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0章 我想尝尝宁天的味道,凌白与凌秋曦
清晨,温暖的阳光透入房间,洒落在两人身上。
宁天半撑着起身,娇躯宛如羊脂白玉般玲珑剔透,她注视着那张俊美脸庞,回忆起昨夜的幸福,忍不住轻吻下去。
感受到那雨点般的啄吻,凌白缓缓睁开双眸,揽住女孩盈盈一握的纤细柳腰。
一个时辰过后,宁天精疲力竭,连一根手指头都动弹不得,凌白没忍心继续逗弄她,偃旗息鼓。
“好累啊……”
宁天少见的撒娇抱怨,她也确实累惨了,辅助系天生娇弱,比不得强攻系魂师身强体健,何况七宝琉璃塔是宝石类器武魂,几乎没有对于躯体的加成。
若非凌白怜惜她,此刻估计已经碎了。
凌白好笑地捏了捏她的琼鼻:“今天休息一天,早餐想吃什么,我去买。”
“晚上叫小风一起出去吃吧,我可能要睡一整天。”宁天懒洋洋道。
凌白笑着点头,翻身从一旁摸出储物魂导器,旋即手里多了一柄银白刻刀。
随着银白刻刀出现,房间内仿佛突然变得清凉凛冽,宁天望了过去,便是久久移不开眼,惊讶道:
“刻刀……气息如此强盛,一定是列榜刻刀。
通体银白,轻盈纯净,难道是列榜刻刀排名第二的天上月?”
“天上月赠天上人,它理应属于你。”
凌白嗓音温润,牵起宁天白皙的手掌握住天上月。
天上月入手触感冰凉光滑,仿佛握着一块凝结成冰的玉石,宁天对其爱不释手,她忽然想起了天上月的传说,冠以深爱之名。
“谢谢白哥!”
要不是体力槽清空,宁天兴奋之下百分百拉着凌白梅开二度。
钟离乌是纯粹的魂师不懂刻刀,但在魂导师心里,顶级刻刀甚至比十万年魂骨更重要,它能为自己未来的每一件作品附加特殊效果,越高级的刻刀特殊效果越强悍。
天上月能在列榜刻刀中排名第二,其威力可见一斑,凌白送的礼物无比贴合宁天的心思,女孩是糖果做的,浪漫会让她变得更甜蜜。
宁天欣赏着天上月精美绝伦的刀身,一双蔚蓝色眼眸好似闪烁的星辰:“天上月是日月皇室的珍宝,白哥你真厉害,这都能弄到!”
没有男人能拒绝女人夸赞厉害,凌白同样不能免俗,嘴角顿时勾勒出一抹弧度:
“算是用了点手段,这件天上月最好不要见人,尤其是不能见日月帝国人。”
“嗯!”
宁天一向是在独立空间自己制作魂导器,再加上凌白的提醒,自然不会暴露天上月。
两人笑闹了一阵,最后宁天抱着天上月沉沉睡去。
时值正午,凌白推开木门,大大的伸了个懒腰,仰着脸感受太阳的温暖,体内魂力蓦然涌动了一刹。
魂力突破,八十级。
尚未来得及开心,一道火红色影子冲了出来,拉着他直奔木屋隔壁的小树林。
巫风赤着眼睛,拽住凌白的衣领前后摇晃,怒气冲冲道:
“你混蛋,宁天都跟你求饶了,你还不放过她!”
她听了一整夜加一上午墙角,半个字都没错过。
“你懂不懂欲迎还拒?”
凌白拍掉她的手,整理衣衫褶皱。
“明明是你不懂怜香惜玉,宁天一个辅助系哪受得了你这种摧残!”巫风一脸愤懑地为宁天鸣不平。
“行了行了,下次注意。”凌白施展糊弄大法,“我们俩操劳一夜,正好你到史莱克城帮我们买点晚餐。”
“我一刀攮死你!!!”
巫风嘭地一声直接炸了,真把她当女仆使唤,立刻化身藏獒,张嘴就是一顿乱咬。
“你侮辱我,给我补偿!”
她紧紧咬着凌白的手指,语气坚定不移,似乎只要不给补偿,那么别想要这跟手指了。
“服了你了。”凌白无语凝噎,“你这外化演技,别以为我看不出来,想要什么开门见山。”
听闻此话,巫风当场笑嘻嘻地松口,图穷匕首见:
“我想尝尝宁天的味道……”
“……你玩得挺变态啊。”
凌白傻眼了,他知道巫风守在外面,却始终没当回事,毕竟是自己的女人,可他没料到巫风对宁天的渴望到了这般境地!
“你们两个这样那样,我在外面都快疯了!”
巫风言辞凿凿,喜欢的男人和女人两情相悦,她心里充斥着那种病态的满足感,无数次想要踹开房门,一手搂着一个斯哈斯哈。
“我都看到了,今天早晨你没洗澡!”
巫风跪下身子,扬着娇艳动人的俏脸,红唇轻启,咬掉裤带。
离梦想更进一步,巫风的脑子有些恍惚,灵魂似乎出窍飘飞,攀升到云端,不再属于这个世界,又好似与这个世界融为一体。
她无法形容那种滋味,整个人紧绷到了极致。
经过一番努力,巫风功成身退般起身,咕嘟吞咽,满脸回味。
“你别这样,怪吓人的。”
凌白面容纠结,以前他轻松拿捏巫风。
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巫风本性暴露之后,凌白突然汗流浃背,自己的女人貌似不太安全。
“许你享齐人之福,不许我左拥右抱?”
巫风白了凌白一眼,尽管只是余韵,但她已经十分心满意足了,迟早能达成sss级成就左白右天!
虚假的赢家,凌白。
真正的赢家,巫风!
将唇边的细小痕迹舔舐干净,巫风报功般对凌白说:“海神缘前一晚我遇到了一个女孩!”
“然后捏。”
“她和你长得几乎一模一样!”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凌白瞬间一愣,大手一挥,他继承天使罗刹双神血脉,某种意义上是比比东和千仞雪共同孕育的孩子,斗罗大陆独一无二的存在!
搞笑,怎么会有人跟他一样。
“等等,不对……”凌白倒吸一口凉气。
这个时间,这个地点!
好像能有一个!
淦,她变得我!
巫风信誓旦旦道:“你相信我,真的特别像,当时我们在街上撞到了一起,她的面纱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