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 37
些不三不四的人进来。”
秦曦月皱眉:感情刚刚我就是不三不四的人是吧。
这妓坊有四层,大厅正中央搭了个台子,往外就是一圈一圈的桌椅,坐在这里的大多是些平民百姓,穿着粗布麻衣,有的连身上的灰尘都没掸掉。
木质的楼梯折上二楼,全是包厢,站在走廊的围栏边能很清楚地看见下面,视觉效果要比一楼好上不少。
三楼四楼应该就是那些妓子休息的地方,也可以说是接客的地方。
秦曦月抬头望去,四楼只点了一盏灯笼,灯笼下能清楚地看到粉色的粉末,估计那就是那个花魁住的地方了。
一个人住一层,面子还真的大。
秦曦月收回视线,跟着老鸨踩上木梯上了二楼。
秦曦月被带到一个包厢里,一眼扫过,东西备得倒是齐全,矮桌、躺椅、屏风;点心、酒水、果子,还真是个好享受的地方。
等老鸨出去后,秦曦月就走到走廊的围栏边,透过木头之间的空隙往下看。
那花魁已经换了一身舞裙站在了台子上,一旁的乐师奏乐之前,花魁往二楼看了一眼,直接对上了秦曦月的视线。
秦曦月面色微沉,她这是被盯上了。
她看向已经扣上锁的大门,这事不解决怕是走不了了,希望李古师兄早点发现不对吧。
事已至此,秦曦月也没有办法,只好坐在围栏边看花魁表演,表演开始之前,她还特地回到包厢内把酒壶拿了出来。
于是等到其他包厢的人出来,就看到了那么一幕:扎着两个丸子头的女童一个人坐在走廊上,旁边放着一壶酒,兴致来时喝上一杯,喝完了还要吐槽酒不够香醇。
其他人嘀嘀咕咕地议论,秦曦月没在意,目不转睛瞧着底下的表演。
别的不说,这花魁舞技倒是一绝,举手投足间都散发着诱惑,只是衣袖舞动间抖落的粉末难以忽略。
秦曦月一壶酒都要喝完了,也没见花魁有停下来的意思,还是一圈又一圈地转着,旁边的乐师手指已经渗出了血,脸上呆滞,依旧麻木地拨动着琴弦。
曲调越来越快,花魁转的也越来越快,秦曦月一时不知道自己是被裙子转晕的,还是被一盏盏灯笼晃花了眼。
终于,一声杂音传来,乐师手下的琴断了一根弦,曲调停了,花魁的舞步也停了。
她朝台下微微欠身,转身下了台就从楼梯上了四层,只留下一堆还沉迷表演无法自拔的人。
秦曦月见没人注意她,拿着空了的酒壶走到了三层,然后把灌了灵力的酒壶往下一扔,破碎的声音很快回荡在整个妓坊内,那些人一个激灵,才把魂收回来。
秦曦月摇摇头,转身上了四层。
四层静悄悄的,只是越靠近挂了灯笼的房间,空气中的粉末就越多,香气也越加浓郁。
秦曦月被熏得脑袋疼,单手捂着鼻子往前走。
她站在花魁的门前定住,片刻后才放下捂住鼻子的手,推开房门。
打开门就是一张铺了粉色桌布的圆木桌,上面摆了个白瓷花瓶,不过花瓶里的花看样子已经枯了有一段日子了。
秦曦月抹了一把凳子上的灰捻了捻。
这是多久没人坐了?
屏风后有人影摇晃,见状,秦曦月握紧佩剑绕过屏风,随即,眼见的一幕让她瞪大了眼睛。
“小姑娘,你看起来很好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