朗姆or波本
安朵丝到达了安全屋门前,掏出钥匙打开了房门,这一个多月以来,琴酒终于初步信任她给了她几个安全屋的钥匙。
转身关门的时候,安朵丝突然感觉背后一凉,一个还带着余温的硬物抵在了她的后脑,是□□,它的主人在不久前使用过它,也许衣摆上还沾着血迹。
“松开手,别动。”枪口再次用力压向安朵丝,“你今天晚上做了什么?”
“去新开业的商场吃晚饭,然后碰上了邻居和几个小学生,还成了凶杀案的嫌疑人。”安朵丝避重就轻飞快说着,一面思考琴酒到底想听什么。
“不是这个。”
安朵丝发誓她听到了扳机微微被压下去的声音。
“你难道想问吉冈浩之?”
“你和他的对话,你知道什么?”琴酒冷硬的语气中弥漫着杀气。
对话?她当时说了那么多,琴酒到底指的哪个。
安朵丝试探着开口:“是我说吉冈家不干净这句?”
琴酒没有说话,但是具有威胁的枪口回答了安朵丝的疑问。
琴酒他该不会觉得她背地里调查了什么吧,而且组织怎么会关注吉冈吉冈昌仁,难不成他是组织的人。
“吉冈浩之都快把他们家有问题写在脸上了,他衣服一般,但手上那块表可不便宜,一个不顺心就要让警察公安抓人,应该也不是从商的,我这么判断应该也没问题吧。”
安朵丝语气平稳,甚至还带着几丝调侃的笑。
一边试探着慢慢转身,拿枪的手没有丝毫晃动,随着安朵丝的动作对准她的鼻尖。
“难道他是组织的人吗?”安朵丝说着边观察琴酒的神色,“看起来不是。”
“别分析我。”琴酒放下了枪,“他是组织的合作对象,你说的那段话被人放到了网上,惹了不少麻烦。”
撩了一下琴酒的发丝,安朵丝倚在门上:“谁让你总瞒着我,就把我当个炮台用,我又不知道。”
每次任务都只是告诉她目标是谁,为什么动手,目标的身份从来不告诉她,虽然以任务的完成度和保密来看,这么做没有问题,但是每次都要她事后去调查分析还是很麻烦的,而且这也证明琴酒还是防着她,她也一直没问出来乌丸莲耶到底是怎么跟琴酒说她的。
安朵丝瞪了琴酒一眼:“怪你。”
并未对她的指责进行回应,琴酒收起了枪,点了一根烟坐在沙发上。
“住在侦探小说家家里,邻居是个三流发明家,君度,你在干什么?”一段烟灰落在烟灰缸里。
安朵丝扯下手套,拎了个抱枕坐在琴酒边上:“你不觉得这样很有意思吗,而且我还和世界上最厉害的大侦探是朋友呢。”
一只戴着戒指的手搭在了琴酒肩上,上半身的重量都压在他身上,安朵丝就着他的手,咬上烟嘴,吸了一口,却并没有咽下去,随着说话间,烟雾全部喷洒在他脸上。
“这些人他们自诩聪明绝顶,却连身边是不是人都不知道。”
“麻烦。”琴酒低头看着这个已经不知不觉靠在他怀里的女人,看着她那双带着狡黠的眼睛,伸手擒住她的脸,“别玩脱了。”
安朵丝抬手拉下琴酒,自己也迎了上去,贴着他的唇含含糊糊道:“玩脱了,我等着你用你心爱的□□解、决、我。”
点燃的烟被按灭在烟灰缸里,手指拂过上下滚动的喉结,又被属于另一个的手按住,银发和白发交织在一起,散落在沙发上。
…………
只能容纳一个人的浴缸强行了塞了重叠在一起的两个人,随着二人的动作,水溢出来,溅到地砖上。
安朵丝抬起右腿放到琴酒肩上,脚踝被握住,小腿肚被锐利的牙齿咬了一口。
“嘶。”安朵丝吸了一口气,眼神幽深许多。
“琴酒,当时在现场的是你的手下?”
“怎么?”锐利的眼神锁定安朵丝。
还真是多疑,安朵丝心中无奈。
“就是生气,不提醒我看着我又说了好几次也就算了,还和你告我的状。”
“我不认为你能知道组织有和吉冈的合作。”
“那你还——”安朵丝突然意识到什么。
“是朗姆直接给我打了电话。”琴酒干脆说道。
安朵丝气得拍了一下水面:“这个缩头缩尾的混蛋!”
对于她这一评价琴酒表示赞同,朗姆总是藏在变声器后面,还会有时干扰自己的行动,琴酒虽然认可他的能力,但是一向反感这种神秘主义。
水溅到琴酒脸上被他抬手抹去:“这么大火气。”
安朵丝看到琴酒眼中暗含的笑意,伸腿在他胸膛蹬了一脚:“你故意吓我是吧?”
琴酒顺着她的力道向后靠去,两只手臂搭在浴缸边缘。
“你做事太张扬了。”
“那又怎么样?我可不愿意做畏首畏尾只能活在排水管里的老鼠,他都踩到我脸上了,我也不怕吉冈昌仁来找我麻烦,他也不知道我是组织的人,也不会耽误什么。”
琴酒已经不记得这是他第几次好奇BOSS是从哪里把这瓶酒找出来的,她身上有太多的矛盾点和不属于里世界的特质,但是却偏偏进入组织还成了代号成员,很吸引人,也很欠收拾。
“放心,他很快就没时间找你麻烦了。”琴酒冷酷的说道。
“组织打算用完就扔?”
瞥见安朵丝好奇的神情,琴酒告诫她:“这不是你该知道的。”
虽然可以接着往下问,但是安朵丝还是打算换个话题。
“我听组织传言中,朗姆这家伙的形象可是千奇百怪,有人说他是老人,还有人说她是女人,还有一只眼睛什么的,琴酒你应该见过他吧?”安朵丝装着单纯好奇的样子询问。
“那么多的传闻中,只有假眼是真的。”发现安朵丝脸上的跃跃欲试,这家伙简直是把我要搞事情写在了脸上,就是因为这样很多事才不告诉她。
感受到水温已经有些凉了,琴酒从浴缸中站起,带起一阵滚落的水珠。
“别想了,时机到了你自然就能见到他。”
好吧,安朵丝撇撇嘴,她原本也没指望能在这种时候打听到什么,再追问下去也会显得过于刻意。
安朵丝看着琴酒正在擦头发的身影发呆,他的头发真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