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五章 御赐震天弓
“是!”侍卫领命,良久过后,便取来了震天弓。
萧明正得了震天弓,喜上眉梢,道:“臣弟多谢皇上恩赏!臣弟听闻,当年皇上带兵出征大雾国,三箭齐发,将大雾国的铁骑将军阿里贝尔给射死,军心大快,士气大振!也攻下了大雾国的城池!”
嗯?萧启元这货竟然这么厉害?云从瑢愣了一下,想不到,萧启元的背后也有这么一段传奇的经历!平日里,她也真是小瞧了萧启元。
“好汉不提当年勇,朕许久未开弓,早就功力下降了!”萧启元笑着摇头道。
偏巧这时,安顺亲王萧明巡也回来了,他只是左手提了一只被打死的兔子,另外一只手,却是空空如也,别说雄鹰了,连只麻雀也没打到。
“明巡,你不会就只打到这么一只兔子吧?”萧启元眼睛微眯,视线落在了萧明巡的左手上。
萧明巡讪笑道:“嘿嘿,我的箭法您又不是不知道,只能勉强射死地上爬的,天上飞的,我是一只也打不到……”
萧明巡还算是挺有自知之明的,他也不打算跟其他人争什么奖赏。
而他也注意到地上有五只死掉的雄鹰,
急忙竖起大拇指头,对萧启元夸赞道:“皇上,您可真是英明神武,气势不凡,这五只雄鹰,对您来说,简直是易如反掌,小菜一碟啊!”
云从瑢在旁边,憋了一肚子的笑,这二货萧明巡,拍马屁竟拍错人了!而她也偷偷地瞥了一眼萧启元,只见萧启元阴沉着一张脸,萧启元被毒蜥蜴咬了一口,又被落入陷阱里,这一早上是空手而归,啥也没打到,萧明巡这句话算是戳中了萧启元的痛处了。
“咳咳咳,这并非皇上所射下的雄鹰,而是康平亲王……”萧寒策在旁边,给萧明巡踢了个醒。
萧明巡这才恍然大悟,忙跪在地上,道:“皇上,是臣弟愚笨,请皇上息怒!饶了臣弟。”
萧启元又好气又好笑地望着萧明巡,抿唇道:“朕有说要治你的罪吗?瞧你这胆小如鼠的样子!”
“噗嗤!”云从瑢一个没忍住,终于还是笑出了声,只因为萧明巡这个二货承包了她今早的所有笑点。
“瞧把你乐的!”萧启元侧过俊脸,抬手,轻轻刮了一下云从瑢的鼻子,他看她的眼神里,尽是充满了宠溺。
萧明巡听见云从瑢的笑
声,这才注意到萧启元身旁站着的女人不是唐婉婉,而是换成云从瑢。
“嗯?怎么变成云贵人了?”萧明巡觉得有些诡异,早上萧启元还对云从瑢冷言冷语,云从瑢也是不被待见。可如今,萧启元竟然跟云从瑢举止暧昧,而身边却没了唐婉婉的身影。
“这你就不必多管了,三哥,你还是多练练你的箭法吧!”萧明正拍了拍萧明巡的肩膀,邪笑道。
萧明巡被萧明正的这句话给说得哑口无言,他的箭法确实是不咋的,这永远是他的一个硬伤。
直到落日时分,这射箭盛事才落下帷幕。天上布满了一条条如红色绸布的晚霞,云从瑢挽着萧启元的手臂,往明阳宫走去,在落日下,他们的背影被拉长了些。
“皇上,我们两个现在这样像不像是夕阳下散步的老夫老妻?”云从瑢抬起头来,问他道。
萧启元淡淡一笑:“是,的确是,等老了,朕就退位,把皇位传给咱们的皇儿……”
“皇儿?您想得也太远了吧,您看看我这平坦的肚子,谈这些为时尚早!”云从瑢撇嘴道,她觉得自己脑洞已经够大的了,没想到萧启元
的脑洞更大。
不知不觉中,两人已来到了明阳宫的宫门口,萧启元嘴角勾起一抹好看的弧度道:“既然如此,倒不如今夜,朕就在这明阳宫和瑢儿度过一夜春宵,看瑢儿能否早日怀上龙种!”
云从瑢忙将他给推开了些,柔声道:“皇上,今夜就免了吧,今日您不是才刚被毒蜥蜴咬过吗?还是得好生调养一下身体要紧。”
云从瑢三言两语,又把萧启元给说动了,萧启元无奈之下,只得点头:“那好,明晚,朕再来陪瑢儿赏月。”
话音刚落,云从瑢忙掏出绣帕,跟萧启元挥了挥,道:“皇上,您慢走!”她亲眼送走了萧启元的龙驾后,再大步地走进了明阳宫。
明阳宫的庭院里,秋燕正磕着瓜子,嘴里念叨道:“咔擦!第八十八颗瓜子!已经是第八十八颗啦!太阳都下山了,主子也该回来了……”
语毕,秋燕一转头,便看到云从瑢正出现在她的眼前,云从瑢一个箭步过去,勾住了秋燕的手臂,兴高采烈道:“秋燕,我回来了,你想不想我?”
“主子,您终于回来了!奴婢当然想您了,您看,这些都是奴婢
为您嗑的瓜子,正等着您回来吃呢!”秋燕说着,献宝似的,将石桌上的一碗嗑好的瓜子端起来,递到了云从瑢的面前。
云从瑢抓了一把的瓜子,丢进嘴里,她吃着香喷喷的瓜子,心里美滋滋的,有秋燕这个窝心的大棉袄,是她的幸运。
秋燕眨巴眨巴眼睛,满心期待地问:“主子,您在泰义发生了什么?今日的作战计划如何?成功了没?”
闻言,云从瑢眼珠子一转,眼波里闪过一丝涟漪,她忽然想逗逗秋燕,便装模作样地又扯出绣帕,戚戚哀哀,抹泪道:“呜呜呜,他好残忍,他在我的面前,搂着唐婉婉的腰,狠心的对我说,唐婉婉那个狐狸精才是他这辈子最爱的女人!呜呜呜……”
“啊?那您假装被毒蛇咬到,您难道没有在他面前装可怜吗?”秋燕又追问道,那楚王的计划是如此的天衣无缝,怎么就失败了?这也出乎秋燕的意料之外。
“呜呜呜,可不是嘛,他压根懒得正眼看我,才不管我中没中毒呢,呜呜呜……我的命咋那么苦呢?你说我是不是天煞孤星?”云从瑢又哭得更悲切了些,眼泪连成了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