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九章 陛下技术当真好得很
“那娘娘休怪属下得罪。”黑衣人身躯高大,平静地说着,分毫不觉得自己的话有多威胁人。
凰殇昔冷冷地扯了扯唇角,做下属的都和某个男人一样让她有想揍人的冲动。
与此同时,屏风内的身影懒懒地靠在浴桶边沿上,声线魅惑:“怎么,不听话?嗯?”
最后拉长的尾音足以让人听出危险的意味。
凰殇昔扭头看去,唇角的弧度分外讽刺,东陵梵湮,你倒是行啊,还是很行很行那种。
她举步往床榻走去,留下而已,她又不是没见过这男人入浴,她现在顶多就是浪费点儿时间在观摩一下罢了,虽然……有个屏风在。
暗卫在凰殇昔转身的时候就消失无影。
她退了一步,但某位皇帝似乎打算得寸进尺。
“过来。”
凰殇昔看也不看直接回:“陛下有什么事请直说,本宫是很忙的。”
忙着擦干头发睡觉,应该也是忙吧?
那般不客气不把他放在眼里的话,按照以往,东陵梵湮定是二话不说直接将人给掀了,可是他却只是皱了皱眉,颇为耐心地回了句。
“侍候朕沐浴。”
凰殇昔瞟了眼屏风,随后爬上床榻,拿起毛巾继续擦头发,漫不尽心道:“陛下硕臂矫健,叫本宫过去反而碍手碍脚,你确定让本宫过去么?”
“不要让朕说第三遍。”语气隐隐有发怒的痕迹。
但,这男人太过狂傲,她那口气不顺,于是挑眉讥讽道:“行,本宫过去理所当然,但是本宫先告诉陛下一声,到时候陛下洁癖发作了,千万不要把本宫扔出去。”
里面登时没声了,只剩下听不见的呼吸声,显然,洁癖一事被她提起,那男人的洁癖就又发作了。
皇上,你的洁癖好严重,本宫在可怜你,你
看见了吗?
凰殇昔得逞地扬眉,低头认真地擦头发。
屏风内传来一阵水声,凰殇昔还没来得及,整个身子就来了一场天旋地转,等她回过神来的时候,胃被压住,她已然被东陵梵湮粗鲁地扛到了肩上。
“东陵梵湮,你干什么?”她惊呼,忙挥手想要攥住点什么,只是指尖碰到的是沾着水珠的微凉的肌肤。
这男人是一丝不挂地走出来的?
想到这,凰殇昔的动作瞬间凝住了。
东陵梵湮根本不理会她,扛起便大步流星地往屏风内走去,将肩上的人朝浴桶扔了下去,毫不怜香惜玉。
一阵巨大的水花溅出,满地潮湿。
“你……”
脑袋刚露出水面,才说了一个字,还没来得及呼吸,就被东陵梵湮重新按回水里,不容抗拒。
凰殇昔紧闭着眼,在水里挣扎,双腿试图站起来,两只细手扑腾出水花,随即抓上了东陵梵湮按住自己的手腕。
指甲掐入他的肉中。
可东陵梵湮好似浑然不觉疼痛,按住她的大掌撼动不了半分,力道有增无减,迫使她在水里无法起身,一口气憋不住将嘴里的空气吐了出来。
水中泡泡极速冒出,攥住东陵梵湮手腕的两只手不禁加重了力道,不由自主地使力想将东陵梵湮拉下来。
东陵梵湮眸光一沉,松开她,自己进入浴桶中。
头顶按住自己的力道消失,凰殇昔慌忙往水面爬,本以为可以呼吸到空气,但她显然想得太过美好了,东陵梵湮怎么可能这么轻易放过她?
就在她几乎能把脸露出去的时候,东陵梵湮忽然扯住她的脚踝,另一只大掌按住她的肩膀不让她出去。
混蛋!
凰殇昔终于忍不住在心底骂了声。
氧气短缺,凰殇昔憋得难受,这下子不
管不顾地挣扎了起来,东陵梵湮趁机将她逼到浴桶边上。
一手捶到他胸口上,混蛋……她真的要窒息了!
肩膀被人往后按,后脑只能靠到了浴桶上。
软软的两片不知是什么的东西贴上她的唇,缓缓渡来了空气,凰殇昔不得不张开嘴迎接珍贵的空气,自然,这也给了东陵梵湮蹿进来的机会,两舌蓦然缠了起来,将两人的气息都捣乱了。
他吮吸,颠倒,辗转反侧。
凰殇昔真心想给东陵梵湮一脚。
他吻得很霸道,不给她任何反抗的余地,将她困在浴桶与他的臂膀之间。
口中的氧气逐渐稀少,又到了近乎窒息的地步,可这该死的男人居然依旧风淡云轻,忘乎所以地吻她。
片刻后,似是察觉到凰殇昔的不妥,东陵梵湮终于大发慈悲的地放过了她,四片唇瓣离开那刻,从两片薄唇中溢出一个字。
“蠢。”
凰殇昔被吻得气喘吁吁,差点儿眼冒金星双眼一翻厥过去了,她狠狠地瞪了眼那张面无表情的俊颜。
胸前升起一束怒火,可是气没缓过来,她还没有力气将这束怒火发泄出来。
东陵梵湮魅眸深邃,敛起眉静静地看着她急切地喘息,睨着她别的涨红的小脸和红肿的唇瓣,潋滟的薄唇轻扬,眼底划过一丝笑意。
显然,他被愉悦了。
因为,这是他吻得最成功的一次,凰殇昔一点反抗都没有就让他抵进她口内。
虽然,手段不怎么光明,但他在意的只是结果。
可是在凰殇昔眼里,那扬起的笑是东陵梵湮在嘲笑她,心中那口郁气堵得更浓了。
终于缓过气,凰殇昔这才发觉不知什么时候他们两人已经出了水面,脑中闪过他说的“蠢”,瞬间明白了过了,小脸更红了。
她恼
羞成怒,双手抵在他胸膛想将他推开,只可惜,她若不用内力,他可以分毫不动地困住她。
推不开这讨厌的男人,而这男人唇角的笑更明显,她不禁更怒了,理智一时间给丢了,不客气地吼道:“东陵梵湮,是不是很好玩!”
若不是在水里憋得没气了,他能趁虚而入?
“惩罚。”声线淡然冰冷,却意外的夹带着纯粹的笑意。
东陵梵湮不怒反笑,素来冷凝的眉心都融解,浮上了柔意,那张冠盖京华的容颜上,覆上了史无前例的柔和。
听到这二字,凰殇昔怒得牙都痒了,她当然听出了这男人是在说她先前不肯进来侍候他沐浴的事情,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