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0章 我的东西你也敢抢?
在一些神话故事中,有一些大能的名字是不能提及的,因为只要你提到了他的名字,他就能顺着冥冥之中的感应找到你!
贺安就会这种能力的阉割版。
虽然别人喊他名字他感知不到,但是对方如果有极强的杀意,他却可以通过冥冥中感知到一点。
比如说现如今,贺安就察觉到了好几股杀意。
这让他不由一阵恼怒,暗骂自己做的还是不够干净,有漏网之鱼!
不行,以后得更加认真一些才行,就算是钻进地里的蚯蚓也得挖出来竖着来一刀!冰箱里的鸡蛋都得给你摇散黄儿!
贺安骂了一声,继续低头干饭,同时内心默默想着自己新学会的两种法术。
第一种就是司晨教给他的阴阳二气!
这法术大大增加了贺安回天送葬的威力!
贺安相信如果自己再次使用,威力最少能强三分!
只可惜贺安之前一直想学的复活法术却是学不了了。
因为那是司晨舍了命根子,勉强把自己弄成‘天阉’命格后,搭配阴阳二气才能用的法术!
并且这法术实际上也没有贺安想的那么强,当时贺安也就是没有时间补刀,不然万魂幡上去一罩,魂都没了,还复活个屁了。
想到这里,贺安低头看了一眼,默默叹气。
算了,不学也罢!
反正自己有替身之术,也不弱于他这复活术。
只是再看向司晨的目光却充满了敬佩,这人为了能让阴阳二气融会贯通,竟然把自己都变成了阴阳人,佩服,佩服!
贺安学会的第二个法术,则是胡髯郎的看家本领。
捏肉!
虽然说名字有些古怪,但这法术却一点不比阴阳二气弱!
‘捏肉’能让他自由控制血肉,改容换貌那更是小儿科。
胡髯郎之前被洞穿胸口都没事,随便捏了点肉就修复上了,由此可见这能力的变态!
贺安几口把碗中的饭吃完,心道趁着有时间,好好练习一下这两门法术,说不准什么时候就能有大用!
可惜胡髯郎这能力不能改变灵压,要不然自己岂不是可以大摇大摆的回国了?
“颂恩先生,重新布置一个这么大的结界很麻烦。”
“识别大阵之类的东西还好办,主要是这结界核心!”
一名须发皆白的唐装老者一脸为难。
“需要什么类型的核心?”
“能够提供足够能量的核心,如果说之前的结界核心还在,也能勉强用几年。”
颂恩闻言眼角抽搐,心道那帮孙子连我铺的土都没留下,就更别说什么能量核心了!
“行,我知道了,三天之后就能送来,不过这结界需要在半个月内布成,有没有问题?”
“如果材料都到位的话,肯定没问题。”
白发老者捋了捋胡子,显然对于这种事情很有信心。
“行,那这件事情就拜托了。”
颂恩摆摆手,一旁的小秘书带着白发老者走出办公室。
“道陀集团,好大的名头!”
颂恩死死捏住手中的佛牌,暗道自己的能量核心肯定就是被他们抢走的!
这段日子他没少花钱,找了很多圈内人打听,终于知道了一些道陀集团的消息。
这是一家非常知名的华夏集团,并且在国外一些地方也有分公司。
最近几年,他们集团悄悄收集了很多能量巨大的东西,对外隐瞒的很好,可却还是在一些蛛丝马迹上露出了鸡脚。
这也让颂恩更加肯定,自己的能量核心肯定就是被他们抢走的!
那天在场的人不少,现如今关于道陀集团毁了黑市的说法已经传遍了泰国修行圈,他如果不做出点什么回应,以后岂不是谁都能踩他一脚?
为此他已经联系上了业内最靠谱的团队,解忧俱乐部!
对方在调查过道陀集团之后报出了一个价,五亿!
并且一次性只能干掉对方首脑中的一个人!
颂恩当时就答应了,至于条件也只有一个,干掉那人的时候大张旗鼓一些,要让所有人都知道是他干的!
这对解忧俱乐部来说当然没问题,毕竟顾客就是上帝么,人家钱都花了,提这么点小要求也是应该的。
颂恩正想着这件事呢,办公室内忽然冒出一句男人的声音。
“颂恩先生您好,钱准备好了么?”
这声音响起的格外突兀,换了旁人肯定被吓一跳。
可颂恩既然能开黑市,那自然也不是一般人。
虽然内心有些吃惊,却是丝毫没有表现出来。
他缓缓转头,就见阴影中慢慢走出一位身材瘦弱的白人男子,穿着一身黑色皮衣,把皮肤衬托的更加苍白。
“当然准备好了,我什么时候能收到消息?”
“三天之后!”
“啧啧,这群人的速度还真是快啊,这么短的时间就把坑填上了?”
贺安带着贺建国跟棒骨来参观自己当初的‘成果’。
就见黑市当初的‘遗址’上,一群人正在忙忙碌碌的工作。
看他们的样子,应该是打算把这里修建成一座公园。
贺建国被热的一头汗,手搭凉棚道。
“不快了,小祖宗你光是回去施术都用了二十一天。”
“要是换了咱们基建狂魔,现在老太太广场舞都跳上了。”
贺安则是捏了捏下巴,心中暗暗思索起来。
当初司晨跟胡髯郎收到消息,在这鬼市中有‘鬼母莲’出现,所以才千里迢迢来到这里。
结果鬼母莲没找到,倒是找到了自己。
而贺安知道这里有鬼母莲之后,也在自己的‘收获’中找了一圈,却是压根没看到。
幸好当时被收进万魂幡的鬼市众人并不少,一番‘打听’才知道,那鬼母莲竟已经被黑市老板弄走了。
原本这鬼市中的东西都应该被自己带走,现在他却把鬼母莲弄走了,四舍五入之下,这跟抢自己东西有什么区别?
贺安这人最讲究原则,别人不惹他,他绝对不会去惹别人。
但现在既然黑市老板都‘抢’到他头上了,他再不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