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姐姐怀孕
怡家公寓!
林洛萱带着宁尘和宁清雪,回到了她家。
“宁尘,你先在我这里休息一下,我马上找车,送你离开楚州。”当宁尘将姐姐放到床上之后,林洛萱则是赶紧说道。
“我不走。”宁尘摇头。
“不走,等死吗?”林洛萱真的急了,虽然她不知道宁尘怎么那么厉害,十多个黑衣大汉都莫名其妙撂倒了,但她非常确信,宁尘在楚州多留一天,就多一分危险。
尤其是宁尘还自爆了身份。
这等同于将自己置身于危险之中。
“我要查明真相,复仇。”宁尘此行回来,有三个目的,第一个已经完成了,找到了姐姐,那还剩下两个。
只不过,他要先救姐姐,再谈其他。
林洛萱沉默了。
她没资格阻止宁尘复仇。
“可是……”片刻后,她再次开口,复仇不是说说而已,如果力量不够,那就是鸡蛋碰石头。
但她的话还没说完,宁尘便是蹙眉道:“我姐,怎么怀孕了?”
怀孕?!
林洛萱瞪大了一双美眸:“你是说,清雪怀孕了?”
“对。”宁尘点头,他刚刚给姐姐把脉,的确是喜脉,他也能感受到,姐姐的腹中,有一个小生命正在发芽。
但这个发现,却是让宁尘眼中杀意暴涨。
难道,他姐被人侵犯了?
“宁尘,你别激动。你姐没有被人侵犯……”
林洛萱感受到了宁尘的怒火,她赶紧说道。
宁尘这才知道,当年,他和姐姐逃出生天后,还是被追杀,姐姐为了让他活下去,推他入江,求一线生机,而姐姐却是去引开敌人,结果,差点惨遭侵犯,是姐姐用利器划伤了自己的脸颊,脸上那皮开肉绽的肌肤、满脸的鲜血,狰狞可怖,这才让姐姐免遭侵犯。
而姐姐的结局,则是被沉江喂鱼。
是一个叫江离的男生,救了姐姐。
哪怕姐姐毁容,人也因为巨大的刺激疯疯癫癫的了,江离还是不离不弃的照顾着姐姐,几年后,姐姐这才逐渐恢复了正常,最终,姐姐嫁给了江离,但半个月前,江离却是因为保护姐姐,捅伤了一个富二代,导致入了狱。
被这么一刺激,姐姐的精神,才又出了问题。
“江离,我知道他,他是我姐的大学同学。当年,是我姐在他走投无路的情况下,问家里要了五十万给他母亲治病。”
宁尘记得这个人。
当年,姐姐的善举,换来了好报。
宁尘对那个未曾谋面的姐夫,心中充满了感激。
如果不是他的话,他恐怕已经见不到姐姐了。
“宁尘,乖,听我的话,你现在赶紧离开楚州,我送你姐去医院,我一定会保住你姐,还有你姐的孩子。”林洛萱说道。
宁尘却已经是拿出了银针,开始为姐姐施针,说道:“不用,我亲自为姐姐治疗。”
“你还懂医术?”林洛萱惊道。
“略懂。”宁尘说。
“宁尘,要不然,我们还是把你姐送医院吧?”林洛萱并不是很相信宁尘所谓的医术。
“不用。”宁尘摇头。
林洛萱也不能强行去阻止宁尘,她只能是相信,宁尘总不会害他姐就是了。
几分钟后。
宁尘收针。
“怎么样?”林洛萱带着一丝期待问道。
“三魂七魄,少了一魄。只需等我将受惊离体的那一魄找回来,姐姐就会恢复正常了。”宁尘说道。
林洛萱:“……”
说实话,她真的抱有一丝期待,她觉得,宁尘不会拿她姐开玩笑。
可现在???
“你当你是街头行骗的江湖术士呢?还三魂七魄,少了一魄?”林洛萱没好气的说道,她有些生气都这个时候了,宁尘竟然还拿她姐的事情胡说八道。
宁尘:“……”
“总之,现在让我姐好好睡一觉,等我姐夫归来之时,就是我姐恢复正常之时。”宁尘耐着性子说道。
“江离被判了三年。”林洛萱叹息一声,她能力有限,也就只能照顾宁清雪而已,没能力救江离。
“天黑之前,他就会回来。”宁尘说道。
林洛萱真的有些忍不了了:“宁尘,你以前也不这样啊?怎么现在,满嘴大话,不着边际?你真以为这些话说着好玩吗?”
“相信我。”宁尘说道,“洛萱姐,麻烦你帮我照看一下姐姐,晚上之前,我就回来。”
……
space酒吧。
宁尘推门而入。
服务员赶紧上前:“先生,不好意思,我们晚上七点才营业。”
“我要见你们老板,孙一泽。”宁尘径直走进去,找个位置坐下。
“先生,我们老板可不是你想见就能见的。”服务员提醒道。
宁尘拿出一张黑卡,是村口看大门的送给他的:“拉菲,伏特加,白兰地,人头马,路易十三,轩尼诗李察……红的,白的,啤的……只要你们这里有的酒,我全部消费买单。”
服务员眼神一亮,如果是真的,那他一晚上的提成,抵得上他辛辛苦苦干一年的了,但他还是狐疑的看着宁尘:“我们这里所有的酒,全部买单,起码得千万以上了。”
“刷卡。”宁尘将黑卡推过去。
服务员半信半疑,拿去刷卡。
片刻后,服务员激动跑回来,态度无比热情:“先生,今天,我们酒吧,您可以包场了,我们已经联系了老板,他等会就过来。”
半个小时后。
一行人推门而入。
为首者,是一个戴墨镜的青年,他被服务员引领到宁尘的旁边。
“先生,这位就是我们的老板,孙一泽先生。”服务员恭敬说道。
孙一泽摘下墨镜,脸上带笑:“兄弟,听说你为了见我,一口气消费千万的酒水,够豪爽,我孙一泽交你这个朋友了。从今以后,不仅是这家space酒吧,我名下的这座娱乐城,任何地方,你都是至尊。”
“坐。”宁尘开口。
“兄弟,说吧,花费千万就为见我一面,所为何事?”孙一泽坐下,对于这种随意挥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