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手

心，一天几百万的进账，不是你一个一天几百块的人需要操心的。”

云拂晓笑了一下，“好，谢谢你。”

于子枫烦躁地别开脸，眼眶却悄悄红了。

云拂晓心里也不好受。她动作缓慢地走到门口，小杨还以为她是来找凌阳，兴高采烈地把她迎进去。

凌阳坐在正中间，眼睛也是微红的，像个皱巴巴的西红柿，看样子是狠狠挨了一顿训。云拂晓笑了一下，“你看你，怎么还敢这么冲动呀？”

凌阳抬起头，眼睛一亮，像个看见主人就开始狂摇尾巴的小土狗：“你来看我了？！”

云拂晓顿了顿，想否认，又不知道该怎么说。她近乎沉默地避开凌阳过于明亮的目光，对方也在这不同寻常的沉默中意识到了什么，笑容渐渐僵住。

云拂晓叹了口气，看着他，伸出手想摸摸他的头，手悬停在空中，顿了顿，又收了回来。她语气温柔，轻声道：“你已经尽力了，凌阳。你做的很好，你在努力反抗，相信你以后也能更准确的找到自己。”

“但我不能再陪你走下去了，对不起，”云拂晓说，“我们分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