海鲜批发商、40出头的非普“毒王”周作分与25岁的越州晚报集团旗下《新速报》摄影记者王晓白分别染病,皆成为广南省人民两种无意间感染并传染怪病的典型性符号。
在地球上穿行着很多行色匆匆的人,其中有一部分人就是记者。记者的特点是,别人普遍关注自己的生活,而记者却愿意关注别人的生活,记者总希望自己能够做到“关键时刻我在现场”。
王晓白记者是华国最早投入非普采访的记者之一,用自己的镜头成功地拍摄到了非普患者在重症监护室抢救的照片。然而一个月后,他倒在了病床上,医生诊断,他也得了非普,成为华国第一个感染非普的记者。
花开两朵,先表一枝。王晓白记者接受媒体采访说,都市类报纸记者的工作特别辛苦。就此,吴铭记者深有同感。王晓白记记者自述,像我们这种在都市类报纸做记者,特别做摄影记者,很辛苦。报纸天天出,然后各种新闻都有,你去采访,各方面条件都限制你,阻挠你采访,或者干吗不配合,找不到线索,或者去了没有图像了,然后如果你能够把那些新闻料挖回来,这个采访就成功了。
1月16日,正在越州市采访一年一度春流热潮的王小明接到部门领导派活,与文字记者姜远海前往香山市中医院,采访怪病。据称该院收治了一批怪病病患,有七八名医护人员被感染,院方准备向医护人员发放罗红霉素、西力欣等昂贵药物以作预防。
不过,王晓白记者不确定自己是在哪一次采访时被传染怪病?
香山市中医院不许王晓白与姜远海记者进病区采访,更不允许拍照。于是,两人想方设法拍照采访,“来都来了,总不能白跑一趟吧。”姜远海就和院方工作人员聊天,分散注意力,王晓白趁机遛进病区拍照。他去了两间病房,一间ICU(重症监护室)里躺着两个病人,带着呼吸器。另一间病房只有一个年轻的实习护士,躺在病床上,不停地咳嗽,咳得浑身颤抖。“那女孩很瘦弱,咳得都哭了。”站在病床前,王晓白记者拍下了这些病患的照片。采访结束后,他跟随北上的列车继续采访春流。
2月1日,王晓白来到广南大学附属第二医院采访,这次与非普无关,只是为了拍摄春节烟火晚会。他不知道的是,前一天二院刚刚收治了“毒王”周作分。去广南二院四五天后,王晓白便开始咳嗽。
于是,他去越州市夏侨医院看病作检查,胸片结果显示他的肺部有块阴影,是肺炎,但不确定是非普通性肺炎。因为他没有发烧,抽血化验结果是“血红蛋白升高”,这些症状和广南省卫生厅公布的非普临床症状特点不同。之后的10天里,院方给王晓白记者使用了数种抗生素,没有明显效果,甚至连病因也无法查出。
挨到2月12日,他持续数日的咳嗽突然变得严重。那天晚上就咳嗽得很厉害,就是整夜地咳。他看到那个时钟从十二点、一点、两点就一个字、一个字、一个字地走下来,走到天亮了,一直晚上一直咳下来,根本就没有睡着。
在后来的住院日记《我的“非普”之旅》,他描述当时的情形。那一日还在大年正月里,越州市东环路的一家超市里,有些市民在争相采购大米、食盐等生活必需品,城内出现了关于非普的恐慌。而我一直没有特别在意的咳嗽,发展到了难以忍受的程度,咳嗽每时每刻都要破喉而出,我不得不通过放慢脚步、调节呼吸以及压低声音说话等方法来制止咳嗽,以免引起周围人的不安。现在这种情况下,一声咳嗽,其震慑力不亚于一枚重磅炸弹。超市内外都闹哄哄的,咳嗽在我的喉咙里翻滚,这使我想起了那天采访中看到的香山市中医院染病的实习护士,她躺在病床上剧咳不止,身体在颤抖,面带泪水,表情痛苦,每想到这里,我就不由得感到一阵恐惧袭来。那个时候第一反应,就是肯定是中招了。当天晚上就很害怕,自己躺在床上就自己想应该是,可能就是被染上了,当时是这样想,想可能是香山市中医院采访那一次,也可能是广南二院那次,但是就不知道是哪一次,但咳嗽那么厉害,可能就是中招了,自己就那么想,那没办法,只能去医院了。
次日,咳嗽已经到了难以忍受的程度,胸口开始隐隐作痛,“当时怕极了,以为自己真的染上‘非普’了。”王晓白第三次走进医院。一个月内,他做了三次肺部检查。
在南洋医院等了十几分钟,胸片结果就出来了,是肺炎。“听到是肺炎以后,我就已经很恐惧了。想到这种怪病可能会就跟外界传说病着病着马上就死去,病死那种都已经考虑到了,禁不住悲从心起。”王晓白记者在心里暗暗提示自己,“不许哭,不许掉眼泪”。但觉得还是流下了一滴眼泪,果然。赶忙擦去,结果越擦越多,鼻子也开始发酸。长大以来,他第一次哭。眼泪吧嗒吧嗒往下流,眼眶也是很湿润。他就跑进洗手间,就是想哭两声发泄。然而,那种想哭又哭不出来的感觉很怪,就是你坐在那里不动,不想哭,强忍着泪水,那泪水往下流,但是你到洗手间,你“啊”这样想把哭的眼泪引出来,又哭不出来了,就干“啊”了几声,眼泪又没了。
2月13日下午,王晓白记者住进了南洋医院,这是他二十五年来首次住院。医生告诉他,接下来的主要任务就是要和医生配合,每天按时打针吃药……他自嘲,以前天天为摄影消得人憔悴,现在的自己却开始为非普肺炎消得人憔悴了。
南洋医院呼吸科副主任佟千成坦白讲,当时在那种情况下,大家都很恐慌,说句老实话,王晓白记者当时也很害怕,因为大家都不知道怪病到最后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结局?即使病毒被控制之后,它以后会留下什么样的后遗症呢?一些列问题,医生门都心里没个底,大家心里都很担心。
2月14日,广南省对抗非普的“战役”刚刚打响。王晓白记者遗憾感叹:我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