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1章 诱惑
岫白温热的唇瓣骤然堵上她的唇瓣,那双碧绿色的眸子靠的极近。
近到连眸子仿佛都有了奇妙的魔力,慢慢化作漩涡将她吸了进去。
纤长的睫毛微微颤了颤,时甜甜能感觉到岫白的紧张和不安。
“甜甜,闭眼。”
岫白的唇瓣慢慢离开了她,灼热的气息将她包围,诱人的低哑嗓音环绕在她耳边。
一只温暖的手覆住了她的眼睛,随后唇瓣上又印上了一个温柔的吻。
时甜甜浑身上下都被岫白温柔又带着侵略性的气息包围着,他两只手臂撑在她身侧。
她能感觉到那只有力手臂的微微颤抖。
岫白刚刚一定很担心吧。
时甜甜像小扇子似的睫毛不住地在岫白捂住她眼睛的掌心划过,让岫白心底激起一阵阵痒意。
他刚刚看到小雌性毫无生息地躺在地上时,他的心都凉了。
可感觉到小雌性还好好的,周身也没用任何伤口,他却依旧放不下心来。
也许甜甜被石头砸了还很疼呢?甜甜那么娇娇软软的皮肤,要是被小石子砸了,不知道该有多疼。
于是他便轻轻缠上她的脚踝,慢慢地用他自己的方式为小雌性止疼。
一边默默地将自己平日里没有和小雌性说过的话,都絮絮叨叨地吐了出来。
他除了在南蛮森林中和甜甜有着那段相处的时间之外,之后他便一直都在追妻路上。
而在南蛮森林中已经有了阳的陪伴,留给他和甜甜相处的时间也不过那么一点点。
因此,他觉得此刻就他们两人,他和甜甜,就这样安静地待在一起是多么美好。
当他说到他的秘密时,他惊喜地发现甜甜纤长难过的睫毛微颤,嘴角强行压住的想要上扬的唇瓣。
这一切都昭示着甜甜已经醒了!
岫白高兴极了,他慢慢往甜甜的手臂上靠近,想要离她近些,再近些。
看着甜甜难得又恢复到了当初在南蛮森林时那样有活力又古灵精怪,岫白的嘴角也不禁露出了一抹笑意。
既然甜甜想玩,他便宠着她又如何?
因此他故意话只说一半,将秘密卡在最关键的地方。
眼看着甜甜闭着眼,可眉眼间却好像一直在催促着他快将接下来的秘密说下去的模样,他心里都是涌起来的甜蜜。
甜甜光是待在他身边,都能让他无比满足,心中充满欢乐。
无论发生了什么,他只要甜甜没事就好,那便是他最大的幸运了。
岫白回神,碧绿色的眸子一寸一寸落在小雌性白里透红的小脸上。
岫白慢慢放开了捂住甜甜的手掌,那双纯澈的圆圆杏眼湿漉漉的,就好像一只懵懂的小鹿兽。
他的眼神下移,落在那又润又软的唇瓣上,那唇瓣因为刚刚他有些用力的吻而变得愈发娇红。
“甜甜,你刚刚真是吓死我了,以后不要再做那么危险的事了好吗?我们雄性还要依靠你来保护,这真是让我们既幸福又羞愧。”
岫白正色道,他看着时甜甜的小脸,温柔地点了点她的唇瓣。
“知道了,岫白。”
时甜甜环住岫白的脖子,她知道自己的伴侣们都很担心她。
但是偶尔她也想通过自己的努力保护他们一次。
岫白呼吸依旧有些喘,小雌性温暖起伏的胸口紧紧贴着他,呼出的每一口气息都在无意间撩拨着他。
“甜甜,我真的好喜欢你呀,我已经离不开你了。”
岫白将脑袋埋在时甜甜颈间,细碎的吻和灼热的呼吸喷洒在她身上。
时甜甜周身开始慢慢变得粉红起来,她浑身都化作了一池春水。
在岫白细碎的吻中迷失,沉醉。
啪!
“我要吃了你……”
突然一块小石子滑落的声音传来,那只乌龟被压住的脑袋微微挪动,传来沙哑的声音。
时甜甜的脸一下子又有些发白了,她急忙轻轻推开岫白,迷离的眸子瞬间恢复了清醒。
“岫白,那只乌龟还活着,我们该怎么办?”
岫白一下子黑了脸,这乌龟什么时候不醒,偏偏要这个时间醒来。
本来就只剩一口气的老乌龟只是习惯性地说出这句威胁的话。
可在下一刻,他就感觉到了一阵强烈的杀气。
那杀气中还带着些怨气,仿佛瞬间要将他本就奄奄一息的身体瞬间扎穿。
岫白深吸一口气,止住了心中那翻腾的灼热爱意,他环住时甜甜的腰,将她带起来。
伸手十分自然地帮她理了理凌乱的衣裳,这动作让时甜甜又想起了刚刚岫白灼热中带着些温柔的动作。
“甜甜,不用担心,我会处理好这只老乌龟,你先在一旁休息一会。”
岫白的声音依旧有些沙哑,他将那颗鲛珠递给她,柔和的荧光衬得时甜甜面若桃花。
他知道甜甜怕黑,好在有这颗鲛珠,那鲛人唯一的用处也就体现在这里了。
岫白想到闻澈刚刚一副失神落魄的模样,明明小雌性都陷入那么危险的境地了,他竟然还呆呆的站着。
听着身后传来粗重的大喘气的声音,岫白将甜甜转了个身,他处理那只大乌龟时不希望让她看见。
一转身,岫白顿时换了个人一般,他勾起一抹嗜血的微笑盯着脑袋被压在大石头下的大乌龟。
他是怎么敢的,竟然想吃了甜甜。
他宠都不够宠,这只胆大包天的老不死乌龟就敢让甜甜陷入危险。
真是,白活了那么多年。
看他的样子本来还能再活几年的,既然作死嫌死的不够快,那他就勉为其难帮帮他吧。
岫白的眼神一凛,蛇尾从兽皮裙后探出,莹白的尾巴死死缠绕住大乌龟的脖子,越缠越紧,越缠越紧。
“嗬!嗬……”
乌龟的喉间发出一些呼吸困难的奇怪声音,岫白直接将他的嘴也缠住了。
这么难听的声音,不能吵到甜甜了。
莹白的尾巴和丑陋的脑袋,一白一黑,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看着不久前还那么嚣张的乌龟,在他尾巴的缠绕下,挣扎的动静越来越小,直至再也感觉不到一丝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