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 这是御赐的跌打酒
裴浅酒一哭,晏君知就莫名心软,遂闭嘴不提。
裴经更是心疼:“都是哥哥手重。”
盼郎也紧张地翻身下床,跑到裴浅酒身边:“干娘。”
“我没事。”裴浅酒道,“你们都回去吧,让蕙草进来。”
“你先去床上躺着。”裴经抱她到床上。
裴浅酒看他一脸焦急,安抚道:“我真没事了,休息一晚就好了,你们回去吧。”
晏君知取出一瓶宫廷药酒给她:“这是御赐的跌打酒,你抹上吧。”
“多谢殿下。”裴浅酒接过药酒。
“孤先走了。”晏君知转身离开,身形一闪就跃上了屋顶。
裴经二话不说就追了过去,两人一路飞檐走壁,很快就穿过了几条街。
晏君知在一座屋顶停下,回头。
裴经见状,也连忙止住去势,同晏君知对峙。
“大舅哥还有什么嘱咐?”晏君知淡淡道。
“殿下,还请你恪守礼仪,不要再夜闯裴府。”裴经道。
“好啊。”晏君知应道,“还有别的么?”
裴经被他给整不会了,愣了一下才道:“没,没了。”
“告辞。”晏君知转身凌空飞走。
裴经挠挠头:“我想干什么来着?”
他迷迷糊糊转身回去,心
道齐王这一身功夫着实了得,连他的杀人技都能挡住,轻功也好得出奇。
回到家,裴经立即就调了一大批高手埋伏在裴浅酒的院子四周。
“再有人靠近,你们就给我拦下来。”裴经下令道。
做完这些,他才放心地准备离开。
就在转身之际,裴经一拍脑门:“我还有事找阿酒呢。”
都怪晏君知,给他整忘了。
裴经忙转身回去,只见裴浅酒正在用抹药酒。
“现在怎么样?”裴经问道。
“已经没事了,哥哥不要担心。”裴浅酒道,“哥哥还有什么事吗?”
裴经的脸色顿时冷了下去:“还不是二房那群阴魂不散的苍蝇。”
裴浅酒眼珠一转:“与林峰有关?”
“阿酒真是机敏,一语中的。”裴经欣慰道,“不过你猜一猜我是如何得到这个消息的?”
裴浅酒沉思起来,没想到盼郎奶声奶气道:“舅舅一定是收买了那边的人!”
裴经闻言乐了,揉了揉盼郎的脸颊:“大侄子猜的不对哦。”
盼郎嘟着嘴:“舅舅别揉了。”
裴浅酒开口转移他的注意力:“既然不是哥哥收买的人,那便是主动投诚的。让我猜猜,应该是裴锦屏的下人。”
裴
经诧异道:“为什么笃定是她的呢?”
“二房里就她最蛮横霸道,对下人动辄打骂,最易惹人生出二心。”裴浅酒淡淡道,“若是以前也就算了,如今我们与二房分家,这在下人眼中便是看清了祖母和二房的真面目,不会再被蒙蔽。他们也就有了孤注一掷的勇气。”
要是他们还像前世那样跟二房交好,那下人们是绝无投诚勇气的。
“你都猜对了。”裴经道,“的确是裴锦屏身边的一等丫头清颜设法给我传了消息,老太太打算装病,把你诓去大觉寺,且悄悄把林峰一家也弄过去,打我们一个措手不及。”
“没事,我早有安排。”裴浅酒淡淡道,“清颜这丫头是怎么回事?”
裴经道:“那我上哪知道去?她就给我送了张纸条,也不方便多说不是?”
裴浅酒:“……也是。”
“既然你早就有安排了,那我就先走了。”裴经道。
“等等。”裴浅酒想起一事,“你进来怎么一点动静都没有?赵铁剑他们呢?”
“你说那几个没眼色的护卫?被我点了。”裴经不屑道,“连我都敢拦,肥了他们的狗胆。”
裴浅酒哭笑不得,不过也没反对:“回头我教训他们,哥
哥不要与他们几个计较。”
“好,听你的。”裴经点点头,随后起身出去。离开之前,没忘把赵铁剑几个穴道解了。
裴浅酒对蕙草道:“去把他们几个叫进来吧。”
“是,主子。”
将死你领着赵铁剑四个灰溜溜地进来,依次站好。
“你们阻拦我兄长?”裴浅酒冷声问道。
“小的知错,请王妃降罪。”将死你连忙跪下请罪。
其他四个也纷纷跪倒。
“知罪?你们还准备知几次罪?”裴浅酒反问道。
将死你惊慌道:“我们再也不敢了。”
“上次,你们似乎也是这么说的。”裴浅酒淡淡道。
五人贴在地上,诚心请罪。
“自去领二十大板。”裴浅酒挥挥手。
“多谢王妃,多谢王妃。”将死你五人拼命叩头,随后起身匆匆出去自觉领罚了。
蕙草不解道:“他们这是第二次犯了,主子为何还饶他们?”
他们既然阻拦裴经,说明立场还是在齐王那边。
裴浅酒道:“此次或许是习惯所为,他们可能做完就意识到了不妥,只不过被哥哥点了,没有后悔的机会。再者,如今我与齐王也算是关系愈近,何必为了这点事闹出不快呢?”
蕙草恍
然大悟:“主子胸襟宽广,是小的浅薄了。”
“好了,你也去休息吧。”裴浅酒道,“平时有机会,多与清颜接触看看。”
“是,小的明白。”蕙草领命而去。
盼郎爬到裴浅酒脚边,对着它吹了吹:“呼呼,干娘不痛。”
“乖。”裴浅酒把他抱回来塞进被子,“快睡了,干娘不痛了。”
转过天来,裴浅酒醒来后第一件事就是查看脚踝。
“不愧是御赐的跌打酒,才一晚上就彻底好了。”裴浅酒惊喜道,“本来还担心今天怎么去鹿鸣楼主持棋赛。”
裴经早早过来看她,见她脚好了也松了口气。
“我送你去鹿鸣楼。”裴经包揽道。
棋赛未开,赌局先开了。这一场赌局声势浩大,几乎全京城都来参加了。
江平对裴浅酒道:“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