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百零一章 我懂了
但是事情还是要交代的,说是交代的晚的,怕是一切都来不及了。
于是乎,卫肃直接把李皓和莫沉一起叫到了湛清院。
两个人来的时候还觉得十分的奇怪,往常太子殿下都是叫他们去书房,怎么如今反倒将他们叫到这里来了?
“参见太子殿下参见太子妃。”
此时,叶清婉与卫肃已经穿戴整齐了。
没有办法,叶清婉死死的拉住卫肃的手不松开,卫肃也只好用这种方式讲,两个人叫过来了,有些事情不得不交代。
叶清婉露出了了然之色,她一直就觉得这个莫沉很不简单,好端端的太子殿下怎么会过问府上的事情,还亲自安插了一个账房先生。
现在看来,这哪里是什么账房先生明明就是一个军师。
“本宫叫你们来,是有事情要交代你们,药茶中的毒物,本宫现在大概已经明白是出自南蛮了。”
“殿下。”莫沉刚要开口询问,便下意识的看了一眼旁边的太子妃。
按理来说,这种事情不应该让太子妃知道才对。
卫肃也不想用这种事情影响叶清婉,但是奈何叶清婉牢牢拉住他的手,丝毫没有要走的意思
。
“以后这种事情都不用避讳着太子妃,本宫相信她。”
莫沉垂下了眸子,似是不在意的说:“属下等人也不是不相信太子妃,不过是这种事情过于复杂,不想太子妃跟着劳心劳力而已。”
“没关系,我也就是跟着听听你们说什么做什么,完全不用避讳着我就当没有个人。”
莫沉李皓有些尴尬地垂下了头,这么一个大活人就在面前,他们哪能够把她当做不存在呢?
“好了,莫沉你即刻调动南蛮的探子,查一查那个东西是不是出在南蛮。”
莫沉不赞同的摇里摇头:“殿下,这么多年来,南蛮的探子从来没有启用过,如果眼下启用,我担心会走漏风声,而且殿下怎么肯定那个东西就出在南蛮呢?”
那些身在南蛮的探子都是莫沉一个一个安插的,有些人在南蛮那个地方已经生活了数年了,和南蛮人没有什么两样,这些人如无必要,最好不要轻易动用,因为一旦动用,很有可能就变成了一个死人,那这么多年来的心血就都白费了。
殿下突然说药茶里面的东西,很有可能是出在南蛮。
这样的消息他却是在殿下之
后知道,想来并不是通过他们的渠道知道的,也就是说很有可能是太子妃告诉他的。
府上的人大部分人都相信太子妃,太子妃的本领的确是让人钦佩,不过这种事情莫沉觉得还是要有真凭实据才好,没有必要为了那么一个小小的东西就去南蛮查证,把他们设下的探子置于死地。
“本宫的话还没有说完,探子主要查的是经过了谁的手,那个东西通过层层的筛选才进入大萧朝境内,然后进入皇宫的,本宫要知道什么人经手,还有这中间什么人在掩护。”
大萧朝对于人口的管理极为严格,若是没有路引的话,根本就不能随意走动,很有可能被人家斩杀。
这么多年来,父皇对于云南的筛查和监事也是最为严格的,南蛮的东西说想要进入皇宫必定要经过云南,这中间必定会有人看到或者察觉。
总之绝对不轻松,现在最要紧的就是查出对方到底,是用什么办法把那个东西运过来的?
莫沉原本以为卫肃是听信了叶清婉的一面之词而大动干戈,如今听殿下这么一解释,顿时觉得有些羞愧。
“是属下立刻就让他们去查。”
“
李皓,前朝余孽查到了吗?”
李皓颓废的摇了摇头,他发动了各方势力,几乎把能用的人都用了,但是那些人真的就好像是凭空消失了一样。一点儿动静都没有。
“殿下该找的地方都找了,该查的地方也都查了,但是就是找不到他们的踪影,不过属下倒是顺着华道长这些年来行为,查到了一些,华道长的原名是华辛,据说是个孤儿,被一个叫做太虚道长的人所救,太虚道长一直把他养在身边,把衣钵传给了他,属下原本想要找一找太虚道长了解更多,但是却发现太虚道长已经在七八年前过世了。”
李皓说完顿了顿:“不止如此,属下还发现这太虚道长所在的道观,一夜之间被一把大火烧得一干二净,什么东西都没有留下,这么多年来,华道长去了很多地方,和他接触过的人少之又少,或者接触过的人,没过多久就会因为意外或者生病去世,如果是有人刻意而为的话,这个华辛还真的是一个狠角色。”
一个人存活在世上就会留下痕迹,可是这华道长却好像能够把自己的踪迹清除的一干二净。
李皓又说:“如今外面的那些
人知道华辛,多半都是道听途说,或者是曾经远远看过,却没有人和他真正交谈过,要说交谈的话,如今还活着的就只有江算子了,偏偏江算子也是什么都不知道。”
说完,李皓自己都觉得有些无奈,他明明尽力查了,但奈何对方实在是太干净了,无论怎么查都查不到蛛丝马迹。
卫肃刚要喝茶,却发现叶清婉的手牢牢抓住他。
无奈的他只好看下叶清婉。
叶清婉这才后知后觉的松开了他的手,让他喝茶。
卫肃喝完了茶,想了想:“既然华辛这边查不到踪迹,辰贵妃那边呢?她的娘家可查到什么踪迹?”
“属下查过辰贵妃的娘家,如今所剩的人已经不多了,剩下的也不过才十五六岁,按照时间来推算,当年应该也只是孩童,不过这么多年来,辰贵妃竟然从来没有关注过她的娘家,甚至也没有让人照顾,属下总觉得有些奇怪,即便是想要撇干关系,没有道理这般的冷漠,除非这个辰贵妃根本就不是陈家的人。”
自从查了华辛之后,李皓的猜测也变得越发大胆了,无论是多么不着边际的猜测,在他眼里都是有可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