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5章 有救了
一群人开心的冲出房间,到了苏荷的房门口。
张院判激动的开口了:“夫人,将军的情况好转了。”
苏荷激动的打开门看着他们:“可是真的?”
“千真万确,我们十几个人全部都看过了,将军的脉搏已经非常平稳了,我们就是想问问,您是怎么知道解药的方子的?”
苏荷笑着看着他们:“张院判真的是太高看我了,我肯定是不懂西域那些毒药的,不过就是小时候看的很多医书当中会有一些偏方,我依稀记得有一个偏方可以缓解,今日看到太医院的大家商议出来的方子偶然想起来就想着试试。”
这番话说的滴水不漏,加上方才她确实是比较震惊,张院判几个人也就相信了。
最后几个人点点头,他们努力了这么久,将军夫人这样说,也是有他们的功劳的。
苏荷这个时候又开口了:“既然将军有了好转,说明咱们的方向是正确的,我想起来书房好像还放着那本书,我且再去找找,你们先休息一下。”
张院判一行人这才离开,也能回去好好休息休息了。
苏荷从房间出来马上冲向了顾承昀的房间,看着他的脸
吐出一口气,坐在他的身边忍不住掉下了眼泪。
“顾承昀,你知不知道,我这几天好累呀,终于看见你好起来了,我才敢这样说,只要达瓦布母子到了江南,你很快就能醒过来了。”
这几天的委屈在顾承昀终于能得到发泄了,苏荷忍不住趴在顾承昀的身上哭了起来。
哭了好一会儿哭累了就趴在他的旁边睡了过去,顾承昀中间清醒了半炷香的时间。
看着苏荷的脸,顾承昀又是开心又是心疼。
自己的夫人竟然这么厉害帮自己找到了解药,又心疼自己的夫人为了自己吃了这么多的苦。
他好想和苏荷说说话,最后还是舍不得吵醒她,不知不觉自己又陷入了昏迷当中。
傅恒安带着他们母子俩一路快马加鞭很快就到了江南,回到傅家之后和家主商量好了对策之后,给他们母子俩安排了身份和铺子,休息一夜后傅恒安带着他们去了新的地方。
“这里就是你们以后生活的地方,这个铺子不大,盈利还算不错,你们生活是绰绰有余的。”母子俩感激的跪了下来:“傅公子,感谢您为了我们母子付出了这么多,这一路上也感
谢您的照顾,这里已经很好了。”
傅恒安看着他们语气不见温和:“我也是有目的的,我是为了那个人,接下来还有一件事情需要你做,将军那边还得交代。”
他看向了达瓦布的妻子,这个人是个懂事的,拉着孩子从地上站了起来,从自己的口袋里拿出了一封已经写好的信:“这是昨天晚上写好的,感谢诸位为了我们母子做了这么多,达瓦布不是个忘恩负义的人,他知晓我们平安,定会好好的说出解药的位置。”
傅恒安接过手里的东西就转身离开。
达瓦布的妻子看着眼前的小铺,忍不住落下眼泪,拉着孩子走了进去。
店里两个伙计看见她迎了上来:“掌柜的。”
傅恒安没有打开看手里的信,也没有再回傅家,当即就坐上马车回了京城。一路上风餐露宿,本来要走五天的路程,他三天就走完了。
回来后害怕苏荷看见他很狼狈的样子,在门口把信给顾念之自己匆匆离开。
傅恒安还是以最快的速度让苏荷拿到了这封信。
苏荷拿着手里的信,纠结了一会儿就决定先不打开,径直去了地牢,她相信那个女人不会
害自己,这一路上付出的代价那个女人是最清楚的,只有这样,达瓦布才能更加相信自己。
达瓦布已经被放了下来,但是由于被钉在墙上太长的时间,他的两只手已经废了。
“我帮你打开你来看。”苏荷蹲在她的面前,打开了那封信。
上面是有些歪歪扭扭的字体,有些甚至苏荷都不认识。
达瓦布却是非常入神,这些字还是他教给自己妻子认识的,看着她信中说的一切,达瓦布满意的点点头。
“夫人,他们母子是我这辈子最对不起的人,我与她本来想的就是租下一个小铺子过着小日子,真好,她们实现了。”
苏荷看着眼前的男人不知道说什么好。
只见达瓦布最后闭上眼睛靠在了地上,不知道在想什么。
苏荷把信折叠好准备放在他的心口处,达瓦布摇摇头:“夫人拿着吧,若是您愿意,将那头发放在我的心口处,这封信不能留,不能给你们带来麻烦。”
苏荷也不是矫情的人,帮他把头发小心翼翼的放好。
“解药就在后山上,从我的房间窗户看过去,在后边第五棵竹子下面,夫人尽管去找,没有任何机关
。”
苏荷起身一个字也没有说径直离开。
她不知道达瓦布是不是后悔,但是她不想再看达瓦布现在的样子。
每个人走的路都是自己的选择,他要是没有这么冲动,说不定就能和自己妻儿好好在一起了。
将军府内,四个人坐在房间商议取解药的事情,余念念马上起身准备出门。
“不能冲动,前几日我与张院判说的是想起来一个偏方,这几日我会找借口出去采药回来尝试解药,咱们配合好一些,别让他们发现了端倪就可以。”
顾念是非常同意:“夫人说的是,既然第一次就是因为偏方无意之中找到了正确的做法,那现在自然也是要这样的。”
几个人最后商议下来了,当天下午苏荷就坐上马车出门了,傍晚的时候带了草药回来。
张院判跟着苏荷一起煎药,然后喂下去给了顾承昀。
这些药苏荷都保证不会伤害到顾承昀。
一连几天都没有任何的变化,苏荷还是每天坚持出去找药材,每天回来改着药方。
顾承昀好起来的事情只能是她一个人的功劳,不能让更多的人知道,但凡是多一个人知道就会多一份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