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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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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候、土壤和水源知之甚少,而种子空间里的良种并非取之不尽,在没有足够的了解之前,姜舒月不会冒险动用。

第一年,整个四季,姜舒月都会以观察和记录为主。第二年因地制宜选取良种,在小范围内种植,记录数据的同时收获第一批二代种。

第三年扩大范围试种二代种,分别在上等田、中等田和下等田进行实验,并记录数据。

一切顺利的话,第四年将在田庄普及二代种和三代种的种植。

第五年等待收获,并完成所有记录数据的整理,将耕种技巧、注意事项和病虫害的应对写成小册子,普及下去。以上就是姜舒月对雾隐山田庄做出的五年规划。她也想快一点,可农业研究就是周期长,见效慢。别的实验失败了,可以很快从头再来。如果农业实验失败,就要等下一个合适的农时。北方冬天长,一等就是一年,南方好点,也要等上半年时间。

若是培育新品种,可能三年五载,也可能十年八年,十几二十年也不是没有。

把雾隐山田庄看作是一个实验基地,那么这里所有的佃户都是实验员,而姜舒月则是基地负责人。

负责人很忙,要做的事情很多,不可能什么事都亲力亲为,所以姜舒月打算培养一个助手。

从翻盖房子开始,她请村民们吃过几顿流水席,与他们面对面接触过,近距离交谈考察过,最后选定左宝树做她的助手。今天雇佣左宝树,既不是临时起意,也不是单纯为了补偿。姜舒月说得真心实意,左庄头却以为她在照顾他们家。毕竞东家不用种地,只小院里那点活计,根本不用长期雇人。不过小院里只有常妈妈一个成年妇人,东家和冯巧儿都是女孩子,还未成年,像砍柴、挑水这些重活确实做不来。而宝树这回伤了手,很长时间都没办法做木工活。少了这一项收入,家里的日子也会艰难许多。

左庄头吧嗒两口旱烟,到底没再推辞,只说工钱不能随行就市,得减半。

见他爹应承下来,左宝树才问什么时候上工。姜舒月说不急,等他养好伤再说。

翌日,常妈妈按照约定好的,去城里拿银子。与往常一样,清早出发。不同的是,从前是腿儿着进城,要走上一整天,现在是坐着村里的牛车进城,大半天就到了。牛车是左庄头家的,除了进城买东西,平时可舍不得用。左小丫熬药的时候听冯巧儿说她娘明天要进城,便告诉了自己爹娘,左庄头一大早就赶着牛车在小院门口等了。常妈妈坐牛车进城,直奔乌拉那拉家求见觉罗氏。觉罗氏知她来意,很痛快地拿了一百两银子给她。怕她不敢去钱庄兑换,没给银票,而是贴心地给了现银。十两一锭,一共十锭,方便零花。

从前常妈妈到乌拉那拉家讨吃食,受尽白眼就不说了,通常苦等半天东西都拿不够数。

今天她一说,二福晋就给拿了足数的银子,常妈妈鼻尖酸酸。

老太太说的不错,姑娘是个有福气的。自打姑娘病好之后,她们的日子一天比一天好过。

先是拿回了田庄,之后又要回了先福晋的陪嫁,今后再也不用为生计发愁了。

一百两银子,她多少年都没见过了。

紧紧抱着装银锭的木匣,常妈妈让左庄头把牛车赶到一家粮铺旁边,走进去找人。

常妈妈已经两个月没来城里讨吃食,冯管事以为出了什么事,急得不行。算计着常妈妈再不来,他就得跟掌柜告假,亲自去田庄看看了。

“这都两个月了,你怎么才来?"冯管事见到常妈妈就担心地问,“是不是姑娘出了什么事?”

说着在身上翻了翻,翻出十几个铜板,往常妈妈手里塞:“明知才交了束惰,我身上钱不多,这十几个铜板你先拿着,给姑娘买鸡蛋补补身体。”

见常妈妈没接,又从袖袋里翻出几个铜板,一并递过去:“这里还有几个,等你下回来,我支了工钱再多给你一些。”对方还是不接,冯管事这才抬头,发现常妈妈怀里抱着一个木匣:“这是什么?”

又看常妈妈身后:“讨来的东西呢?可不兴放外头,仔细让人摸了去。”

说完就要出去拿,被常妈妈拦住,扯着他往住处走。冯管事急起来:“有事说事,扯我做什么,我这边还有活儿干呢!让掌柜瞧见了不好!”

这间粮铺以前是先福晋陪嫁的铺面,后来被继福晋巧立名目占去。冯管事本来是这里的掌柜,继福晋接手之后换了新掌柜,看冯管事还算老实,才把他留下做了一个管事。新掌柜一直忌惮着冯管事,把脏活累活都扔给他。东家换了,儿子要在城里读书,姑娘那边也需要他的工钱接济,冯管事只能默默忍受。

新掌柜见冯管事好拿捏,越发肆无忌惮,以扩建仓房为由,催着冯管事把他儿子冯明知挪出去。

冯家脱了贱籍之后,常妈妈带着冯巧儿跟着姑娘去了雾隐山的田庄,冯管事和冯明知也被扫地出门。京城寸土寸金,冯明知要在城里读书,冯管事没钱租房,只能在粮铺后院打扫出一间仓房住下。

仓房朝西,冬天冷夏天热,父子俩挤住在里面,条件很是艰苦。

现在仓房也不让住了,冯管事正在为租房发愁。乌拉那拉家的族学在城里,可城里的房子太贵,冯管事根本租不起。

城外的房子便宜,可那样的话,儿子就要起早贪黑地往族学里赶。

儿子读书已经很辛苦了,每天熬到半夜才睡。如果搬到城外,恐怕连个囫囵觉都睡不成。

冯管事心疼儿子,想着等会儿拉下脸去求求掌柜的,实在不行,就咬牙把那间仓房租下。

他今天就是跪下求,也不能让儿子搬到城外去住。新掌柜是个笑面虎,对上逢迎,对下压榨,要是看见他上工的时候偷懒,只怕租仓房的事也要泡汤。先福晋的陪嫁都是姑娘的,以后这间粮铺也是姑娘的,常妈妈什么都不怕,只管拉着冯管事往后院的住处走。好巧不巧,正撞上掌柜的带着工匠去后院丈量仓房。“掌柜的,我们还没搬走呢,怎么把我们的铺盖全都扔出来了!"冯管事看见仓房门前乱七八糟的东西,眼前就是一黑。又见乱七八糟的东西下面,垫着一堆带字的纸片,忙跑过去扒开,身体跟着晃了晃。

全是儿子的书!

书太贵了,冯明知买不起,就借了同窗的书来抄。不知熬了多少个夜,才将下半年要学的书抄好。现在全没了!

仓房是粮铺的,可书是明知的。扔东西可以,为什么要撕掉那些才抄好的书!

冯管事愤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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