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丝彼此友好和谐,10-12年两年期间开过3场联合万人演唱会。
起点很高,以至于后来的发展,哪怕是正常趋势,也显得过于黯淡;而从巅峰直接坠入低谷,真正黑暗的那两年,他们都轻松略过。
任年笑笑:“这个说法太夸张了,人生有起有落很正常。”
虫虫接他话尾:“只是急速下落有点刺激,落差太大,那时确实很焦虑,现在看来就很普通,起码我们都坚持下来了。”
2012年到2014年,被消耗的两年结束,年乐队人多力量大,任年的稳重和虫虫的冷静发挥了作用,乐队成立了工作室,接商演,参加音乐节,继续搞创作。
周一:“毕竟是乐队,能干的活很多。”
贪贪:“说起来头两年才像做梦,后来是梦醒了,继续生活。”
齐文滔:“说白了年乐队是搭了两年便车,路最后都是要自己走的。”
雷迪娜签了一家新经纪公司,少了其他人的“携带”,她认清自己作为艺人的普通天分,跑通告,接商演,会有一些小角色的机会,尝试过很多幕后工作,也在坚持创作。
“既然开始了,摔一跤而已,爬起来继续往前呗。”
张一民毕竟是正规院校培养出来的演员,出道成绩很好,电影还获得过金奖新人奖提名,“暗黑”期有好几家公司投来橄榄枝要把他挖走,出于某些原因他拒绝了。14年在老师的推荐下签了一家影视公司,开始全面进军演艺圈。
“事业暂停就专注学业,回头看那两年真的学到了很多。”
秦恒之是他们之中最早陷入迷茫,最晚走出困境的一个,期间他休学了一年。合约终止后来星曜出国留学,光阵只剩秦恒之一人单打独斗,他暂缓了工作,复学继续学业;15年毕业签了新公司,唱歌演音乐剧演电视剧。
“那段时间我想通了很多问题,可以说是真正认识了自己。就像阿年大哥说的,人生有起有落,不算是坏事情。”
其他人是回过头看,困难已经过去很久了,所以风轻云淡;对来星曜来说,除了秦恒之在期间的遭遇,那两年在她看来没有太多“负面”色彩。她不打算发表个人感想,微笑着拨琴弦,浅浅淡淡,和风抚着人心。
#聊一聊这些年的改变
这些问题很空泛,12年时间,少年长成,最年轻秦恒之和来星曜也到而立之年了,事业发展各不相同,差距有目共睹;生活中,有一些已经步入人生的新阶段。
任年一脸正经:“成熟稳重多了。”他已经结婚生子,心境和以前大有不同。
来星曜侧目看他,要不是敬他是大哥,她都要开口讽刺了:现在的任年可没有20岁的任年“稳重”。
周一一脸惋惜:“阿年当爸之后没有以前的尖锐了。”年乐队的创作由任年和周一主导,两人性格看似迥异,说话经常对着干(主要是周一撩拨),音乐上却很有默契,但随着任年结婚生子,这种“默契”淡了。
任年看他就是羡慕嫉妒恨:“对对,你永远年轻,永远愤世嫉俗,嫉恶如仇。”
齐文滔跟来星曜合奏来着,见他们又要吵起来,适时插一句话:“我希望有些人能更成熟一些。”然后话题完全跑了,才起了个头的吐槽大会戛然而止,变成了许愿现场。
秦恒之:“我希望来老板不要忘记她的组合还没解散,希望她多给光阵创作一些作品。”
雷迪娜:“对啊,来来你都回来了,也给我写几首呗!我都好久……你都不给我写歌。”差点舌头打结。
周一兴起:“为啥这次我们不打乱组合,音乐会玩起来啊!”
打乱组合是他们出道那两年常干的事,乐队换乐手换主唱,光阵也有过双主唱,甚至随机抽两个人出来都能搭,那是他们日夜相处出来的默契。
这种默契不是这两天相处就能回来的,录制只有4天,后天就是音乐会;重点是曲目早定下了,他们只有明天一天的排练时间,打乱重组当然不可行。
节目导演大概怕周一来真的,眉头皱了起来,齐文滔在导演说话之前开口了:“这就是我希望的‘有些人’。”
不能“更成熟”的周一翻白眼:“滔哥,我只是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