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
她又想逃离的举动刺激到,面上铅云翻滚,额角青筋暴起。
他一手掐住她腰肢,迅捷抵去墙面,一手扯开她的羽绒外套,剥掉碍事的围巾,对准裸露的一截脆弱脖颈就咬了下去:“要这样?”
尖锐的刺痛袭来,席卷灼烧般的温度,随越浑身发麻,无意识地溢出闷哼。
顾泽恍若在这一声里失去了所有理智,又一次倾身抵住她,滚烫的,带有惩罚性的湿吻很快转移,含咬住她最为不堪一击,敏感的锁骨。
持续稳定运转的暖气片仿佛随之乱了程序,屋内气温极速上涨,闷得随越呼吸不畅。
她双手绵软无力地推着顾泽,却无济于事。听见他埋在肩膀,喑哑含混,极度恶劣地问:“还是要这样?”
随越感受到羽绒外套早已松松垮垮,随时会落去地上,内搭的卫衣衣摆被掀了起来。
灼灼热源失去阻挡,一路烫了上去。
卫衣领口被撕扯得不成样子,身前贴布绣的卡通人物扭曲变形。
随越全身瘫软,细细密密的红晕开在瓷白皮肤,羞臊又难耐地咬起嘴唇,没脸再发出声音。
那只为非作歹的大手仍在继续,顾泽缓慢抬起,沉沉热气喷上她耳垂,又一回顽劣发问:“还是要再睡老子一次?”
与此同时,随越感觉裤头有被扯动。
她蓦地一个激灵,水雾迷蒙的乌瞳瞪得浑圆,一面推他,一面言辞严厉地拒绝:“不行!”
异常快速的语调含有明晃晃的惶恐与抗拒,钻入顾泽耳中,甚至听出了一份莫大的嫌恶排斥。
他强劲进攻的动作顷刻叫停,挺直腰背抬起视线,直直看向她。
随越脸蛋潮红,眼睫扑簌簌眨动,瞳仁一片湿润,交杂浓烈的慌乱与惧怕。
恍若一道强光刺过,刺得他眼睛发疼。
高大男人像是突然被扎了孔的气球,一身凶悍戾气眨眼就泄得一丝不剩。
顾泽慢慢收回手,后撤两步,薄削眼帘垂去低处,硬朗的脸颊覆来一层沉重的落寞和无能为力。随越被吓坏了,拉起外套,裹紧裸露的皮肤就要跑。顾泽眼疾手快扼住她胳膊,说:“吃饭。”他还没做,得去厨房忙活一阵子,估摸极度害怕随越趁机跑走,当真去找来了一根绳子。
一头拴住她腕部,一尾拴住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