执行
br> 这个人怎么这个样子。 “我说的是要喝酒吗!” “难道我说的就是喝酒了。” 面对刘清逸狡猾的笑脸时冷卓君彻底反应过来自己这是被人给耍了,愤愤的将手里的糕点吃完,拉起被子就将自己团成一个团。 啊咧咧,不经说啊。 按理来说刘清逸本该是要哄人才对,谁知她自己却是又重新倒了一杯茶不慌不忙地喝了起来。 一口两口三口……眼看又一杯茶要被见了底,终于某个团子承受不住,一下子掀开了被子。 “你这人怎么这样啊!” “不知督主我又做错了什么?” “你走之前做过什么是不是都忘记了,你说过会在我睁眼的时候见到你的可是你并没有回来不说,你甚至还放香迷晕我,我,我真的搞不清楚你到底在想些什么……” 冷卓君坐在床上发着牢骚,更像是在委屈。 “你知不知道当我知道你消息的时候是什么样子,我拼着这条贱命来找你不为了其他,我就是想来找你……我知道我是个阉人没有办法过正常的生活,所以咱们之间也跟正常人不一样……” 他絮絮叨叨,语文伦茨说着毫不相干的话,丝毫没有注意到站起来的刘清逸,自顾自地说:“为什么你就不能多为我考虑考虑,我爱你,这份爱来的荒谬又谨慎,在崖底的时候我是回应则咱们一起度过的时光过来的,回忆发现那时候格外的不真实……” “所以督主你是不想继续过下去了吗?” 刘清逸捏着冷卓君的下巴,语气温和:“想要结束这段不清不楚的婚约,就此各奔东西不负相望。” “你怎么能这么想?” 下巴上的手分明没有用力道,但仍然让冷卓君红了眼眶。 “那督主认为我该怎么想。” 刘清逸抬腿跪在床上,居高临下看着冷卓君。 俩个人的距离很近很近,却又感觉很远。 “督主觉得是要用正常人的方式来吗?” 她一边说一边解下衣扣,松散的衣服瞬间露出白皙的肩头,仔细看看上面布满了细细碎碎大小不一的疤痕。 刘清逸松开了手,同时她的身上多出了一双手抚摸着皮肤最后落到了肩膀上,有意的让身体离的更近,温热的鼻息落在肩膀上,似有似无的接触。 “如果这副身体入得了督主的眼睛也不是不可以,毕竟在之前光裸全身的至始至终只有督主一人。” 埋首在肩头的脑袋瞬间动了,下一秒一股大力将刘清逸推进怀里,来不急多想,一股刺痛从肩膀处传来。 小狼犬的牙齿还挺尖,多半是要破了吧。 算了,愿意咬就咬吧,能发泄出来就行,我的督主大人,这一路上委屈你了。 双手覆上男人瘦削的后背,一上一下来来回回安抚着。 慢慢的小狼犬收回了尖利的牙齿,用舌头轻轻地舔了舔才离开,看着新鲜的牙印子,一股懊悔涌上心头。 “对不起,会不会……” “放心我不是个在意疤痕的人,有这些疤痕作为证据我会保护好你的卓君。” “我是个男人。” “谁说女子不能保护男人了,更何况是我的男人。” 冷卓君低下头亲吻着充满疤痕的肩膀:“当时你会不会很疼?” 刘清逸摇摇头:“早就习惯了。” 日复一日的争斗打仗早已令她忘却了何为害怕,更何况一个害怕的将军无法作为一个合格的将首去战斗,有战争就要有人去冲锋,一场战争下来除非死亡流血乃是兵家常态,自然选择下来她自然是不怕的。 然而现在她忽然就不确定了,毕竟国泰平安并非长久,若是簋朝有难她还是要冲锋,战争无法用时间去定夺,到时候冷卓君可怎么办? ——同行之人 冷卓君默默听着刘清逸有力的心跳声:“我们都是有无法泯灭疤痕的存在,若是真到了无法挽回的地步,我想要当你的同行者,那人只是冷卓君,而非是东厂督主,也非是宦官太监。” “我答应你。” —— 夜晚,并非是良夜也可以是夺命的前夕。 北陵侯府内,北陵侯躺在床上彻夜难眠,过了时间便是第三日了,距离约定的时限只有两天的时间了。 然而皇宫内部却是迟迟不来结果,接连派人送进去的信也都是未果的状态,当真是令人寝食难安。 一定要逼死他才行吗! 陵华和陵易之相继出事的消息一时之间让他难安,到了现在的位置上担惊受怕早已成为了家常便饭被刻进了骨头里,实在是让他无法不怕。 再也扛不住的北陵侯下床走到桌边,冰冷的茶水刚咽进喉咙里,同样冰冷的物体就被抵在了后脑。 就听那人说:“夜安,北陵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