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节 合作
“那你是什么意思？你难道真不了解乔布斯吗？你在他身边生活了二十几年呀！你还敢说你不是故意的。”刘国川说。
“不，不。不能怪我，我并不爱他，你知道的，再说乔布斯那种人，你又了解多少呢？我承认我并很不了十分解乔布斯。你知道的，他糟蹋过我，我是被迫跟着他的。说实话，本来我是喜欢你这样的人，我们俩可能更合适些，可是我被他夺去，你也成了他的......随从，我能怎么办。再说这事真不能怪我，我担心自己，也就是......我没想到他会那么没人性，敢对你做出这样出格的事来，这简直......”
“别担心，部长大人，你是乔布斯的老情人，我不可能把你怎样的。我只是想让你知道你不管后果吗？真当我刘国川是个屁吗？”
以前嘛，赵雨荷真没把刘国川放眼里，她就是洗浴过后，也敢光着身子从他面前走过，跟他现在干的一模一样。
“不不不，我......我，我确实没想到他会这样伤害你。我只想让你帮帮我，让你替我挡一挡，乔布斯怀疑我出轨了，呜呜......”
女人的哭泣是保护自己最好的武器。她不会告诉刘国川真相，也不会一下子说出那个计划，得等等，等着合适时机。
“说这些又有什么用呢？我们已经是不共戴天了。”刘国川平静地说，“只是你得担心了。也许不久的将来，我会报复的，你知道那一天距离现在有多远？”
“不不不，你不能那么想，我不是你的敌人，乔布斯才是，说吧，你怎么样才能放过我，我......”赵雨荷想说点什么，但得等等。
“你想跟我做笔交易吗？”刘国川说。
赵雨荷知道这时候不能再有保留了，乔布斯确实说过要让刘国川着手调查她的私生活。
“对，我们可以做笔交易？”她说，“乔布斯即将卸任，我必须走自己的路，而你必须找到新的东家，你懂的。就你知青的身份，没有一个光明正大的形象，即使你当了小虫子军团的领导，那也是没办法开始工作的。”
“你想拉我入伙？”
“对。”
“你是想让我给你当幕僚长，我想你没那个本事吧。”
“不，我们是平等的。”
“是吗？我想，你还是担心你的情人被我挖出来吧。”一会儿后，刘国川推翻了自己的猜测，“不对，不对，即使你偶尔出轨，鉴于你是花儿和小诗画的母亲，乔布斯也不会把你怎么样，家暴是肯定的，那样你也不至于让我跟你合作，除非......”
这就是赵雨荷害怕刘国川的原因，这个人聪明得跟魔鬼似的，如果站在他的对立面，或者说他被乔布斯完全拿来用，那么她和自己的秘密情人下场将会很惨。
“赵雨荷，你不仅仅是想保护你的情人，对吧？你动真感情了吗？你在意你的情郎是真心还是假意，完全不像你嘴巴说说的那样。而且你的情人还是乔布斯身边的人。你可真蠢，没听说过兔子不吃窝边草吗？你这是自掘坟墓呀！哈哈......现在你也有把柄在我手里了。”
“对。我知道你早晚会察觉，这种事瞒不了你，这个把柄就算我的投名状吧。如何？我们合作吧。台湾的政治，独狼走不远的，更何况你是知青。政治的贱民。”赵雨荷知道瞒是瞒不住了，合作才有生路。
“你是真心跟我合作吗？”
“当然，你被整成这样，我不相信你没有仇恨，而且现在我还怕你。”赵雨荷说，“我的出轨不仅仅是为了刺激，还有报复，报复乔布斯，他绑架了我一辈子，让我生活在高压之下，没有多少自主的生活。当然，你还得相信我，我的出轨纯粹是报复，我的那个情人不一定是什么好东西，我已经不年轻了，不再是小姑娘，没那么单纯，我的理智告诉我，他如果只是想借助‘我’的关系，那么他还有救，但是我觉得他没必要，现在想想，可能是爱情，也有可能是陷阱，两个极端。我个人愿意相信他是纯粹的喜欢我，但我们这个地界，这个物欲横流的时代，大家都很务实，不能太相信爱情。说实话，我现在很需要你，需要你的帮忙，不仅仅是乔布斯那头的事，还有我那个情人的事，我可不想让什么把柄落在别人手中。你是聪明人，应该知道我说的是什么意思。”
她还是有些了解刘国川了，毕竟做了二十年的假夫妻。刘国川跟乔布斯还是有仇的，那个假老公就是，对她的蔑视，同时也是对刘国川的蔑视。这样一个大才，本来是心高气傲的，被人蔑视只会被当成一种很大的耻辱。她相信刘国川也是在反抗，以他自己的方式。
“乔布斯这个人很自私，一切以自己为中心，思想专治，还野蛮，他有些思维还是部落的奴隶制。看看小虫子军团吧，他可能觉得宫刑没什么的，可是就我知道大本营的那些男性小虫子经常尿湿裤子，每天生活都很尴尬。现在不一样了，他即将卸任，只要我们联合起来，一定可以掌握台湾未来的政局。”赵雨荷继续鼓动着。
“好吧，说说你的打算，我听听。”
“我为的还是花儿，这跟乔布斯一样，情人，那还是外人。”
“花儿吗？那么说蛋蛋跟花儿的关系铁定要破裂，对不对？”
“没错。没我也会有乔布斯出来搞破坏，结果是一样的。”
“行，那你会给我什么好处？”
“你该知道就你的出身，当市长很难，警务处长的权势也过于武力，不合适，上面应该会给你的个文官，比如台北市交通局长这样的，所以你要得到武力执行权，还得通过我们，间接指挥。也就是说，你可以当我们团队里的幕后领导，由你来规划我们的行动，这样也没差，只是在幕后而已。怎么样？”
“你想把奥郎格推到前台吗？”刘国川毕竟跟赵雨荷做了假夫妻二十年，不是白做的。他也跟奥郎格有诸多接触，早就看出奥郎格对赵雨荷有非分之想，只是一直没看到赵雨荷有什么动作。
“......对，我们推奥郎格，但最终的目标不是他，你该知道他的出身跟你差不多，走不远的。我们会推其他人，之后是花儿。当然，花儿不一定是第三波接班人，但一定会是未来的特首，现在不是在推行干部年轻化嘛。”
“你那么确定吗？”
“我确定，我可是特首的枕边人，什么事能瞒住我呢？乔布斯和我一同用力，哪有不成功的。”
“你这是在补偿花儿吗？”
“差不多吧，但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