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2章 放开那个女孩
“孽畜,放开那个女孩!”
僵尸道士张开血盆大口口就要咬下,只听问外暴喝一声,一个身穿斗笠蓑衣的黑衣大汉从雨幕中冲了进来。
来人正是燕南飞,他手中钢刀直劈僵尸道士面门。
刀砍在僵尸道士脸上,激起一道火花。
僵尸道士松开秋娘,转头看向这个不速之客。
燕南飞脸色大变:“刀枪不入,居然是不化骨!”
所谓的不化骨,就是僵尸王,僵尸按照境界分为紫僵、白僵、绿僵、红僵、毛僵、飞僵、不化骨和至尊骨八境。
紫僵:紫僵一般是指死后不久的僵尸,孤因而身体呈现出淡紫色,紫僵无法自由行动,属于僵尸的不完全形态。
白僵:尸体呈白色,这种僵尸很好对付,他行动迟缓,怕光,也怕火,怕水、怕鸡、怕狗、甚至怕人。
绿僵:尸体散发出的尸气和僵尸的身体为绿。和白僵相比,跳跃极快,不怕人,不怕家畜,唯独只怕阳光。
红僵:顾名思义,全身为红色,速度极快,行动敏捷,身体硬如铁,可以和人一样有思维。
毛僵:尸体身上长出毛发,是出了名的铜皮铁骨,修为越高,身体越结实。行动敏捷,跃屋上树,纵跳如飞,开始不畏惧凡火,甚至还不畏惧阳光。
飞僵:飞僵顾名思义,就是会飞的僵尸,这种僵尸极其厉害,不仅不惧阳光和刀剑,还会使用法术,一般的道士无法将其降服。
不化骨:不化骨是僵尸中最高的等级。僵尸本身是民间传说之物,被认为集天地怨气、死气、晦气而生,不老、不死、不灭,被天地人三界摒弃在众生六道之外。
至尊骨:也就是僵尸至尊,不死不灭,与天地同寿,身体坚硬无比,无惧风火雷电和各种法术,可以说是僵尸中的至尊王者,可以号令天下僵尸,莫敢不从,僵尸王中王,一个更比一个强。
僵尸道士嘿嘿笑道:“来的正好,你就做我手下大将吧!”
燕南飞把二女护在身后,道:“你们快走,我挡住他!”
二女赶忙冲进了雨幕之中。
燕南飞摸出一张符纸,喝道:“别以为刀枪不入就对付不了你,我入镇妖司之前也是做道士的。”
口中念念有词:
“九天荡魔祖师在眼前,神归庙,鬼归坟,妖魔鬼怪归山林,真武大帝急急如律令。”
符纸无风自燃,在空中化作一个金色太极图案。”
燕南飞大喝一声:“敕!”
太极图案罩住全身,燕南飞浑身冒出一阵金光,手中钢刀也金光闪闪。
最后身形暴起,如苍鹰扑食般冲向僵尸道长。
长刀挥出,刀气纵横,恰似闪电划破黑暗,直逼僵尸咽喉。
不化骨却身形一闪,速度快如鬼魅,瞬间避开凌厉一击,干枯的手臂顺势挥出,带起一阵腥风,抓向燕南飞胸口。
燕南飞侧身一闪,脚尖轻点地面,整个人在空中旋转,长刀由上而下,划出一道半月弧光,重重斩在地上,砖石飞溅,地面被砍出一道深深的沟壑。
僵尸道长借力跃至半空,张开血盆大口,喷出一股黑色的尸气,如毒雾般弥漫开来。
燕南飞提气于胸,大喝一声,周身泛起一层金色光芒,形成护体罡气,尸气触之即散。
他顺势将长刀抛向空中,双手迅速结印,口中念念有词。只见长刀在空中光芒大盛,化作数把刀影,如流星赶月般射向不化骨。
不化骨舞动双臂,身上的道袍猎猎作响,竟形成一道防御屏障,剑影刺在上面,火星四溅,发出尖锐的金属撞击声。
燕南飞趁机一个箭步上前,召回长刀,整个人与刀合一,如同一道金色的旋风,带着排山倒海之势冲向僵尸道长。
这一击,势大力沉,长刀狠狠砍在不化骨身上。不化骨被震得连连后退,脚下的砖石纷纷破碎。但它很快稳住身形,眼中红芒大盛,发出更为凄厉的咆哮,身形如电,瞬间欺身而上,双爪如利刃,疯狂地抓向燕南飞。
燕南飞陷入苦战,身上的衣衫已被划破数处,却毫不退缩。他深知,此妖若不除,必将为祸人间。
燕南飞与不化骨僵尸道长激战正酣,刀光剑影交错纵横,两人你来我往,大战竟上千回合。
最终,在一次猛烈的碰撞之后,双方各自向后跃开数丈。
燕南飞持刀而立,气息粗重,眼神盯着对面的僵尸道长。
看来很难破开这不化骨的防御,再打下去也没有任何意义,不如回去准备好再来寻他晦气。
僵尸道长也畏惧燕南飞的咒术也不再贸然进攻。
幽绿的双眼中闪烁着复杂的光芒,似乎在权衡利弊。
这时,门外一群僵尸吃饱喝足赶了回来,燕南飞脸色大变,知道再不走凶多吉少。
掐了个诀直接腾空而起,向秋娘和春丽逃走的方向遁去。
秋娘和春丽选了一个方向,深一脚浅一脚在泥泞中逃命,也不知道前方通往哪里。
在这样一个冷雨夜,浑身已经被淋透,浑身如裹了冰块一样,冷风一吹,寒彻入骨。
山路泥泞,居然越来越陡峭,秋娘脚下一滑,拉着春丽,二一齐人跌下山崖,生死不知。
燕南飞沿路追去,可能是追岔了方向,一直没寻到二人踪迹,只好先回方正县再做计较。
方正县
邢捕头拖着沉重的步伐,好不容易挪回了家。刚一进门,就把自个儿往那硬邦邦的木板床上一扔,嘴里直哼哼:“今儿个可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咯!”
他婆娘正在灶间忙活,听到动静,手在围裙上蹭了蹭,就急急忙忙走进屋来。“孩他爹,咋啦?咋弄成这副模样?”
邢捕头有气无力地摆摆手,“甭提了,遇上邪乎事了,受了点伤,没事你去忙吧。”
他老婆一听,脸“刷”地白了,赶紧凑上前查看。
这一看可不得了,只见邢捕头的手臂上,那伤口处隐隐泛着青黑,还透着一股说不出的阴森劲儿。
“别是中毒了,赶紧找大夫清理一下伤口吧!”
“没事,一点小伤,待会我自己擦点药就行了。”
邢捕头也没在意,自己擦了药酒,换了身干净衣服就睡了。
第二天一早,邢捕头醒来。忽然觉得浑身发痒,就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