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九章 让她玩玩
凰殇昔凤眸泛着冷意,脸上覆上了冰霜,宛若正在凝结的水,让人心尖一寒,神色凛冽地睨向曲儿。
可以死多少次?她凰殇昔虽不精工心计,但也不是随随便便的人都能给她生命威胁的!
不知是不是凰殇昔看向曲儿的眼神让曲儿感到了危险,她看了一眼依贵妃后,见其眼中是放纵自己的意思,随后她也顾不得什么,一手抱住燕窝,另一只高高扬起,往着凰殇昔脸上挥去。
“怎么,依贵妃是想在龙銮殿里打本宫么?”
依贵妃眼角一跳,忽然想起了什么,她嘴角一紧,呵道:“住手。”
曲儿一惊,连忙收住力道,最后在即将打上凰殇昔侧脸是时候堪堪收住了力道,随即有些不明所以地望向依贵妃。
依贵妃噙笑,那笑容看上去好似凰殇昔说这话是非常理所当然的,她虚伪道:“原来是本宫小瞧皇后了,本宫得多谢皇后的提醒了。”
凰殇昔挑眉,同样以笑来答复:“依贵妃,本宫也不是好欺负的,倘若你这宫女那一巴掌当真打到本宫脸上,本宫是指不定会做出什么来回敬依贵妃,不会幸好,本宫这张脸还没事。”
依贵妃含笑不语,望了望天色,心知今日是不会见到东陵梵湮了,便优雅地起身。
即使心中再苍凉再悲哀,她也不愿才任何人,特别是凰殇昔看到她软弱的一面。
不过没能见到罢了,四年来,她早就经历无数次了,再多一次又如何?
不过是有些心疼难受罢了……
看着依贵妃这想要离去的架势,凰殇昔靠在椅背上,好心地提醒,“依贵妃,你的燕窝不是给皇上的么?”
依贵妃背对着她,高傲地回道:“本宫亲手做的燕窝,本宫只会给皇上,皇后若是想要,只怕你没那么大的胃吃得
下本宫的燕窝。”
“是么?为何本宫会觉得一碗小小的燕窝,本宫是绝对有可能吃得下的呢?”凰殇昔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样。
“呵……本宫倒也希望皇后吃得下,怕只怕皇后没有机会吃到本宫的燕窝,本宫期待下一次见到皇后的时候,希望那时皇后不会让本宫失望,因为现在的你,依旧不值得让本宫正视。”
言毕,她搭上曲儿的手背,便缓步走出了偏厅,留下正一脸深沉地盯着她背影的凰殇昔。
依贵妃什么意思?是说现在的自己她仍然不放在眼里?那为何宴会那晚,依贵妃会不惜以生命为赌注也要让她死?那时的她可是真真实实地感觉到了依贵妃的杀意。
想起那晚的依贵妃,凰殇昔眼中掠过一抹精光。
等等……她好像感觉到了现在的依贵妃和那晚的依贵妃有些不同?那晚的依贵妃是一个劲地找自己麻烦,不断和她对招。
但是现在的依贵妃,好似根本就不屑与她讲话,别说主动找她麻烦了,就连她刚刚和其对招,依贵妃都是让曲儿替自己答复是。
这足以表明了依贵妃对她的不屑!
而且……那天晚上,她并没有见到曲儿……
凤眸,一下变得诡异暗沉起来。
凰殇昔走后,东陵梵湮仍然在慢条斯理地用膳,虽然没食欲。
他好似丝毫不关心凰殇昔会不会被依贵妃打压得渣都不剩,完全就是一副双儿不问窗外事的模样。
门被敲响,随即一个人推门而入,才刚走进一步,东陵梵湮就蹙眉道:“皇叔,换鞋。”
东陵无锦脸色僵了一下,抬眼看向东陵梵湮,见他正优雅高贵地用膳,脸上看不出有分毫异样,他这才转身去换鞋后才进来。
进来的第一时间,东陵无锦就往龙榻上瞄,见到上面并没
有人,他转脸朝东陵梵湮问道。
“寒毒解了?”
东陵梵湮拿筷子的动作一顿,随即他直接放了下来,深邃的魅眸与东陵无锦直视,好看的薄唇一点一点抿起,东陵无锦好似在他眼中看到了名为“不悦”的神情。
对视良久,东陵梵湮薄唇轻启,从唇齿之间溢出几字:“朕说过,朕还不想让她死。”
顿了顿,他又道,声线隐含不豫,“皇叔又何必找她来。”
东陵无锦不答,跳到另一个话题上,“那你的寒毒是怎样被控制的?按理说这三日都是你的寒毒发作期,这才第二天怎么可能走了?”
东陵梵湮潋滟的薄唇抿得更紧,眼眸暗了暗,似在纠结,好半响他才幽道:“朕吻了她。”
东陵无锦登时睁大了眼睛,一副不敢置信地瞪着他,好似是遇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情,“你真的吻了?你的洁癖真的没犯?”
东陵梵湮的脸色蓦地沉了下来,“皇叔何必如此大惊小怪,你不是早就清楚朕有几次差点要了她?如今不过是一个吻,皇叔便这般难以相信?”
静默半秒,他慵懒地展开硕臂,胸前春光倾泻,又道:“至于朕洁癖一事,皇叔抓她上朕的床榻上时,怎么不见你考虑一下?”
东陵无锦嘴角僵硬,顿时被东陵梵湮说得有些哑口无言,他尴尬地摸了摸下巴,干笑两声,“梵湮,本王不还是为了你?要知道,她可是身中热毒,而你又中了寒毒,她和你,你认为本王会怎么选?”
“朕不希望有下次。”东陵梵湮简直不听东陵无锦的解释,直接扔下他的决定。
东陵无锦嘴角猛地一抽,登时觉得自己颇为委屈,他这是为了谁啊?现在居然还凶起他来了。
唉,罢了罢了,谁叫自己是他皇叔呢?
“真的是
只吻了一下寒毒就被控制住了?”
东陵梵湮缄默,半响否用着颇为认真地语气答:“两下。”
看着东陵梵湮一脸认真的模样强调吻了几下的问题,东陵无锦有点想捧腹大笑的冲动,但是想了想这小子的脾性,他还是硬生生给憋住了。
原来压制寒毒的方法这么简单,只要吻凰殇昔两下就能给压制住,看来下次梵湮寒毒再次发作的时候,他还可以如法炮制,至于梵湮能不能控制住不要那女人,就不在他的考量范围内了,要了就更好,毕竟女人是死是活,都和他没有半点关系。
“皇叔。”骤然沉思下来的东陵梵湮蓦然喊了他一声,“往朕这边走过来一下。”
东陵无锦抬头,有些疑惑,但还是如他所言走了过去,走了几步之后,东陵无锦停下。
东陵梵湮睨着两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