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八十九章 本王手枕麻了
白乐清得逞之后,梁氏分外高兴,说道:“清儿啊,现在白府就靠你长脸了。这下好了,只等着你嫁过去南阳王殿下的府邸,母亲就不担心了!”
“母亲,只要我能够顺利的嫁入殿下的府里,我就不跟二姐姐争了。左右我争来争去,也不过是为自己争口本事而已。”
她抚了抚自己的发髻,可是白乐清没有想到的是,万万事情跟自己想的没那么容易。
梁氏迟疑道:“这南阳王殿下跟凌王殿下之间的争锋,可是水火不容啊。清儿,你若是想扶持殿下登上皇位,你自己成为皇后,可还得加把劲啊。”
梁氏不是希望女儿主动去争,而是让她万万不要松懈,以免被他们占了便宜,得了先机,凡是还是得提前提防着一些。
白乐清柔柔说道:“不管怎么样,我先要嫁进殿下的府里才是。到时候,我便是皇婶,就算白霁瑶见了我,也要尊称我一声皇婶呢。”
梁氏喜笑颜开,说道:“就是这个理呀!”
数日后,北堂墨弦主动向皇上提亲,要迎娶白府的三小姐白乐清。
此事,让整个朝堂都很震动。
要说起来,皇叔自从五年前娶了正房,之后便是一些硬塞给他的小妾们,可从来就没有主动向皇上提亲过,还要让皇上封白乐清为贵妾。
贵妾便是在众妾室们之上,仅次于正妻的位置。
皇帝很惊讶,足足惊讶了很久,众大臣们就更惊讶了,唯独北堂铭从容冷峻,他知晓是白乐清在其中作梗,促成的此事。
“那……那就依皇叔的吧。朕给皇叔赐婚,择良辰吉日,与白府三小姐,白乐清完婚。”
妾室的婚不需要多隆重,也不需要请宾客,只需要轿子把新娘子抬去府里即可。
“谢皇上。
”
北堂墨弦敛了敛清袖,退至一旁。
退朝后,白霁瑶从公主那儿过来,与北堂铭一起准备回去,在宫里的道上走着,白霁瑶寻思道:“也就是说,我这个三妹妹果真有点本领,就这么成了?”
当初白霁月也以同样的计策对北堂铭,但是却失效了,半分便宜没得逞。这说明了什么?
说明皇叔的把控力并不强,像北堂铭,除了自己在他面前会让他失控以外,没有别的女人可以能让他看一眼。
想到这里,白霁瑶不由得翘起嘴角。
北堂铭将人儿巴掌般的细腰搂住,低哑的说道:“瑶儿,这岂不随了本王之意?”
“怎么随你意了?”
白霁瑶挑着秀眉,看着他。
他却淡然道:“省得有男人惦记本王的女人。”
她一笑。这么说,又不是只有自己有人惦记,他不也有万千的姑娘肖想着么,踏破门槛都想进来当妾!
白霁瑶说道:“那你可要继续吃味了。”
先走了个魏齐修,又来叶一,再是皇叔,让他吃味不够,眼下他还不知北堂奕什么嘴脸。
北堂铭修长的手指摩挲着人儿的下巴,低声道:“本王是不是该把孩子提上日程了?本王只能父凭子贵,以此来拴住你了。瑶儿。”
他的唇角带着淡淡的浅笑。
白霁瑶便一瞪他,道:“你这跟人家母凭子贵想上位的有什么区别。”
北堂铭却是挑起长眉,道:“本王凭自己的实力要的女人,怎么就不行了?”
“行吧!”
她表面看起来似乎是在嗔怪,实则心里是愉悦的。
北堂铭将她的手握住,带她上马离宫。
……
几日后,白乐清如愿以偿的嫁入南阳王府,成为北堂墨弦的贵妾。
白乐清穿着大红喜袍进了屋,本是柔
柔的唤道:“夫君……”
可北堂墨弦却是漠然,说道:“清儿,你记得你是用什么样的手段,进了我的府邸吧。从今往后,只要你安分守己,待在此处,我便不会为难你,也不会揭发你,休了你。”
白乐清的脸色忽而惨白。
“殿下,你不爱我?那你为何要娶我。”
她本以为,跟他有过那样一夜,他就会惋惜自己,喜欢上自己。
北堂墨弦对她道:“你知道,我心里只有一个女人,不能再给别的女人。清儿,从此你便安安分分的待在府里吧。”
白乐清踉跄了一步,难道她就甘心在这里当个金丝雀不成?
“你心里的女人,是谁?我二姐姐么。她可是凌王妃!夫君,你难道喜欢人妻不成?她已经嫁作人妇了,她是别的男人的女人,你难道就不嫌她脏!”
白乐清一顿说道,眼睛通红。
北堂墨弦却抓住她的手腕,说道:“清儿,我不会对你发怒。但你要记住,我并非是外表看上去那般儒雅的君子,我只对听话的人和气。倘若你不听话,我便休书一封给你。”
“……我不懂,夫君。为什么你喜欢她,你告诉为什么!”
白乐清几乎是哭的妆都快要花了,她趔趄道:“我费尽心思的嫁给你,为的就是能够与夫君举案齐眉,大婚当日,你却想着别的女人,如此的伤害我。”
北堂墨弦说道:“清儿,这是你自找的。若不是你使计害我,你也不会得逞,我更不会娶你为贵妾。”
“我、我那是太爱你了,我没有办法。夫君,你感受我对你的真心实意好不好?你难道非要喜欢不爱你的人吗?我爱你我有什么错,我处处都想着你好,为你好,你让我做什么我都愿意,这一点难道不好吗?”
白乐
清握住他的手,放在自己心口的位置。
北堂墨弦的眼中似是有一丝的厌恶,他似触电般的收回手,道:“清儿,你放心,就算你嫁入我府里,我也不会碰你。”
“什么叫我放心?”
白乐清脸色发白,楚楚可怜,道:“夫君,我求你宠爱我,好不好。我不想没有你。”
她伸手紧紧的抱住北堂墨弦,想要脱去他的喜服。
北堂墨弦却一把将她拂开,随即平和的说道:“清儿,你可知自从我对她钟意那一刻起,便没有再碰过别的女人。是你肮脏的给我下药,令我有了污点。”
白乐清脸色微变,道:“你怎么这样……夫君,你到底有多厌恶我?是不是只有白霁瑶死了,你才甘心放下她。你明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