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庐山真面目

想不到还有人记得在下。”

“应该是要忘记的，毕竟你五年前已经死了，尸体都被扔进乱葬岗了。”

“一个贱妾生的丫头，知道的还不少。”季狞自袖中取出折扇，一折一折展开，在指尖把玩着。

“都是贱妾所生，谁又比谁高贵多少呢？”

话落，那折扇倏地朝她飞旋而来。

顾凛扑过去想当肉盾，被白景一脚踹开。只见她伸手截住扇子，反手甩了出去。

离手的扇如离弦的箭，冲季狞杀了过去，他连人带椅往后一仰，扇面擦着他的脸飞旋而过。

等他再起身时，那折扇回到了白景手中。

季狞用拇指擦了一下脸颊，而后看着指腹那猩红的血痕，露出了玩味的笑，“刚刚手滑，差点误伤你了。”

“哦？巧了，我也是。”白景看了看扇面上的水墨石竹，又反过来瞧了瞧用指骨做的扇骨，“你这扇子不错。”

季狞一笑，仿若春风拂面。

那惊为天人的脸，一颦一笑皆是风情，吐出的话却令人胆寒，“那是用少女的小指做的，一扇十八人，都是我精挑细选的美妙女子。”

话落，那扇子便在白景手中化为齑粉。

“哟！你看，真是不好意思。”白景俯身，盯着季狞一字一字道，“手——滑。”

季狞仿佛被噎了一下，随即放声大笑，“哈哈，没事没事，一把扇子罢了，我多的是，你若是喜欢，我亲手为你做一把。”

“那还是算了吧！”白景舒服地靠回椅子里，随意道，“你碰过的东西，我觉得恶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