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七章:那根本就是强奸!
“白先生,那天晚上在开普特大酒店里面,我们……”钟清文眼巴巴的看着白旭,声音微微颤抖。
话还没有说完,白旭就摆手,公式化的口吻,“钟小姐,你可能误会了。那天晚上我回家陪我的妻子了。”
钟清文看着眼底满是嘲讽的南芯筠,脸色一点一点变得苍白。
一个男人不承认睡过你意味着什么,大家心知肚明。
钟清文不甘心。她为了这一天筹划了很久。不可以也不可能失败的。如果她再一次怀孕,那么这个孩子必须是白旭的。并且大家都是一个圈子里的,她再一次怀孕的事情一定很快就会被传出去。
那意味着什么?意味着如果她这一次再不结婚,就真的不会有男人娶她了。不会有男人愿意娶一个堕过胎的女人的。这样就意味着她这一辈子可能真的完了。
不可能!
“白先生,可是我怀孕了。”钟清文看上去楚楚可怜,那一双圆溜溜的眼睛里,弥漫着泪水却没有掉下来,这样的女人看上去最致命。
白旭倒是很冷静,他优雅的拿出手机,“你可能真的误会了。那天我确实订了酒店,但是我没有在外面睡觉的习惯,所以我把房间留给别人就回去了。我想我可以帮你问问这个人。”
饶是钟清文这么好的定力也彻底破功,后退两步,眼泪掉落,“怎么可能,那天晚上我明明……”后面的话怎么都说不下去。
南芯筠安静的看着伤心欲绝的钟清文,她很想知道这个表情到底有几分是真的,几分是假的。可惜她看不出。
大概是察觉到南芯筠的目光,钟清文愤怒异常,恨不能扑上来将人撕碎,“是不是她和你说了什么?”
“我不认识她。”白旭连一个眼神都没有给南芯筠,“我帮你问了,是我们
公司的设计师,阿联。他也承认了。”
钟清文倒退一步,脸色煞白,“不可能!那天晚上我明明是问了他的。他承认了自己是白旭!”
“这么说,你不是不小心进入房间的?”南芯筠笑起来,嘲讽的眯起眼睛,似乎察觉到自己说的不对,就立马捂住嘴巴,“我以为照着清文的性子,一定是不小心走错房间才会酿成大错的。”
这话,只要不是傻子都明白。
钟清文恶狠狠的看着南芯筠,“南芯筠,你比我好到哪里去?当初你还不是爬上莫子骞的床?”
莫子骞将人搂在怀里,居高临下的睥睨,“不是所有人都有这个机会的。”
“莫子骞!”钟清文叫起来,身子颤抖,眼底的恶毒遮不住,“你把我当什么?”
“把你当做一条寄生虫。”南芯筠上前一步,微笑,“你先是勾引苏嘉木,现在又来勾引白旭。你真的以为没有人知道吗?”
“你胡说!”钟清文几步上前掐住南芯筠的脖子,力气大的吓人,她咧嘴露出森白的牙齿,“你以为你没凭没据的胡说一通,大家就会相信吗?”
莫子骞立马上前,拽住她的手,“放开!”
“怎么?心疼了?”钟清文笑起来,眼底有泪光闪烁。
男人伸手用力捏住她的手腕,可钟清文怎么都不肯松开,“大不了我们鱼死网破。死,我也要拉个垫背的。”
“松手!”莫子骞低声开口。
“哈哈!”钟清文大笑起来,“你在求我吗?骄傲的莫子骞居然求我!”
南芯筠心里不是滋味,“子骞……”
下一秒,钟清文就从口袋里拿出一把小巧的水果刀架在南芯筠的脖子上,这回连白旭的脸色都变了,“你干什么?”
钟清文笑起来,“我能干什么?白
先生,我真的什么都没有做。请你相信我。”
白旭点了点头,“我相信你。你松开刀。”
情绪激动,刀子飞快的朝南芯筠的脖子割过去。
南芯筠下意识就闭上眼,鼻尖很快就弥漫着浓烈的血腥味,睁开眼,就看到一双修长的手紧紧地握着水果刀,鲜血滴滴答答。落在她的衣服上。
心狠狠地抽搐了一下。
“没事吧?”莫子骞挤出笑容,看着她。
眼角泛酸,南芯筠摇了摇头。
“我那么喜欢你,你为什么不喜欢我?”钟清文眨了眨眼睛,声音颤抖,她看着白旭,目光贪婪,“白先生,喜欢你啊。”
白旭沉默许久,“我已经结婚了。”
“是啊。你结婚了。”钟清文点了点头,眼泪就掉落下来,她立马抬头,“但是没关系啊,我可以等你的。我不求身份的。”
说的实在是可怜巴巴。
白旭似乎有点动摇,“我知道,但是……”
“那天晚上我喝多了想着和你的种种才大着胆子来找你的。”钟清文一边哭一边说,声线颤抖就像是一个失去了玩具的孩子,“我想要找你说话,想要看看你,但是……但是……”
后面的话已经说不下去了。
钟清文失声痛哭,声嘶力竭,好不可怜。
白旭没有说话,只是轻轻的走过去将人搂过来,伸手将手里的刀拿过来扔到一边。听着刀落在地上的声音,心里的一块大石头也跟着落地。
莫子骞也飞快得奖人搂在怀里,伸手摸着她的脑袋。
南芯筠盯着男人的手,手指缝隙里全都是干涸的血迹,红色和白色交织特别眨眼,伸手轻轻的抚摸他的伤口,“你不需要上来的。我一个人可以的。”
“傻瓜。”莫子骞摇头,深邃的眸子漆黑一
片,瞳仁下面似乎有什么正在翻滚,“我不会让自己的女人受伤的。”
“……”南芯筠想要告诫自己不要心动,不能陷进去,可心早就不听话了。
另外一边钟清文的情绪也跟着平静下来,抓着白旭的手不说话。
南芯筠却冷笑一声,“你以为白旭是傻子吗?”
“芯筠,你为什么要害我。”钟清文立马露出痛苦的表情,整个人跌倒在地上,像是一只受伤的小动物,可惜并没有人上前扶她一把。
整个房间很安静,冷漠的看她表演独角戏。
白旭站在原地,伸手拿起一边的餐巾纸优雅的擦拭着刚刚碰过钟清文的手,然后捏成一团随意的扔掉。
男人宛若一个神邸,每一个动作都优雅又自然。
钟清文痴痴地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