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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溅尘寰(十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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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时,京中的烟花之地正是客满时。

周之护觉得自己最近真的是倒霉透了,想给朋友帮忙献了美人没料到却是个刺客。

幸好此事最后查到与她无什么关系,平白无故被扣个弑君之罪她还真担当不起。

还好最后那些长老会的小老儿们实在无证据,只能先放了她。

周之护想到沧深楼主早易主,还是个毛头小儿,本身就足矣让人不服。自己在漠图交易做的风生水起,又接这新楼主的消息,给她查完回来就遇上这档子事,完全就是飞来横祸。越这么想,越觉得沧深楼早就不适合自己了,承凤剑一日在那沧律远手里,自己就没一天出头之日。

周之护心烦意燥的走进贵香苑,还是这温柔乡让人心情舒畅。

周之护正与一个柔弱貌美的男子缠绵时,那密室微动,周之护没有理,继续和那男子翻滚着。

沧律远站屏风后并没有出去,听到这阵阵声音,极其不适,转身离去。

周之护听到动静,知晓这尊贵的太孙殿下极其嫌弃她这爱好,听到她走了,只是嘲讽一笑,又继续与那男子缠绵起来。

人在这种时候,往往是警觉最低的时候。周之护只觉得这温柔乡让她沉沦,忘却了那些个烦心事。

窗外的暗红灯笼闪烁几下,瞬间熄灭,有风吹过窗户。

周之护觉得奇怪这季节为何风会如此大,竟将那窗敲得如此响。正欲去查看,岂料那男子那双光洁的腿缠上她的腰身,仿佛勾去了她的魂。

周之护这窗也不想看了,直接扑倒了他。

片刻,窗户大开,风吹进,烛火有的倒在地上,有的熄灭。

周之护想起来,那男子双手双脚都缠上了她道:“客官,是奴没满足您吗?”

周之护哪遭得住这兴头中的男子的低语,只想与他一起坠落。

倒在地上的烛火,光影绰绰,风起,将黑暗中的剑照的如银蛇狂舞。

周之护这时脊梁骨一凉,瞬间一个激灵反射性想往后看。

“你若是转头,脖子也别想要了。”

那身下的男子说了句,然后慢条斯理地下了床,将地上的衣服拾起,一件件穿了起来。

周之护僵硬不敢动弹。

“伍月,你做的不错。”

周之护听到一个女子声音,声音虽然阴柔但是听着森然。

那个叫伍月的男子走到了女子身边,让周之护转了过来。周之护不敢大意,慢慢转身,身上的遮盖衣物也没有,无所遁形。

黑暗中,那点地上的烛火让她看清了对面的人,竟是那日大殿上的长孙殿下沧律雅。她一身黑衣锦袍,在暗处没有讲话。

周之护的记忆开始倒转,她想到了那天被压到牢里后,沧律远恨不得杀了自己的眼神却又在众长老眼皮子底下无可奈何。又想到了被关了几日的她在某一天突然被放出来,那天狱卒一脸笑意地说:“你这等人竟然有长孙殿下替你说好话,简直是踩了狗屎运。”

此时冰冷的剑锋提醒着周之护,这一切不过是假象。

在牢里,有众长老在,沧律雅反而不能如何她。但是沧律雅好心求情放了她,在外面的她反而没了长老的庇护。

一想到一连串的事,周之护慢慢觉得自己的血液也开始冰凉。

周之护张了张嘴,想问为什么。

只是,她才张嘴,沧律雅笑容极其温和,周之护觉得那微笑里透露着残忍,她开始感觉到惊悚。在她张嘴瞬间,她觉得口中冰凉,她的舌头瞬间与身体分离。

周之护此刻叫都无法再叫出来,她痛苦地捂住嘴,血流不止,她开始跪坐在床上,冷汗涔涔。

沧律雅用剑尖抬起了她的手,周之护不明白为何祸从天降,招惹了这等人,痛感上头,她不得已被支起了手。

她听到了那让她毛骨悚然的声音。

“听说你这张嘴也挺不安分。”

“让我看看,你是哪只手碰过他?”

“是左手?还是右手?”

“……”

一字一句,左手两字声音刚落下,周之护的左臂瞬间齐齐落下,那平整的刀口昭示着此人做过这等事有多少遍。

剑之快,周之护瞬间感觉不到痛。她左臂刚落痛的想用右手捂住止痛,却在瞬间右臂也断落。

周之护失去了双臂,无法再捂住嘴,一口血在床榻,慢慢周围都是血。

大祸当头,周之护却开始想起了一些无关紧要的事。

民间传闻,长孙殿下沧律雅待人温和,广结善缘,为民为这沧海做了诸多好事,极受人喜爱。

痛让她开始神智模糊,她强迫自己冷静,然而一切都是徒劳。

下一刻,她看见那剑抵着自己的皮肤,慢慢挑了起来,她只想现在就死去,而不是慢慢凌迟一样饱受折磨。

沧律雅神色逐渐疯狂,她甚至有些沉浸在其中。

“慢慢活着的滋味。”沧律雅慢慢说道。

一旁的伍月见沧律雅慢慢结束了动作,将手帕递了上去,沧律雅慢慢擦着剑尖,将手帕随手扔在了烛火之上。

翌日,贵香苑某一客房着火,幸得及时发现火才没波及整个贵香苑。

只是,那晚房里的客人不知为何,死相极其怪异,手臂掉落在床的位置被烧的差不多了,身子却是在床下没多远处。

如此一个插曲,众人也没怎么放在心上。这世间,或许多一人就这么不幸死去,在时间的长河里总是会慢慢被遗忘。

人们忘性总是最大的,不过是茶余饭后谈资。更多的是可惜,可惜了那贵香苑上好的房突然就起火,贵香苑整修几天再开门。

伍月汇报着贵香苑的事,沧律雅喝着茶说道:“倒是便宜了她,让她寻着烛火烧了整个屋子自杀了。”

柒月见沧律雅此刻好像没有前几天的阴沉了,说道:“启禀殿下,那孙副将近些日子才说刘蛮突遭逢病灾死在了神机魂盾营,整个营地在悼念她。”

“怎么回事?”沧律雅近些日子让人盯着刘蛮,她又怎会突然死了。

柒月将这些日子的所有事无巨细地报道。

沧律雅慢慢筛选着信息,停了一会问道:“那日京城大街除了刘蛮可见着熟人?”

“启禀殿下,要说熟人确实有一个,是于青。那日她与刘蛮擦身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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