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死的皇帝
他也是一位父亲,他怎么可以这样对待别人的孩子?
朱福宁气起抡起拳头砸起桌子,结果用力过猛,砸在木桌上痛得朱福宁呲牙咧嘴。
“公主。”茹娘初来乍到,竟然撞上那么多的秘事,一时都傻了眼。
夏香不敢多留的退了出去,茹娘毕竟不是宫里人,宫里的规矩她不懂,转过头发现朱福宁在砸桌子,看起来是气狠了。
虽然茹娘不确定朱福宁到底听懂夏香说的多少事,有一样她确定,朱福宁很生气。
砸痛手的朱福宁眼泪都出来了,恼怒抬脚踢了桌子道:“连桌子都欺负我。”
实木桌子很重,哪里是朱福宁一个孩子能踹动,反倒把脚也踢痛了。
朱福宁痛得直抽抽,手和脚的都顾不上,吹吹这个,吹吹哪个,确实有些滑稽。
茹娘不禁莞尔,她知道这种情况下不应该笑,可朱福宁的反应太好笑了,不笑都不行。
“你还笑我。”夏香一走,屋里只剩茹娘和朱福宁了,朱福宁哪能注意不到茹娘的反应,瞪大眼睛控诉的盯着茹娘。
茹娘走了过去,先看朱福宁的手,再给朱福宁脱了鞋袜看脚,只是有些红,茹娘给朱福宁揉了揉道:“公主放心,今天的事我不会告诉任何人。”
生气状的朱福宁一滞,随之昂起下巴道:“你要是敢说出去,我也有办法治你。”
留下茹娘,让她听了一堆的话,朱福宁自问有办法治茹娘。
“杀人容易,救人难。”朱福宁老气横秋冒出这句话,茹娘认同无比。
要一个人的命对宫里的人来说只是一句话的事。
“我可以信你吗?”朱福宁突然问出茹娘这一句。
明明她们不过今天才见一面,朱福宁望着茹娘却想赌上一赌。她相信茹娘既得黄锦一句人品信得过,定不是一个见死不救的人。既如此,朱福宁岂能不借力。
“只要不杀人害命,有违国法,公主可以相信我。”茹娘对上朱福宁严肃的小脸,虽然之前她有一种朱福宁不是孩子的认知,在这一刻感觉更深刻。
“那你帮我一个忙。”朱福宁让茹娘附耳过来,她有计划。
是夜,月儿高挂,万籁俱静,一声惨叫从宫中西苑传来,与之而来是一阵孩童的哭声,“不要,不要,不要放我的血,啊,血,好多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