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六十六章 蠢蠢欲动
许多大家都是不次于闻家那些教书先生的,而且在国子学院读书,不需要交纳束修,只要是能够考上学院的。费用一切都有太子和太子妃所出了。
这样一来,那些贫寒子弟也都蠢蠢欲动了。
他们之所以读不起书,就是因为交不起那高昂的束脩,谁不想要去闻家学院读书啊,可是闻家学院需要不少的银子,这下朝廷颁布的指令,到时让这些贫寒子弟看到了希望。
几日之间,便有不少的人赶往京城来求学。
这下闻家老太爷是彻底的病了下来。
闻家怕是要亡了。
叶清婉开始还没有太关注这个学院,要办学院,出些银子是应该的,可是后来让顾瑜儿算了一笔账,这国子学院一年的成本下来就需要三十万两的银子,这可是一笔大银子呀。
而且这还只是初步估算,如果扩大学院的话,那需要的费用更多。
“你怎么都不和我商量一下,就自己出钱了呢?不对,你这么做,父皇知道吗?他会同意吗?这一我们的名义出资来办学院,那不就相当于我们的私产吗?皇上会答应才怪呢。”
卫肃没有立刻回答,而是搓了搓手,除去了
寒气,这才摸上了叶清婉的肚子。
虽然这肚子还不太明显,可是每每卫肃只要摸到她的肚子,就能够感觉到里面的生命,脸上的寒气也都消散了,换上了如慈父一般的柔光。
“本宫自然是知道,真是因为本宫知道太子妃菩萨心肠,才敢答应下来,寒门子弟没有钱读书,只能够自己日日苦读,没有名师的指导,什么时候才有出头之日?”
“创建这个学院,自然是想要给他们提供一个机会,至于父皇那边,父皇早就已经答应了,只要不让父皇出钱,父皇就不会不同意,国子学院挂在国子监的下面,也相当于是朝廷督办的学院。”
“只不过是我们出资,等到日后那些学子们想着的还是朝廷,他们日后也是入朝廷为官,为朝廷效力,所以父皇没有不同意的道理。”
叶清婉有些被他说服了,可是转念一想,又觉得这件事儿不对,抬手便打掉了他的手。
“父皇那边说的通,献王和齐王那边说的通吗?他们不可能不知道,我们出资建立国子学院,到那个时候,这天下间的学子,就都是受了我们的恩惠,他们不闹才怪。”
卫肃扶着叶
清婉在屋中走动,这才说:“献王和齐王也在私底下得了父皇的承诺,只要他们有钱,也可以创办国子学院,但是问题是他们不是没有钱吗,既然没有钱,那就只能忍着了。”
卫肃看着叶清婉,再一次觉得自己捡到了宝。
他突然想起了叶清婉常说的那句话,钱不是万能的,可是没有钱是万万不能的。
在国子学院的这件事刚提出来的时候,齐王和献王就去请求父皇了。
可是父皇那边回答的也直接了当,只要有钱他们也可以做,不过问题是他们没有钱,每年都需要拿出三十万两的银子来养那些读书人,这可不是一笔小银子呀。
光凭他们的那些银子根本就不够维持的,能够拿出五万两都是多的。
况且这还只是一年的费用呢,若是年复一年的,他们自然也负担不起。
“一个人肯定是办不起来的,但是如果他们两个,一起来办呢,或者说是联合了其他的人一起来办呢?”
万一齐王和献王找了其他人融资,找了许多人一起合伙来办的学院,那学院也能够办的起来。
“这倒是一种可能,不过这和本宫有什么关系,本宫只是
想要建立国子学院,帮助那些贫寒子弟,至于那些学生去哪个学院,那就看他们的选择了,你觉得那些人愿意日复一日,年复一年的出大笔的银子,养一些读书人吗?他们养这些读书人有什么用呢?日后入朝为官,会念得他们的好,还是能给他们带来财富。”
当然是财富了。
不过这话叶清婉没有说出口。
想来献王和齐王也不会走到一起。
他们应该也没有这个财力支付年年的费用。
不过,叶清婉觉得这两个人应该不会这般的善罢甘休,既然不能出钱,那就出力呗。
如果是他的话,一定会想办法在这个国子学院上出一出力,让那些读书人也念着他们的好,不然将来朝堂上的人都念着太子的好,谁支持他们呀!
叶清婉突然苦恼:“我怎么觉得这我赚的银子越多,你花的速度也越快呢?”
“太子妃不是说过,这钱是死的,人是活的。”
叶清婉一时无语,这话她之前是说过,可是没想到他学的这么快呀。
卫肃感觉到叶清婉不高兴,摸向了她的肚子安慰:“就算是为了我们将来的孩子祈福了,难道你忍心那些寒门子
弟没有地方读书,要受闻家的人迫害?”
提起闻家人,叶清婉就不免想起了福安公主。
“听说因为闻家这件事儿,公主和驸马冷战了。”
卫肃也板正了脸,从叶清婉的腹部离开:“这件事本宫也已经听说了,不过两个人并未吵架,只不过是因为这闻家的事情不马觉得愧对于公主,另一方面,闻家那边也写信来求助,驸马爷不知该如何开口,自己也烦恼着,两个人倒不是真的吵架。”
“不是吵架就好,不过这一次,皇上这般大动干戈的动了闻家,闻家那边当真一点儿动作都没有吗?不是说这天下间的读书人大部分都是出自闻家学院吗?难道他们读书人一起就想出个办法来?”
都说三个臭皮匠赛过一个诸葛亮,这闻家那么多的读书人,总不会一点办法都没有吧。
“你以为闻家真的有那么多读书人吗?闻家历经了几代,圣明自然是远播,可是随着这几代闻家的人越发的不争气。”
“所以这闻家到底有多少底蕴已经不得而知了,他们表面上一口一个规矩,一口一个规矩的,可实则自己腹中有几滴墨水儿,只有他们自己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