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章 一刀灭宗师
一刀斩落,不仅仅是兵器的交锋,更是天地之力的碰撞。沿途所过,参天古木应声而碎,木屑纷飞间,血色光芒交织成一张死神的网,笼罩而下。
那几名副将,在这惊天一刀之下,面容惊骇,身形颤抖,仿佛被无形之手扼住了命运的咽喉,他们的盔甲在这血色洪流中显得如此脆弱,身躯更是如同断线的风筝,被无情地撕裂、抛飞。
这一刻,战场仿佛静止,唯余那恐怖至极的余波,在天地间久久回荡。
霎时间,风卷残云,数百名士卒如同枯叶般被无形之力猛然卷入,铠甲碎裂之声此起彼伏,伴随着刺目的鲜血肆意挥洒,染红了脚下的土地。
“狂徒!尔等可曾耳闻我大青王朝的赫赫威名,震颤九州,震慑八荒!”
“与我大青为敌,便是逆天而行,这苍茫世间,再无尔等苟延残喘之地!”
话音未落,天际仿佛响起惊雷,那大将怒发冲冠,周身环绕着淡蓝色的灵光,宛如战神降世,每一步踏出,都伴随着地动山摇,体内潜藏的磅礴力量似乎被无尽怒火点燃,愈发汹涌澎湃,脚印深陷,见证着其不可一世的威严。
轰然间,两股绝世力量正面交锋,空气仿佛被撕裂,巨浪般的冲击力肆虐开来,令空间都为之颤抖。
那大将面容扭曲,双眸圆睁,透露出难以置信的震骇与愤怒,而李祎,则是巍然不动,一身衣衫猎猎作响,体内同样涌动着不屈的意志与滔天的战意。
随着一声震耳欲聋的轰鸣,两人身影交错,李祎身形微颤,却更显坚韧不拔,反观那大将,则是被这惊天一击震得连连后退,脸色苍白如纸,显然已是强弩之末。
那威风凛凛的大将,单膝跪沉于地,嘴角缓缓流淌出一缕殷红,双眼之中,仿佛燃烧着不屈的烈焰,被浓重的血色紧紧缠绕。
“这片土地,岂是你们宵小之辈能够轻易玷污的圣地!”李祎的声音低沉而有力,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中挤出,充满了对入侵者的愤怒与蔑视。
“既然胆敢踏入此界,便做好永不归途的准备吧!”李祎立于战场之央,长刀紧握,面色冷峻如霜,步伐沉稳而坚决,每一步都似乎踏在了敌人命运的脉搏之上,带着浓烈的死亡气息。
四周,刀光剑影交织成一张密不透风的网,每一道光芒闪过,都伴随着一个生命的消逝。
神武军的将士们如同猎豹般敏捷,又似猛虎般勇猛,他们的身形在战场上穿梭,留下的是一片又一片的哀嚎与绝望。
在这片被鲜血染红的战场上,大青士卒的抵抗显得如此苍白无力。
他们或挣扎、或绝望、或不甘,但终究无法逃脱神武军那如同死神般精准的猎杀。
在李祎坚毅的背影之后,血光如炽,将整个战场染成了一幅惨烈至极的画卷,天地间弥漫着浓厚的血腥与不屈,仿佛连风都带着刺骨的寒意,河水亦被鲜血染红,缓缓流淌,诉说着无尽的哀歌。
“神武军!”
这一声怒喝,如同惊雷划破长空,震颤着每一个在场将士的心弦。
“他们……竟是刘玄麾下的神武军!”
那大将的双眼圆睁,血丝密布,满是不可置信的看着那神武军的旗帜。
刘玄,一个在世人眼中不过是大周王朝微不足道的御史之名,竟能拥有如此令人胆寒的力量?
神武军,这支由刘玄亲手缔造的军队,成立未久,却已如锋芒毕露的利剑,所向披靡。
他们不过万人之众,却能在战场上掀起惊涛骇浪,屡战屡胜,不仅收复了失守已久的瓜州重地,更以惊人的战果,歼灭了敌方王朝十余万精锐,战绩之辉煌,令人瞠目结舌。
这不仅仅是一场战争的胜负,更是对所有人认知的一次颠覆。
刘玄,这个名字,仿佛一夜之间从尘埃中崛起,化作了不可一世的战神,而他麾下的神武军,则成了无人能挡的铁血洪流,誓要改写这片大地的命运。
一股深沉而冰冷的无力感,如同寒冬腊月里的刺骨寒风,穿透了他周身的每一寸肌肤,令他不由自主地颤抖。
他深知,若今日无法在这片战场上力挽狂澜,那作为战略要地的北海道道府之地,都将轻而易举地落入敌手。
届时,驻守于北海道腹地的精锐之师,恐将沦为他人砧板上的鱼肉,任人宰割。
在这绝望的深渊中,他的心中却莫名地生出一种偏执的执念,将那刘玄,视为大青王朝颠覆大周皇朝的最大阻力。
战场上,士卒的身影一个接一个地倒下,如同秋日里凋零的落叶,铺满了这片被鲜血浸染的土地。
残存的士卒,如同风中残烛,数量急剧减少,每一声喘息都显得那么沉重而艰难。
他的情绪,在这一刻仿佛被无形的巨手撕扯,濒临崩溃的边缘。
然而,就在这绝望之际,他的目光穿透了战场的硝烟与血雾,落在了那位手持长刀、步伐坚定向他走来的李祎身上。
他猛地咬紧牙关,用尽全身力气挣扎着站直了身子,双手紧握长刀,指尖因用力过度而泛白。
李祎,此人超凡入圣,非世间凡俗宗师所能撄其锋,其麾下的神武军,更是精锐绝伦,虽仅万余众,却宛如洪流中的磐石,散发着不弱于传说中的血袍铁骑之威,令人心悸。
骇然!
无以言表的骇然!
“吼——杀!!”
战场上,李祎立于阵前,手中长刀如秋水般冷冽,面容沉静如深渊,凝视着那位怒吼着、挥刀狂劈而来的敌将。
在那电光火石之间,他缓缓举起长刀,刀身之上,仿佛有万千血色游龙跃动,汇聚成一股不可阻挡的毁灭之力。
倏忽间,一刀横空出世,划破长空,带起层层血色涟漪,犹如怒海狂潮,汹涌澎湃。
那血色刀影密布敌将四周,将他笼罩在一片死亡的阴影之下。
甲胄在刀光中支离破碎,仿佛脆弱的瓷器,敌将的身躯更是在这恐怖一击下颤抖、龟裂,最终化作一抹血色残影,消散于战场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