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点
天见面,脚都没好完,就要跟着大家一起高强度训练,每天跑步我都是忍着跑完的。你还让人家罚站......"
她嘟囔:"我真的脚疼.
....."
许久,陆宴岭沉声说:"过来,我看看。"
赵旎歌朝他挪过去。
挪到他跟前时,还一脸可怜兮兮的表情对着他。
陆宴岭看她一眼,俯身握住她扭伤那只脚踝,把靴子和棉袜脱下来查看她脚踝情况。赵旎歌扶着他肩膀单脚站着,过了会儿索性蹭过去坐到他腿上。陆宴岭握着她踝骨检查了会儿,也看不出什么情况,便用手捏了捏,问:“疼吗?"赵旎歌抱住他脖子,赶紧连声叫唤:"哎呀,疼,好疼的!你轻点!"忘了拿文件去而复返的杨参谋刚一推门进来,就看到这个场景,耳边还听到一句"疼,你轻点!"
视线一扫,哎哟喂,非礼勿视!
杨参谋都老脸一红。
被赵旎歌坐在腿上的陆宴岭抬头见杨参谋又回来了,面无表情把赵旎歌提了起来。赵旎歌被迫踮着一只脚站在那儿,另一只白生生的玉足被脱去鞋袜,裤管撩到小腿上。这画面让人看了,实在有点遐想非非。
杨参谋见状,低头咳了声,假装什么都没看见,快步走进去,拿起文件又迅速返身。响。"
走到门口时,才背着二人说了句:"咳,这是办公室呢,你俩大白天的,还是注意点影陆宴岭:“......"
他冷冷瞥了眼始作俑者,小女人正低头极力地忍笑,笑得肩膀发颤。疼就不要去训练了,去医务室检查一下,上点药,给你开个病假条。"陆宴岭将人一把拉过来摁在膝盖上,弯腰拿起鞋袜给她穿上,一边穿一边说:“既然脚赵旎歌抱着他宽阔的肩膀,感觉他带着薄茧的手掌握住她脚心时有点痒,不由往后缩了缩:
“借伤逃避军训,那我这样岂不是作弊了?”
陆宴岭系好鞋带抬起头,淡淡看她:"后面的训练程度更强,脚还想不想要了?以后不想再上台跳舞了?"
赵旎歌赶紧抱住他,乖乖道:"想。"
见人总算肯安分了,陆宴岭才把她手从后颈拿下来,道:“行了,起来。”“不要!再抱一会儿嘛~”
"这里是办公室,不是你撒野的地方。"
赵旎歌坐在他腿上,双手环住他脖颈,身子一个劲儿地往他身上挤:“杨保参谋肯定不会再回来了。
"
陆宴岭脸色严肃,拿出训兵的威严:“站好。”
赵旎歌:
"
....."
她气不过地打他一拳:“讨厌!凶什么凶嘛!”
等赵旎歌从行政楼出来,就去了医务室。
她便都忽略了
其实这两天随着训练越来越强,赵旎歌偶尔是感觉脚踝有点疼,只不过不算太严重,。
得知她半个多月前韧带扭伤过,军医给她检查完,给了她一瓶跌打药水让她拿回去天天擦,完全恢复之前就不要再剧烈运动了。
病假条也随之开下来。
不用去军事训练后,赵旎歌在基地的日子,就成了纯体验生活。陆宴岭那儿又不是天天都有机会见面。
一时间,她感觉有点无聊。
好在跟他们进修班一块儿来的还有一男一女两名带队老师。赵旎歌不去军训后,就和那位女老师一块儿行动的时间多了起来。女老师叫姚玲玉,比赵旎歌大五岁,单身未婚。
算是书香世家出身,现在军艺校教艺术,人有点洁癖。赵旎歌和她接触了两天,聊不太到一块儿,便保持着一定礼貌距离。谁知有天,这位姚老师突然来找赵旎歌打听陆宴岭,问她:“赵同学,你知不知道那个陆旅长他是不是单身啊?
”
赵旎歌:
“”
她意味深长道:“应该不是。我听人说,他已经有女朋友了。”什么女人。
姚老师却不这么认为:“可我问了部队的其他军官,他们都说,没见陆旅长身边出现过"
活公开罢了。
赵旎歌:“那是之前,说不定现在已经出现了。只是他这人公私分明,不喜欢将私人生属下一个都没见过呢。”
姚老师自顾一笑:“我觉得这多半是谣传,要是他真有女朋友,怎么可能他身边的近亲赵旎歌琢磨了一会儿这话的意思:“姚老师,你该不会.....”姚老师不自在一笑,说:"没什么,我就是问问罢了。"第二天,赵旎歌和这位姚老师一块儿去部队食堂吃饭。因为不用军训,赵旎歌吃饭的时间也变得自由起来。
姚玲玉在基地待的这些天,已经摸到了部队长官和普通士兵吃饭的时间点,专门挑了一个军官们吃饭的时间过去。
赵旎歌走进食堂,发现这阵还没什么人,视线往前看去,便看到和几名部队军官一起过来的陆宴岭。
陆宴岭也看到她了,视线往她这边扫了一眼。
我先过去打个招呼。”
赵旎歌还没做什么反应呢,她旁边的姚老师突然道:“赵同学,你自己看看想吃什么,说完,姚玲玉就走了过去,跟陆宴岭他们一行人笑着打招呼。赵旎歌:“?"
姚玲玉毕竟是军艺校女老师的身份,那几位军官还是给她面子,几人站在那儿寒暄了几句。
隔得远,赵旎歌也听不见他们在说什么。
她只看到姚玲玉找陆宴岭说话时,陆宴岭应了两句,还对她颔了下首。赵旎歌一股无名气顿时就冒出来了。
她一边密切关注那边几人的动静,一边走到打饭窗口打菜。不一会儿,姚玲玉也过来打饭了,赵旎歌看见她一脸的怀春红晕,嘴角抽搐着问:“姚老师,你该不会喜欢陆宴岭吧?
"
姚老师红着脸驳斥:“赵同学,你别乱说!”
赵旎歌:“......”
难怪她一开始就不喜欢这个姚老师。
那边陆宴岭余光扫到正在打饭的赵旎歌,没有跟其他军官一起进单独包间,随手打了份饭,就在食堂靠前的大厅坐了下来。
姚玲玉打完饭,转身看到陆宴岭独自坐在那儿,想也没想就走了过去。姚玲玉端着餐盘在他旁边坐下,腼腆道:“陆旅长,你怎么一个人吃饭呀。陆宴岭看她一眼,皱了皱眉。
他视线一抬,就看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