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8.第 68 章
“tony,我没有开玩笑,我的感□□,我来解决,不想别人插手……tony,冷暖自知你懂吗?你再总在我面前唠叨郑爵的话……你可以放假了。”纪绒绒补充,“长期。”
tony惊一跳,恹恹说:“好啦,作为朋友,我只是不想你因为无所谓的人,错过郑爵而已……”
季月是无所谓的人?
纪绒绒笑不出来,若是以前,她大有可能会跟tony争论一番,可现在,她思绪凌乱,唯一想做的只是获得片刻安静。
tony说:“liv,别这样不耐烦我,我走还不行吗……对了,你走之后,我去看了叶灏丞,他什么事,医生说是因为电梯里的密闭环境造成的暂时性休克,大概明天就会出院……嗯,是我告诉爵爵,叶灏丞也和你一起困在里面,所以……”
所以,这就不难解释,为什么季月也及时到了医院。
tony情绪蔫蔫的离开,纪绒绒将门锁好,回房洗澡、换浴袍,出来后,她再一次从拿起录音笔。
终于,按下开关。
自己的声音从中缓缓流淌出来,彼时的彷徨和无助,一个字一个字,冲刷着她的神经。
就像在看着一本年少时期的日记本,回过头来,已了解不到当初的心境。
原来,她曾因为叶灏丞,那样怀疑过自己的感情,甚至说出因为对单诚的背叛不甘心,才会去追求叶灏丞的话,还分析的头头是道,据理力争,似乎只有这样,才能把叶灏丞在两人恋情中的地位将的低一些,把自己抬的高一些,才能安慰到自己在婚姻中的困窘,弥补一些对婚姻的失望。
叶灏丞就是听了这些东西,所以要离婚?
纪绒绒不知该哭还是该笑,最后伴着自己充满怨怼的声音,在哭哭笑笑中睡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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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眼春节临近,纪绒绒工作室的火爆程度达到有史以来最高,因为假期,后来甚至不得不将订单推到节后。
自从电梯事件,纪绒绒几乎每天都要接到叶灏丞的电话和短信,当然,电话她没有接过,而短信是自动接收,她没办法,自然会看上一眼。
只是,叶灏丞的短信内容……相当无聊。
“我今天早上出院,去看奶奶,奶奶念叨着布包的事,还有,十分想你。”
两分钟后——“是我想你。”
“我知道你需要时间,绒绒。”
两分钟后——“我想问你期限,但是,没关系,我会等。”
“天气越来越冷,你记得加衣服。不要太累。”
两分钟后——“我出差在sh,一个人,夜景很美,让我想到,我们似乎结婚后还没有度过蜜月。对不起。”
“我买了礼物给你,想去找你,送给你,到了你工作室的楼下,忽然有些害怕。”
两分钟后——“不是因为怕坐电梯。”
“礼物寄给你了。”
两分钟后——“不喜欢的话,可以回短信。”
“你没回,说明很喜欢,对吗?”
两分钟后——“谢谢你没回。”
“想你给我回一次短信,一次就可以。今天冷的出奇,奶奶腿疼,我陪她一天一夜,她不让我睡觉,说我打呼噜。”
两分钟后——“绒绒,回我短信吧。”
……
诸如此类,有时候大概是忙,最少的一天是六条,有时候大概是有空闲,可以多达六十几条。
而且,叶灏丞似乎有强迫症还是怕话说不明白,居然每次发完,两分钟后再补上一条。
那个礼物……纪绒绒从衣橱里拿出来,是一只在阳光下熠熠生辉的t牌手链和……一件睡袍……
睡袍?!还真是想的出!本来纪绒绒当天是想回叶灏丞短信的,不过,不涉及喜欢不喜欢的问题,是想把他的“礼物”寄还回去。
她连卡片都写好了,密密麻麻全是字,最后一刻,却将它撕了干净。
小年当天,纪绒绒回赤山家中,准备随父母一起去看爷爷。
说来又有段时间没去看爷爷,美美居然生了一窝小猫,但从小奶猫的花色来看,肯定不是将军的了。
纪绒绒还揪着将军的猫耳朵,没心没肺地笑道:“你真是命苦啊。看开些吧!”
他们家刚到不久,五叔五婶和三个女儿也到了,最后面跟着的是纪纱纱。
因为隔着郑爵一层,纪纱纱很久没来工作室上班,倒是后来在郑爵病房里见过她两次……
纪纱纱显然还不愿理她,她也不讨嫌了,继续逗猫、逗狗、逗鸟。
过不久,家人们陆陆续续赶到,十六叔领着除晞到的时候,纪绒绒迎上去,和长辈打过招呼,她俩亲昵地上三楼,在十六叔的卧室里聊天。
聊着聊着,话题带到了叶灏丞身上,除晞震惊地瞧着她,一副不可置信的模样,为难说:“绒绒,你还不知道吗?”
“知道什么?叶灏丞?他和季月吗,你说吧,关于他,我已经百炼成钢了。”
“不是……”除晞眼神飘忽,“十六叔没有告诉你啊……这个……”
纪绒绒心尖一颤:“除晞,到底是什么!”
“是……是叶灏丞在的基金会年末被调查,他涉嫌用基金会募捐的款项进行个人投资……被停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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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宴结束,纪绒绒随父母回家,一进门便坐在沙发上捧着手机拨来拨去,却一直没有打出去一个电话。
郝娟一早察觉出她和除晞从三层下来后,三魂七魄就像散掉一样,即使在席间中,也时不时地呆愣。
“绒绒,今晚是怎么了?”郝娟和纪少乾换下了外套,便坐在她对面问。
纪绒绒攥紧手机:“妈妈,爸爸……你们是不是已经知道叶灏丞的事?夕阳美满好好的为什么被查?叶灏丞那个人,在银行做了五年多年的分析师,只会写报告,帮别人分析怎样赚钱,再不就做理论培训,如果要利用职务之便谋取利益,他早就被查出来了!再说,以他那个性格……怎么可能知法犯法?”
她一口气说出来,父母一直在观察她,她意识到自己失态,无力地倒进沙发里。
“查的是基金会,如果出了问题,他理应当被停职。”纪少乾严肃说,“女儿,你说的是银行,根本就是两回事。”
“银行不可能……同样道理,基金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