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七十九章 误会
眼前的陆浅绝对是他遇见最强的一个敌人,就算是之前将他赶出齐国的元婴期老怪也不足以与眼前的陆浅相提并论。
“很强!”
陆浅点了点头,续上了离真君的话。
离真君深吸了一口气,然后满脸警惕的后退了数步。
“前辈,这只是一场误会,赢昊天对我有救命之恩,这一切都是他之势的,我也是迫于无奈。”
他话语颤抖,再也没有之前那副无敌于天下的气势。
“你不是自认为很厉害吗?怎么就这样怂了?”
赢泷趁机挖苦,丝毫都不将离真君的修为放在眼里。
他早就料到会是这样的结局,一个无名之辈岂能和一个只手就将道家连根拔起的逆天高手相比。
“敢对这家伙的女人动不轨之心,真是瞎了你的狗眼。”
赢泷暗自嘲讽不断。
“离真君,你……”
赢昊天还不知道离真君被陆浅的气势给慑服,一听到离真君急欲于自己撇清楚干系,心底就涌起了一股绝望之意。
“求前辈饶我一命,我愿意追随在前辈左右,成为前辈的左膀右臂。”
离真君此时哪里还有闲情理会陆浅,他知道如果自己不赶紧服软求情的话,一定会被眼前这个恐怖到无边的家伙捏死。
在他的心里,他已经将陆浅当成一个披着年轻容貌的老怪,而且修为一定在元婴之上。
类似这样的无敌强者,在整个九洲古域都没有几个,他就这样不幸的遇上了。
“你还不够资格!”
陆浅淡淡的开口,随即抬起手,朝着离真君轻轻一握。
“不……”
离真君立即就感觉整片天地之力都挤在了自己的身上,嘴里发出了一声惨叫,整个人就在那无形的力量面前被碾成了血雾。
这恐怖如斯的一幕,让在场的西门大郎等凡俗之人心中一阵颤栗,本能的对陆浅升起了敬畏。
“不要杀我,不要杀我……”
赢昊天当场被吓傻,一屁股就坐在地上,然后赶紧朝着陆浅磕头求饶。
陆浅对于赢昊天的求饶无动于衷,敢对他女人打主意的,统统都得死!“我早就说过,和我比,你不配!”
陆浅平淡的开口,然后轻轻的一跺脚,赢昊天就当场气绝而亡。
“这……这……”
潘连安心中一阵发寒,一时间难以接受眼前的现实。
陆浅的目光突然落在了他的身上,淡淡的看着他、“你不能杀我,我是穆婉的舅舅,亲舅舅……”
潘连安这时候终于想起了自己和西门家的关系,仿佛抓到了救命稻草一般,高声叫道。
“没错,你不能杀他。”
从地上爬起的潘老夫人畏惧的看向陆浅说道。
陆浅微微皱了皱眉,目光落在了西门穆婉一家的身上。
“饶了他们一命吧……”
沉默了许久的西门大郎终于开口,并没有打算让陆浅对潘老夫人母子赶尽杀绝。
再怎么说,潘老夫人和潘连安都是他的丈母娘和大舅子,虽然他
们做了一些对不起西门家的事情,但西门大郎依旧没有打算要杀死他们。
如果他真的有这种念头,以他一身武艺,早就在之前就可以随手将这对母子给干掉。
陆浅并没有理睬西门大郎,而是看向了西门穆婉。
“外甥女,我是你舅舅啊,之前舅舅错了,你就饶了舅舅这条狗命吧!”
潘连安见到陆浅没有理会西门大郎的求情,而是望向了西门穆婉,当即念头一动,赶紧朝西门穆婉求饶。
西门穆婉抿着红唇,望向潘连安和潘老夫人的目光中充满了悲愤,但最终还是叹息了一声,朝陆浅点了点头。
“滚!”
陆浅知道西门穆婉还是不忍心见到自己的舅舅和姥姥当场身亡,于是也只能饶了这对居心不良的母子。
“是,我们马上滚!”
潘连安扶着潘老夫人,迫不及待的往外走。
他一刻都不敢久留,生怕陆浅会临时改变主意,将他们母子送到阎王爷的地盘。
“没有想到你竟然这么厉害。”
西门穆阳双眼放光的看向陆浅,脸色上充满了崇拜。
他一直努力修行武学,总幻想有一天能够成为一个真正的武学大家,成为被人心目中的神。
而如今,陆浅所展示的一切,让他明白这个世界上还有比武学大家还要厉害的存在。
“还行吧,你的也不错,如此年纪就能够将武学修到这个境界已经足以自傲。”
陆浅是个很识趣之人,既然大舅哥都
在恭维自己,自己岂能不给点面子,说两句好话?西门穆阳苦笑了一声,然后缓缓的摇了摇头。
“刚才要不是你出手,恐怕我连小命都没有了,我已经开始怀疑,继续修习武道还有没有用。”
“修真和武道殊途同归,并没有谁优谁劣,只有秉持无敌之心,总有一天你也能变得很强大。”
陆浅开导了一下西门穆阳,然后隔空朝西门穆阳抚了抚手,镇龙三式的内容就被他送给了自己的大舅哥。
“这是一门不俗的武道攻伐之术,你好好修炼,将来把他的威能发挥出来。”
西门穆阳满脸的惊喜,他也发觉了镇龙三式的深奥,绝对远远超越了他如今所学的武道之术。
“既然你是我的妹夫,那这功法给我也是应该的,我就不跟你客气了。”
西门穆阳性格比较开朗,嘿嘿一笑,就理直气壮的接受了陆浅的恩惠。
“爹,我早就说过了张卿他不是一般人,可你就是不相信。”
这时,西门穆婉来到了西门大郎的面前,满脸委屈的说道。
西门大郎满脸的尴尬,一时间连双手都无处安放。
“恭喜西门家主,找了这么厉害的一个女婿,以后秦国境内谁敢动西门家,那就是和我过不去。”
赢泷眼珠子一转,先是朝西门大郎恭喜了一声,随即拍着胸膛满脸义气的说道。
“陛下,您……”
西门大郎终究还是凡人,见到赢泷这样说话,当即就感觉有
些承受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