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三章 找人帮忙
“美艳不是用来形容女人的么?”凰殇昔狡黠地挑眉,眸中隐含笑意,想了想之后,她又煞有此事地点点头。
又道:“所以本宫说了句风骚,也不过是比今早直白了一点点,王爷不要告诉本宫,王爷不清楚‘美’是形容女人的!”
东陵玖被噎住了,只得黑着脸不说话。
东陵落无奈地笑,作为一个从小爱书的他,常年浸在书浴中,当然知道“美”多指女子,但也是有例外的,比如形容男人长得比女子好看。
换句话说,就是那男人长得比女人还妩媚动人,让人分不清是男是女,也就是……咳咳!风骚!
他忽然觉得凰殇昔说得好像也不无道理,只是这种逻辑让他觉得有点儿怪……
若东陵玖现下反驳,不就是承认自己比男人更女人一点儿……作为一个战场上的战神,他是无论如何也接受不了的!
若是不反驳,就是等于被凰殇昔嘲笑了一把“没文化,真可怕”的真理……
东陵落尴尬掩嘴。咳咳,他怎么觉得皇兄好像被皇后阴了一把,无论皇兄怎么回答,都免不了一番笑话?
不出所料,东陵玖不回答,当真免不了凰殇昔的一番笑话。
“啧啧啧,王爷,你就该多读书的!记住,本宫不是欺负你没文化!”
东陵玖的脸又黑了不少。
他感觉自己过来就是找虐的。
东陵落无奈地笑,他才发现,原来皇后与他皇兄的关系是这般好了,望着两人好似在斗嘴的架势,他忽然有那么点小羡慕。
想起他家王妃佟盺怡,他们好像从来都是相敬如宾地过着,平淡似水的日子,真不如吵吵闹闹来得让人暇意充实。
想到佟盺怡,东陵落忽然想起了什么,看着那边战争几乎停止的东
陵玖和凰殇昔。
道:“皇后,先前你说的昕怡要害你一事,昕怡已经向本王解释了,这件事是一场误会,她本意就是惩罚那犯错的小丫头,那个小丫头偷了令牌进入皇宫,昕怡发现后派人去抓,应该误认皇后是那小丫头,到了府邸才发现不是……”
正在拌嘴的两人破有默契地停了下来。
“是么?”凰殇昔凤眸半阖,似笑非笑,好整以暇地打断,半会儿后,又道,“王爷也是这样认为的?”
那温和无害的笑颜之下隐藏着不为人知的算计之心,从她的语气不难听出,她没把东陵落说的当一回事。
事实是怎样的,她一个当事人还会不清楚?
那就当真可笑了。
东陵落皱眉,对她口吻的讽刺有点儿不满,不答反问:“皇后是不相信本王?”
他没有直接回答凰殇昔的问题,和佟盺怡夫妻多年,他下意识不相信佟盺怡害还凰殇昔,虽然凰殇昔让佟盺怡多次露了马脚,可他依然不太相信。
而且,皇兄也没直说,他不能靠猜测就认定是自己的王妃所为。
所以,当佟盺怡主动向他解释的时候,他只考虑不到一刻钟,便相信了,倘若没有凰殇昔之前让佟盺怡暴露破绽,他或许就毫不犹豫地相信了,他们两夫妻,还是有那么点儿有信任的基础。
而且,还有一个主要的原因……
凰殇昔勾起唇瓣,唇角渗出一个嘲讽的笑,眉目冷然,“七王爷不妨想想,七王爷有什么值得本宫相信,亦或是七王爷觉得,七王妃说的,你信,本宫就该信?”
东陵落皱眉,视线从凰殇昔脸上转到东陵玖那风淡云轻的面容上,眉心稍露不豫。
“皇嫂,本王……”
“王爷如此相信七王妃,本宫再
多说也显得本宫心胸狭窄,本宫再与你争论这个话题,难不成王爷说的本宫一定得相信?本宫有权选择信与不信,
本以为七王爷会是个刚正不阿的人,呵……原来也不过如此……”
言毕,凰殇昔也不想再多说什么,转身往宫门方向走去。
这件事,她本就没有指望东陵落能查出个所以然来,会让他出来,无非就是还不是时候动佟盺怡,可她没想到,东陵落居然会那样深信佟盺怡,不用查,佟盺怡说什么,他便信了。
是说他东陵落太傻太天真,还是该说他对佟盺怡的夫妻情义太深?
不过……哪个原因都好,佟盺怡既然能在东陵落眼底伪装多年,也足以证明是个不简单的人物。
在心里,她给佟盺怡打了一个红色的叉。
望着凰殇昔渐行渐远的背影,东陵玖和东陵落两兄弟对视一眼后,皆叹了口气。
东陵落轻叹:“皇兄,照皇后的态度,这件事她不会轻易收手,你说接下来该怎么办?”
东陵玖冷住脸,再没有了和凰殇昔打闹时的轻松自然,眉间爬上了肃色,沉吟半会儿,他沉声道。
“她是个有仇必报的主儿,佟盺怡算计她,她肯定会还过去,不过她现在忙得很,暂时不会对佟盺怡出手,现在你管好你的王妃,这事儿能拖一日便一日,皇兄和母妃自会想办法。”
东陵落再次蹙眉,“皇兄,你也认为那件事是昕怡动的手?”
东陵玖绷紧的脸色被东陵落一句话给弄下来了,他好笑道:“不然你还真以为你的王妃有多仁慈贤惠?”
东陵落不说话了,他其实真的是选择相信佟盺怡的,不止因为她是自己的王妃,更因为她背后还有尚书府和夏侯亦,他想把这事不了了
之,毕竟当真追究起来,凰殇昔没有好处不说,还会惹上麻烦。
东陵玖拍了拍东陵落的肩膀,“都说女人就是麻烦,这也是本王为什么到现在还没娶妻,你看,够麻烦吧?一个没权没势的女人还好说,毕竟不用顾忌那么多。”
东陵落苦笑,“可没权没势,母妃也不会让我们娶……”
如果不是母妃,他也不想娶。
因为没有遇上那个人。
“现在,只望夏侯亦收了本王送的礼,别插手这件事了。”东陵玖目光幽森沉重。
侯府。
一名穿着荣贵华丽,头戴繁琐首饰的女子正有些焦躁地坐在偏厅内,两手绞着手帕,眼神时不时往外看去,脸上是一片焦急之色。
过了许久,她要等的人还未进来,她咬唇,有些坐不住了,正要起身之际,门外响起了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
她惊喜地看过去,见被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