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七章 魏霏霏受挫而泪奔
慕容南枫的话听起来是如此的决绝,云从瑢看得出来,这慕容南枫对魏霏霏是没有半点爱意。那魏霏霏不过是一头热罢了。
“哦?你是铁了心不肯娶我了?”魏霏霏凤眸一寒,她的脸色又阴沉了几分。
云从瑢紧张地望着魏霏霏的剑,忙好心劝道:“魏霏霏姑娘,你既然喜欢慕容公子,那怎么忍心让他成为你剑下的厉鬼呢?”
“我就是要逼他娶我,你管得着吗?哪来的野丫头,快点滚开!”魏霏霏怒骂道。
她先前对慕容南枫百般讨好,又是送桃花蜜又是送胭脂水粉,金银首饰,可慕容南枫家里最不缺的便是钱了,什么东西买不到,利诱不成,魏霏霏只好用了下下策,那便是威逼!
魏霏霏擒住慕容南枫,下定决心,若是不让慕容南枫亲口答应娶她,她是绝不会放过慕容南枫的。
云从瑢可不是吃素的,她忽然从怀中取出一瓶自制的防狼辣椒粉,说时迟那时快,往魏霏霏的眼睛撒去。
“啊……”魏霏霏为了躲开那些防狼辣椒粉,忙倒退好几步,而慕容南枫趁机逃出了魏霏霏的,他重新获得了自由。
“
多谢姑娘相救!”慕容南枫眉目含情,对云从瑢投去感激的目光,他的嘴角还浮现出一抹若有似无的笑意。
他如此不经意的一笑,云从瑢仿佛是有一阵春风袭来,千树万树梨花开,不禁惊叹道:“哇,好美!”
魏霏霏被云从瑢这么一捣乱,气得浑身发抖,她的脸上不小心被喷到了辣椒粉,辣的她那张白皙的脸蛋都涨红起来了。
“看剑!”魏霏霏怒不可恕,眸光一闪,她怒气冲冲地提剑朝着云从瑢冲了过来,那剑刃直指云从瑢的胸膛。
云从瑢虽然内力值不是很高,可反应还算敏捷,身影闪了一下,虽然是避开了要害,可却划伤了云从瑢的右手臂。
“啊,姑娘受伤了!”慕容南枫看到云从瑢绯红的衣料被那鲜红的血液给染红了,不由得花容失色,他的嘴唇也紧张得发白了。
偏偏魏霏霏不肯善罢甘休,她又对着云从瑢袭击过来,她来势汹汹,仿佛要一剑让云从瑢毙命。慕容南枫见状,张开双臂,想要去替云从瑢挡下那一剑。
“瑢儿,当心!”耳际响起一个熟悉的嗓音,一阵风吹过,云从瑢鼻间闻到一股淡
淡的龙涎香的味道。转眼间,云从瑢已经被萧启元搂入怀中,他身形一掠而过,他抱着娇小的她,闪到了一旁,避开危险。
而魏霏霏见云从瑢被救走,又见慕容南枫挡在她的面前,只好快速地收回自己手中的利刃。
“姑娘,你没事吧?”慕容南枫忙凑过去,关切地询问云从瑢的伤势。
云从瑢连忙摇头,淡淡道:“没事,还好有他及时出现,救了我。”她的目光落在了身侧的萧启元身上。
“可你已经受伤了。”萧启元眼底闪过一丝的担忧,他见不得她受到一丝一毫的伤害。
“只是皮外伤罢了,不碍事。”云从瑢微微一笑,她的眼神是那么的清澈如水。
慕容南枫忙道:“姑娘,不如到我慕容府去,我会为姑娘请郎中!”他的神色是那么的紧张,眼神里还带着一丢丢的愧疚感。
云从瑢正开口想说什么,不料,却被魏霏霏抢先来了一句:“南枫!你把我带回去你的府上吧!我魏霏霏只爱你一个人,此生也只嫁给你一个人!”
慕容南枫却转过身,对她冷冷道:“魏霏霏,就算这大昭国只剩下你一个女子,我
也绝不会娶你的,你便死了这一条心吧!”
魏霏霏听到慕容南枫这句话,心顿时凉了一大截,她伤心地泪奔,捂着模糊的泪眼,转身离开了这里。
这场风波,总算是平复下来了。而围观的百姓们见慕容南枫得救,又见慕容南枫已发完了福气米,都自觉地纷纷散去。此时,慕容南枫和云从瑢他们缓缓地走下台子。
慕容南枫向前一步,对云从瑢作揖道:“对了,敢问姑娘芳名。”
他的视线紧紧地追随着云从瑢,云从瑢被他这么一盯,面露娇羞之色,被好看的人这么看着,也是怪不好意思的,她温声细语道:“小女名叫云从瑢。”
“呵呵,都已嫁做人妇了,还自称小女。”萧启元在旁边冷不丁防给云从瑢泼了一盆冷水。这句话里带着浓浓的醋意,叫云从瑢心头一颤。
云从瑢自知自己理亏,也默不吭声,可慕容南枫却一目了然,道:“这么说云姑娘是这位公子的……”
萧启元忙微微颔首,沉声道:“没错,她是我的娘子,我是她的丈夫,名叫萧户。”
云从瑢心中暗道,好一个萧户,这‘萧启元’三个字,
少了‘口’和‘元’,自然就变成了萧户。
慕容南枫极力的想劝云从瑢他们到他的府上做客,云从瑢倒是没什么意见,可萧启元却不肯答应。
“云姑娘,你都受伤了,不如和这位萧公子,一同前往我慕容府小住几晚……”慕容南枫神情恳切道。
“瑢儿,你说过,朕可以提三个条件的,不去慕容府,这便是朕提出来的第一个条件。”萧启元附在她耳畔,小声地说了这么一句。
这时候,玉贵妃和萧寒策他们也走了过来,明明受伤的是云从瑢,可玉贵妃却自动忽略了云从瑢手臂上的伤,反而来关心慕容南枫,她朱唇微动,道:“慕容公子,你没事吧?”
云从瑢心中觉得好笑,方才慕容南枫遇难的时候,玉贵妃没有挺身而出,反倒这会儿才关心人家的情况。
慕容南枫摇头,淡淡道:“无碍。”他看起来并没有多少的喜色,仍是只关注云从瑢的伤。
御医林墨言忙走上前来,打开药箱,为云从瑢撒上金疮药,还悉心地替她包扎伤口,那伤口处的血已凝固了,只是还是会隐隐作痛,云从瑢拧着眉头,任林墨言为她包扎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