丰城厉鬼一
,手无缚鸡之力的郎中,但海明月能看出来,他实际身份是妖族。
妖族都有人形和兽形两种形态,若是露出兽形时,会变得凶猛残暴,战斗力极为可观。
海明月一心想找秦君商复仇,若是能嫁到一个妖族夫君,那击败秦君商的可能性便大大提升了,因此,她才一心抓着许药不放。
很快,她的机会便来了。
红袖娘子太红了,得罪了多方势力,很快就被陷害获罪,被抄没了私产,软禁在一个荒凉小院里面。
许药见心上人受困,自然是心情苦闷,每日长吁短叹,海明月便趁机对许药说了很多谗言,她说,你既然是妖族,何不现出兽形,将她救出?
许药在极度苦闷之际,便采纳了她的建议,化为兽形去营救红袖娘子,不料红袖娘子反而惧怕他,绝对不肯跟他走。
许药这下从极度苦闷变成了心灰意冷,心如死灰,海明月趁他脆弱的时候立即把自己送上门,又是甜言蜜语,又是温言安慰,又是投怀送抱,最后终于成功把许药搞到了手,
在海明月的百般纵容之下,许药原本深深隐藏的内心深处的妖族习性也爆发了出来,他化为兽形之后,只要听到丰城有百姓说红袖娘子的坏话,对红袖娘子贬低辱骂,便会上前将那人活活咬死吃掉以泄愤,就这样,短短几个月间便害了一百多条人命。
仙盟派人前来追查此案,带队的正是秦君商,队里还有碧云等人。
仙帝出马,自然是雷霆手段,秦君商立即查到了海明月、许药与红袖娘子三人之间的情感纠葛,干脆利落地出手灭掉了三人,许药与红袖娘子都被秦君商斩杀,海明月这个最坏的始作俑者却在付出了惨重代价之后逃走了,当然,读者们都知道,她一定会在下一个副本等着,不把三界给祸害完,她是不会停歇的。
对于这个结局,原书读者们自然也是唏嘘不已。
“看看,我说什么来着?千万不要好心,千万不要救人!尤其不要救海明月这种女人!”
“许药不就是个舔狗吗,一点都不同情这种人,你当舔狗也就罢了,屠杀百姓算怎么回事?”
“海明月真是好手段,恐怕这三界,除了仙帝,没人治得了她。”
……
回顾着原书剧情,海明月内心充满了困惑。
这一世,我可是压根没去丰城,没对许药说哪怕一句谗言,那丰城怎么还是死了一百多个人?难道是许药他自顾自地没经过洗脑就亲自堕落了?
不行,必须得好好查清楚。
几日后,海明月带着桫椤一起来到了约定的地点,她发现,这支驱邪小队人很少,而且全是熟人。
带队的是榭清漪,她竭力隐藏着自己对海明月的满心怨毒,看都不看海明月一眼。
余下二人也全是三清山的,其中男修名字叫秦砄(音绝),他和秦君商一样是秦家人,但身份却和秦君商没法比,秦君商是秦家主系嫡出,他秦砄却是被收养来的旁系养子,但这也不影响他对秦君商和秦家忠心耿耿,可惜上次没有跟着秦君商一起来,错过了海明月揭露秦君商的时刻,此刻他正对海明月怒目而视。
还好,最后一名女修是个好人,正是那位在茶楼替海明月说话的女修,她名叫榭心,是榭掌门同族远亲,只可惜关系很远,父母地位又低,并不被榭掌门父女看在眼里。她虽然为人正直,却行事比较冷淡,远远地望着海明月,并没有亲近的意思。
“听我号令,御剑!”榭清漪见她来了,便故意带领众人准备御剑出发,她印象里的海明月只是一个炼气期低级女修,连专属于自己的剑都没有,更不会御剑。这样一来,便可以给海明月好大一个难堪。
众人各自捏了个诀,召唤出了自己的剑,随即踩在上面就要出发。
“某些炼气期低级女修就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了,要不然,你干脆一步一步走去丰城如何?”榭清漪瞥了海明月一眼,取笑道。
“在下是真的听不懂榭大小姐在说些什么。”海明月只觉得她实在是幼稚可笑,亦捏了个诀召唤出了“摘星”,纵身一跃站了上去,还故意把那蓝色的火焰做成了一个环,包围着自己。
“这是……魔气……?”榭清漪等人一时愣住。
仙门正道虽然深恨魔教,但是对魔教的魔气还是十分眼热的,毕竟这魔气法力强大,颜色又炫酷漂亮,那蓝色魔气围着海明月与她的摘星剑形成了一个巨大的环,看起来极其美丽又霸道,倒显得其他人相形见绌了。
“哼,花里胡哨。”榭清漪翻了个白眼,御剑飞了出去,其他人也纷纷跟上。
海明月与摘星剑磨合得还不是那么熟练,她小心翼翼地踩在剑上,飞得比其他人慢了很多。
桫椤站在他的镰刀上,抱着手臂皱眉看她。
“我飞得也没有这么差吧?至于眉头皱这么紧吗……”海明月小声吐槽。
“不是,你的裙子被魔气烧了。”桫椤指了指。
“……”海明月低头一看,吓了一跳。
她的衣裙是百分之百的仙门正道材质,里面蕴含着灵气,灵气与魔气是死对头,那剑刃上的蓝色火焰便与她的衣裙发生了反应,看起来就像是烧着了一般,十分热闹,幸而这魔气现在也被她所操控,不会真的烧伤她,只是看起来效果十分惊悚。
但是转念一想……
御剑飞行的原理,便是剑上面的灵气在剑与御剑者周围形成了一个能量场,能量场越强,飞得就越快,如今她不仅有灵气,还有魔气,似乎可以玩点新花样。
她操纵着灵气与魔气在剑上旋转,把能量场变得更大了,那剑立刻以极快的速度蹿了出去,吓得她闭眼尖叫,不料那魔气因为“烧着”了她的衣裙,反而将她牢牢地固定在了剑上,让她即便猝不及防,也不会掉下去。
无论她飞的是快还是慢,桫椤永远稳稳地跟在她身后,见她没事,忍俊不禁道:“这算什么?”
“对呀,我就是喜欢玩新花样,怎么,不服气么?”她站稳了脚跟,立即又开始得意,新花样一玩,她居然渐渐地追上了前面的几个人,与众人一起到了丰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