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四十三章 你真的不想嫁我
苏青宁睁着一双大眼睛,身子僵着,双手撑在车壁上一动也不敢动,任由陶华宁在她的纯上作乱。
孰不知正是她的犹豫和瞬间的安静放纵了陶华宁的大胆。
他从一开始的试探性接触,慢慢地到用纯角去啄苏青宁的纯,再到慢慢地侵进她的檀口中,品尝着她所有的美好。
苏青宁由一开始地不敢动到慢慢地被他引导着沉沦其中,她被陶华宁过分的温柔与熟练的技巧弄得脑子里一片空白,她忘记了她该怎么做,或者应该做些什么?
她只能微张着唇,感受着陶华宁的纯齿在上面扫荡,不放过一个角落。
他采撷着她所有的美好,留下丝丝甜蜜和柔情。
“唔……”苏青宁情不自禁地溢出声音。
这是不可控的过程,当她发现时,她的脸刹时红透了。
她反应过来,再次尝试着推搡陶华宁。
但她的手刚碰到陶华宁的肩膀,还没等她用力,他就势要咳嗽,吓得苏青宁连忙收手,浮在半空中,不敢触碰他。
陶华宁眼睛不睁,但嘴角却无法自抑地扬起一个好看的幅度。
这一刻来得太不容易了,他想好好珍惜,细细品尝。
这个吻记不清到底持续了多长时间。
因为苏青宁在前期的矛盾与犹豫中被陶华宁带着渐入佳境,最后终于完全失去了抵挡的力量。
尤其当她想到陶华宁这么多年来为她付出那么多,这一次又是为她受伤……
她实在是狠不下心来。
她就是这样的人,对待敌人时,她可以丝毫不心慈手软,该出手就出手。
可是面对对她好的人,一心为她的人,她是半点也舍
不得伤害。
所以她还能怎么办,只能任由陶华宁借受伤之际占尽了她的便宜。
许久过后,两人的纯自然而然地松开,两人的心绪都有着肉眼可见的变化。
苏青宁满颊生晕,女眉眼如丝,粉唇泛红,眼中凝着心疼与娇弱。
而陶华宁则是强忍着背上的痛意,满脸深情地借机表白:“青宁,咳咳……我心悦你,嫁给我,嫁我,可好?”
熟悉的字眼,熟悉的话语让苏青宁一下子从陶华宁精心编织的柔情蜜意中苏醒过来,她长吸了一口气轻轻转过身去低头沉默着。
“青宁,我,对不起,我会把郡主的事情处理好,事实上我已经在处理了,快了,很快就会好。”陶华宁握住她的肩膀,凝视着她激动地剖析着他前些日子在京城做的事。
苏青宁记起来陶华宁前些日子在京城似乎一直在忙碌,虽然偶尔他会抽时间到她的小北庄来看她,但大部分时间都不见他的踪影,当时她还以为他刚刚调到京城来任职,所以有些忙碌,便忍着一直没有问他。
如今才知道他竟然是在为解除他跟香香郡主的婚事而忙碌。
她一时之间不知道说什么才好,反正她暂时并不想考虑成亲的事。
陶华宁问得有些急切,她思索片刻后告诉他实话,她现在不想嫁人的事。
“青宁,你是不想想嫁人的事,还是不想嫁我?”陶华宁皱着眉头捂着心口小心翼翼地试探。
苏青宁转眸看他,他的伤很严重,从他的脸色就看得出来,可他却依然忍着问她这些问题。她不知道是该说他是个情种还是该说他不爱惜自己的身
体。
“我就是单纯地不想嫁人,所以你别想多了,好好休息,药堂马上就要到了。”苏青宁不忍他受着伤还要被心事折磨着,大方地告诉他实话。
其实她很想告诉他,他是她在这里除了她爹娘以外对她最好的人,也是与她一路相依相携着走过来最相契的人。
如果她有朝一日她想要成亲的话,也许真的会首选他。
只是现在刚被沈昀那样伤害过的她暂时并不想谈论这些问题。
她并非草木,就算平日里总是告诉自己不要对沈昀多用心,但她依然还是忍不住分出了几分心神给他,所以终究被他的无情和冷漠伤到了,她需要一些事情来疗伤,也需要时间来恢复。
苏青宁的眼神很清澈很干净,也很真诚,陶华宁知道她没有撒谎。
他也理解她被沈昀伤害的苦痛,他决定给她时间,让她慢慢地恢复。
这期间他不会放弃追求她,直到有一天她的伤完全好了,可以毫无负担地接受他,嫁给他。
想到这些事情,陶华宁竟然觉得身上的伤也没有那么痛了。
古人诚不欺我,爱情的力量
果然是伟大的。
尽管他一再强调自己没什么事,回去养几天伤就能好了。
但苏青宁不信他,硬是使唤车夫把他送进了大同城里最出名的济善堂,找到里面的大夫替他看诊。
看了伤势开了药,这才算完。
正当这边忙碌完毕,那头药堂大厅里便传来几道生硬的声音。
“大夫,救人,快点。”
这两个两个字往外蹦,还明显带着一股胡茬子味的话语,不用多想也知道是北狄人找上门来了。
苏青宁
心头一紧,立时就要站起来。
陶华宁朝她摇摇头,示意不要轻举妄动。
毕竟如果是呼延协律一行人的话,他们俩此时可不是他们的对手。
关键他自己出事就算了,他不想更不舍得让青宁出任何事情。
“怎么办?万一他们要进来不就看到我们了?”苏青宁低下头俯在他的耳朵悄声说着话。
陶华宁耳根子暖乎乎的,痒酥酥的。
他轻轻碰了碰苏青宁的鼻尖小声道:“不怕,把这银票给小伙计,就说我喜欢安静。”
陶华宁从怀里摸出一张银票来塞到苏青宁手里。
苏青宁一瞧,不由得笑了,但这法子倒不失为一个好办法。
她照做了,那伙计果然很快就手脚麻利地把门关上了。
很快,门外传来脚步声和说话声。
“不好意思公子,这里面住满了。”
“带路,再找一间。”
粗豪的声音远去,苏青宁提着的心方才慢慢松下来。
手里紧紧握着的瓷瓶也缓缓松开,将它重新安置好。
在这里养伤一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