烧瓷
作品,一掷千金,只求你能出手。到时候我给你开大大的股份,让你专心设计不同的花纹样式,将瓷器变得越来越美丽!”
柳梧鸢重重点点头,捂着心口,像是在发誓:“我会的,我一定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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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日因为忙于烧瓷,林绣蓁长久没有在村里露面,整天就只有一个顾慎出门种田。
又因为小娘子信誓旦旦想拉高质量,这一次也尽量把能做的环节都做到极致,远远超出了上一次出窑所花费的时间。
按照林绣蓁自己的说法,那是:“不一样,完全没得比!上一批只能叫粗制滥造的劣质陶,这一批已经能称得上瓷器了!光是等泥胚干就等了三天,从砸石到上釉,足足用了两三个月!时间成本大大增加了,可利润也跟着暴涨了啊!”
然而在村民们的眼里,就是林绣蓁阔了一把之后就阔不起来了。
穿的还是朴素的细麻衣,住的也是住了几十年,冬凉夏暖老旧的泥砖房。
全家人吃了几天的肥肉后,照样开始啃粗粮馍馍。
大家开始猜测那笔钱估计就一笔意外横财。
所有看热闹的人中,刘林氏无疑是最兴奋的。她还以为这个侄女要发呢,现在看来也不过如此,还是没有他们家过的好!
一时之间,隐隐的排挤和唱衰之风又开始刮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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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的窑炉旁边更是宛如酷暑地狱,炙烤着三个手舞足蹈的黑面妖怪。
林绣蓁抹了一把脸上的碳灰,嘴唇发干,目光却无比的明亮:“快了快了,这两天就可以歇窑停火了。”
柳梧鸢和柳肆檐爆出剧烈的欢呼声,开心的泪水都将脸上冲成了花猫。
天气越来越热,还每天要守到千度高温的窑炉旁边,近距离观察火温,及时补充煤炭灰,实在是过得太辛苦了。
烧窑短短7天的时间,一家人都瘦了一圈。林绣蓁硬生生从冷白皮晒成了小麦色,柳肆檐晚上只有张嘴笑的时候才能看到人在那儿。
“这两天估摸着也差不多了,后天,我们后天开窑!下周进城吃大餐!”
随着林绣蓁的话语落下,柳梧鸢一蹦三尺高,不知是期待着大餐,还是期待着自己亲手刻过的那个瓷器出窑。
其实本来等到瓷器出窑之后,还有一道画瓷,涉及到了最后几道工序。
然而画瓷所需要的原料都很贵,比如铅和玻璃。家庭条件又不支持再开一个窑烧专用玻璃,只能又省了一个环节。
思量着这几天的苦日子总算到头了,林绣蓁正在计划着这次要买些什么时,张王氏拍门的声音响彻了整个小院——
“林小娘子啊,快去你家地上看看!顾呆子和别人打起来了!听说是隔壁几亩地抢了你家浇地的水,抽穗的稻子都快干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