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一十九章 压山受伤
压实低头看了我一眼,继续在周围找,他问我:“我的怀里就那么难受么,一定要下去?”
“你给我抱着试试,你以为这么被抱着很舒服是不是?”我问压实,压实停下来,这才把我放下来,但他很快拿了一张纸出来,撕了撕吹了一口气,一边一辆小电动车出现了,他坐到电动车上双腿叉开,双手握着电动车的方向盘,他身边还有一个位置,偏低一点。
这东西看着就像是日本人当时来中国侵略的时候的那个摩托车,我顿时看压实像个不折不扣的日本鬼子。
……
我看了看,总是比抱着都强的,我上了车坐在一边,问:“你为什么会撕纸术,你是不是偷学的?”
压实开着车子正在走街串巷的找,他根本不屌我。
但我跟着鄙视他:“你是不是看我撕纸,你就自己研究了?”
压实说:“我这是自己会的,你以为撕纸术只有何家有?”
“……你要这么说我就没有什么可和你争辩了,你会也就会了。”
压实嘴角抽了抽,车子进入一个巷子里面,到了里面停下车子,他从车上下去看了看墙壁,之后朝着里面走去,到了一户人家的院子门口,他在院子门口敲了敲门,正准备进去的时候,院门被推开了。
院门是没有锁住的,所以一碰就打开了。
院子里面飘荡着一股血腥,压实在前面进去,说:“小心点!”
“嗯。”
我也不是没有准备,抬起手在身后拿了一道符纸出来,准备不时之需。
压实看了我一眼,转身带着我走了进去,我们到了里面就看院子里面有一些鸡鸭鹅在地上躺着,而且地上都是血迹。
乡下有院子的人,多数都会养一些家禽家畜,为了自己吃的时候方便。
城市里面虽然什么都不缺少,但我还是爱吃自家养的,自然好吃。
院子里面死了差不多十几二十只,而且都睁着眼睛,到处都是血。
压实朝着里面走,刚走了几步,就听见房门那边有声音,我和压实朝着那边看,门开了,几个人从里面走了出来,看着都很正常,但是那些人都直挺挺的盯着这边看。
压实转身对着他们,手心里面一颗火球开始飞快的转动。
瞬间那些人怒目瞪圆,朝着我们这边扑了过来,我看他们过来我准备动手,但压实手里的火球动作很快,瞬间扑了过去,那些人被一下包围了起来,他在里面扭曲的嘶吼了起来,嚎叫的声音很凄惨。
我收起了符纸注视着脸色冷然的压实,我从来没见过他这么的冷漠的样子,男人都是不把敌人当成生命的吧。
那些人趴在地上一边爬一边喊:“啊……”
很快他们被烧成了黑色的骨头,他们变成灰烬,痛苦的死了。
压实走过去,到了屋子里面看,我跟进去,一人找一边,这屋子两边都是大屋子,中间像是个饭厅,里面是厨房。
我进去先看了左边的屋子,里面没有压山我出来去厨房那边找,进去就在水桶的边上看见一个小女孩,小女孩穿着红色的衣服,缩在角落里面紧紧抱着自己,哭的很可怜,我看她哭我走了过去,到了那边弯腰问小女孩:“小妹妹?”
小女孩原本很恐惧的样子,我叫她的时候他忽然抬头朝着我看来,双眼乌黑,朝着我扑过来:“啊……”
我正打算起来,小女孩的身体向后飞去,好像被什么东西扔到一边,碰的一声发出声响。
我转身看着压实,压实一挥手,小女孩转身贴在了墙壁上面,她转回来,凶狠的盯着我看,想要扑过来,一把火焰把她团团围住了,她发出撕裂一样的惨叫声,很快她就死在了那团火焰之中,我才后退了回来。
压实转身离开,我跟着压实离开,身后的房子烈火焚烧,我回头的时候,那些火焰就好像是恶魔一样正吞噬着眼前的房屋。
我觉得压实的火对何家来说就是一个威胁的存在。
比起压实的火焰,陈家的火根本就不算什么。
离开了那户,回到车里继续找,但是找了很多地方都没找到,但是压实说他现在感觉不到压山的存在,肯定是出事了,之前赶到这里,是因为压山就是这个地方出现过。
我跟着压实又在村子里面找了一圈,我拉了一下压实:“你记不记得村口的女人,她会不会就是那只女鬼,如果她要除掉压山的话,压山会不会在村口。”
压实立刻带着我去村口,我们到了村口,我们下车去找,没看到女鬼,我走去那拱桥的地方,想要去看看是不是女鬼已经过去了。
走到桥头我反而愣住了,看着小桥下的流水,却没看见什么小桥,我有点明白了,桥没了,走不了了。
我看对面,对面没有那个女人,说明女鬼还是女人都还在这个村子里面。
压实站在我身边:“走吧,在周围找找,我已经感觉到了师兄的气息,他就在我们身边。”
压实转身去找压山,我则是在周围看了看,有些累了,就在村口的一块石头坐下了,打算歇一会。
我看着水那边,那水本身是清澈的,但是现在看那些水却不在是清澈的了,变得有些红,还有些浑浊。
我起身走到水边,朝着水面上方看,沿着水朝着前面走,走了大概有一公里的时候看到了在地上躺着的压山,压山的血从一边拖了一段距离,我朝着那边目测了一下,起码有十几米了,不可能是女鬼把压山拖到了这里,压山的手腕有一条口子,血是从那里面出来的,他是要让我们发现他的。
我走到压山的身边,把压山抱过来,先给压山把伤口包扎上,我拍了拍压山的脸,压山才睁开了眼睛,看着我。
他对着我笑了一下:“丫头,你来了?”
说完压山贴在我怀里晕了过去。
我抬头正打算去喊压实的时候,压实已经走了过来,他走到我面前蹲下,拿了一颗药丸给压山,跟着他把压山从我怀里拉出去,打坐开始给压山疗伤。
压山的脸色缓缓有了血色,压实睁开眼睛才把手离开。
看着压实的手离开,我走去看压山,压山睁开眼睛吐了一口血。
“压山。”
我用袖子给压山擦了擦嘴巴,我生怕他一个不小心死了。
压实说:“吐出来就好了,不过身子虚,过一段时间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