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6.086·宁渊
此为防盗章 订阅未超过比例的宝宝们 请稍后阅读 么么哒 那个人是谁呢?是谁能让自己流露那样的情愫?
虽然自己还未曾经历爱恋, 可那种眼神, 很明显是喜欢对方的, 而且他能感受到自己愉悦的心情。在宁渊的他交游甚广, 相识遍天下,可一直没有让他心动的人出现。所以, 究竟是什么样的人,才能引发他的情感呢?
宁日楷拼命回味着梦境,想从中探寻到那人的一丝迹象。可惜徒劳无功,他捕捉不到任何信息, 那情景依旧神秘莫测。
他不知不觉间微皱着眉宇, 连李子骏来到床边也没有察觉。
“小懒猪, 起床了。”李子骏那醇厚而温柔的嗓音在他耳边轻启。
宁日楷不大情愿地睁开眼睛,嘟囔着:“子骏哥,你好早。”
“中午了宝贝,起来吃东西。”李子骏抚平他的眉心, “怎么了,睡得不好吗?”
宁日楷抓着被子滚动身体, 好一番折腾才勉强卸掉起床气。他揉揉眼睛,含含糊糊说了一句:“子骏哥,新春吉祥。”
“亲爱的小魔头,新春吉祥。”李子骏伸手把他一捞, 抱到了盥洗室, 亲手给套上拖鞋后才将他放下地, “哥在外面等你。”
这是一种久违的照料, 宁日楷不由得想起跟李子骏正式认识的那次。和蔼可亲的大哥哥牵着他的小手,掌心厚实而温暖。他让自己叫他子骏哥,他带着自己玩捉迷藏,他教自己爬树,他认真地看顾自己……那种细心与宽容的程度,似乎忘了他也只是个十三岁的小少年。
也是从那天开始,子骏哥正式成了家中重要一员。习惯了被各方照顾的自己,自此又多了一份浓浓的宠溺。那年,小小的他,五岁。
现在,这份以为遗失了的亲情又失而复得。
宁日楷只觉记忆中那掌心的温度,已经蔓延到了他的心头,暖暖的,柔柔的。他低头望着脚上的拖鞋,满足地笑了。
白恩在宁家当了两年多的管家,早已熟悉宁家在大年初一的规矩。他觉得,平日里自由散漫的少爷,在一年一度的拜年传统礼仪上,言行举止实在恭敬严谨,简直是教科书级别。
“楷儿给爹爹拜年,祝爹爹新春大吉,福体安康,万事如意!”宁日楷端端正正跪在软垫上,诚心说完贺词,又认认真真对着宁望知叩首行礼,再从白恩手中托盘上取过茶杯,规规矩矩奉上,从头到尾丝毫不见马虎。
“乖!”宁望知笑着接过茶杯抿了一口,递给儿子一个大利是封,“爹爹祝楷儿健康安宁。”
接着轮到李子骏给宁望知行拜年礼。
看完他整个礼仪过程,白恩才惊奇发现,少爷的那套所谓教科书,原来级别只是基础版,李子骏这套才是升级豪华版。他都后悔刚刚没给录下来,留待作为空闲时研究中国传统礼仪的活教材。
所有礼仪完成后,宁日楷即刻恢复那鬼马活泼的模样,歪坐在宁望知跟李子骏中间,摊着两个小手板,“爹爹、子骏哥,恭喜发财,红包拿来!”
宁望知朝着他左手心轻拍了一下,“刚刚不是已经给了么,你这小财迷。”
“刚刚的是宁……旧规矩,现在是跟这里习俗,拿来拿来。”宁日楷嬉笑着讨利是。
李子骏掏出三个红彤彤的利是封,“连前两年的也一起补上,小魔头可满意?”
“谢谢最帅的子骏哥!”宁日楷高兴地接过,在宁望知眼前夸张晃着利是封,“爹爹,不要落后哟。”
宁望知把利是派给李子骏跟白恩,最后才塞了一个在儿子口袋里,“新年了,我的小魔头又长大了呢。”
宁日楷亲密攀着宁望知的手臂,“我才不要长大呢,我要永远陪着爹爹。”
“傻孩子,以后你总得成家立业,会为人夫为人父,可不能老围着爹爹转。”宁望知宠溺地刮了一下儿子高高的鼻梁。
“爹爹你说过,不管小魔头多大了,在你面前都是小宝宝。我可记得牢呢,你也不准忘了。”宁日楷晃动着爹爹的手臂。
爹爹说成家立业,这使他的脑海忽然划过昨夜的梦境,那个他喜欢的人,到底是怎样的呢……诶,想不出来,那算啦,先忽略好了……宁日楷觉得,这自动跳线也勉强算是他的技能之一吧。
父子俩如同平日般腻歪着,自然没人留意到李子骏面容上一闪而过的僵硬。
师徒二人难得休闲,陪着宝贝去海滩玩,怕他着凉,不肯让他玩水上项目。但宁日楷就算只骑着沙滩四轮机车,也玩得不亦乐乎,毕竟对于第一次三人同游,他是十分珍惜。
傍晚回到别墅时,白恩已经在私家泳池边设好了海鲜烧烤摊,那阵势可不比真正烧烤摊差,特别是满桌琳琅满目的新鲜海鲜,实在令人垂涎欲滴。
即便有酒店专业烧烤师傅在场主理,宁日楷还是跟在白恩身边帮他打下手,围着烧烤摊团团转,兴致很是高涨。
于是,宁望知跟李子骏也终于有了空暇,可以探讨生意方面的问题。
宁望知本来就比较倾向瑞腾风投的企划书,那天在机场才会给对方时间见面,如今知道rt是徒弟开的,那自然肥水不流外人田。
倒是李子骏认真得很,他希望师父仔细比对各家公司送去的企划书,根据具体内容与前景分析作出决定,而不是因为自己身份的原因。他最后还补充了一句:“我相信rt有能力在公平竞争中脱颖而出。”
宁望知轻轻晃动手中的葡萄酒,“子骏,我欣赏你的自信,不过是不是阔别太久,你忘了师父向来是公事公办的?”
这话顿时让李子骏释然了。
的确,师父一直都是秉公办事执法严明,雷厉风行果断决绝的处事手法,是宁渊官员努力攀登的高度,是民间百姓津津乐道的榜样。自己作为师父唯一的徒弟,从十三岁开始在他身边学做人、学武艺、学政务,汲取了很多很多宝贵的东西,一生受用不尽。
现在,做生意而已,比以前打理朝堂政务可要简单太多了,自己都能把rt搞得像模像样,又何需质疑师父的本领,刚才的想法实在是多余了。
“师父,是徒弟失言,我自己罚酒。”李子骏一口把自己的酒喝光。
宁望知把大致计划告诉了李子骏,最后挑挑眉,“接下来可有得你忙了。”
“师父的确真知灼见。”李子骏悉心聆听,对师父的全面顾及跟长远目光佩服得五体投地,“子骏还有个私人提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