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了
当权的目的不过为是一张椅子,一件袍子。” 张怀瑾进行了补充:“如今的朝廷和皇宫遍布冷萧的势力,昔日的忠良早已被他暗杀殆尽,零零散散已在兰亭和知远的帮助下潜逃出宫。” 刘清逸闻言道:“那俩人恐怕自身都难保了,还有那份闲心。” 张怀瑾苦笑:“谁说不是呢。” 刘清逸问道:“其他人呢?” 虽然她对局势的洞察度敏锐到可怕。但也不可能精确到每一个人,有些地方还要用到这些宫中人。 “自从皇帝冰卧在床,掌权者变为冷萧,但也只是暂代的权力,而如今掌管后宫的是皇贵妃,皇帝要是逝去,最该选的便是新一任皇帝。原本该是苏知远才对,无奈人喜爱自由走了,其余皇子又不可靠导致这太子的位置一直空缺,原本皇帝想着本该是长公主,谁知长公主也跑了……” 说到这里张怀瑾忐忑地看了眼刘清逸的反应,谁知直接对上了那人似笑非笑的表情,差点原地起飞。 要知道就算人家现在卧病在床,也能一巴掌掀飞他,谁叫张怀瑾自己细皮嫩肉也不爱习武,面对昔日率领百万大军的刘清逸可不是太阳面对烛火,过于渺小。 刘清逸挑眉:“张大人怎么不说了?” 张怀瑾打着哈哈哈,谁知被刘殊娘一眼看透。 “我知道了张大人害怕姐姐打他屁股。” 少女清脆的声音毫不留情的揭穿了某位丞相之子的伪装,偏偏这丞相之子还无法反驳,只能憋红了一张脸,恨不得钻进地缝里。 刘清逸毫不掩饰地哈哈大笑,笑得某人更尴尬了。 “小殊以后这种话可不能说出来,要给张大人一点面子。” 刘殊娘乖巧地点了点头:“知道了姐姐,对不起张大人是殊娘说错了。” 张怀瑾留着宽面条接受了这句道歉。 小插曲过后,还是说着正题。 “现在朝廷的耽误之急便是选任皇帝,不知大人可有说法。” 张怀瑾摇头:“就像是刻意躲藏一样,那些皇子看见我不是躲着我就是干脆不鸟我,如今再加上父亲这件事,就连皇宫都进不得,我也难办。” 刘清逸沉声道:“看来要找兰大人以及大哥相助了。” 就在这时床上的少女发声了:“姐姐为什么不问问我,殊娘知道哦。” 刘清逸和张怀瑾对视一眼,对啊,刘殊娘可是皇室小公主,一直住在皇宫里,就算那些皇子瞒着其他人,但有些事情可瞒不住宫里的人。 “小殊知道些什么?” “就在前几天铃柒姐姐带殊娘在花园里玩的时候,看见二哥和三哥还有五姐在偷偷摸摸,鬼鬼祟祟的穿过花园,手里还抱着一个东西。当时殊娘还叫他们,结果他们就慌张的跑走了。第二天的时候他们还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来找殊娘,殊娘不傻知道他们不对劲,就糊弄过去了。” “做的好小殊,太棒了。”刘清逸摸了摸刘殊娘的头以示鼓励。 刘殊娘笑得可开心了。 张怀瑾问道:“小殿下知道是什么吗?” 刘殊娘想了想说:“一个圆圆的,比杠子小了些,但殊娘看见他们走的时候不小心漏了点,然而他们给扫走了,但那是黑黑的粉末。” 是火药。 张怀瑾道:“今天城内发生了爆炸,而小殊却看见二五皇子还有五皇女抱着疑似装有火药的小坛子,不觉得太巧了吗?” “除此之外,还有小妹她们过来的方式,明明说是做轿子却是走过来的,而好巧不巧发生爆炸的地点刚好有一个皇宫的轿子,轿子里还藏有一具烧焦的女尸,以及——”刘清逸从怀中拿出刻有“刘清逸”三字的玉佩。 “清逸是什么时候拿到的,我记得这个玉佩是在侍从手里?” “是冷卓君刚才点燃蜡烛的时候交给我的。” 无视掉张怀瑾再一次的错愕,刘清逸并没有回他而是看着玉佩,同时她隐藏了一句话没说。 冷卓君对她做了一个口型:督主府内藏有内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