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发现端倪
楚怀点点头：“略有耳闻，今日上朝也听大家议论此事了，元宝侯今日告假了，说是身体不适，想来是怕丢人吧！”
“昨日我和王夫人去看戏时看到了那个李姑娘和孟姑娘，我本是没见过李姑娘的，是听王夫人说李姑娘痴迷夜王已久，我才知晓此人。
而且我见李姑娘只看了一出牡丹亭就走了，匆匆忙忙的，想必是去堵王爷了。”虞氏把自己看到的和楚芸兮还有楚怀说了一遍。
楚芸兮闻言，心中有所猜测，孟轻舟之前说过李玉瑶颇有手段，上一世李玉瑶也确实以死相逼嫁给了夜王，但只是在府里寻死觅活的。
如今，却闹到了明面上，想必是受了孟轻舟的挑唆？
“母亲刚刚说看了什么戏？”楚芸兮问道。
虞氏以为楚芸兮也想看，便说道：“你若是想看，母亲明日带你去看，昨日是《牡丹亭》和《西厢记》，今日角楼不开门，要明日才能看。”
啊！原来如此，楚芸兮上一世没少看牡丹亭，所以她才不顾一切追随太子，她明白了为什么李玉瑶会这么做了，定是受孟轻舟的蛊惑了。
不然以李玉瑶的性格，想必只能威胁家人，不可能威胁萧凌夜。
“女儿可不想看戏，女儿要去练习骑射了，那个江砚，很厉害的，女儿想让他和李尧师傅比试一番。”
虞氏拉住了楚芸兮：“兮儿，如今你即将要嫁入王府，切不可再与外男独处了，若是让王爷………”
“母亲，江砚是女儿买来保护自己的，女儿有分寸的。再说了，最后王爷娶谁可不好说，我看那李玉瑶，颇有手段呢！”楚芸兮握着虞氏的手，让她安心。
“兮儿，莫要胡言，我见那夜王似乎有意于你，不似作假。”虞氏坚定的说。
楚芸兮搂过虞氏：“哎呀，母亲~~兮儿就说说嘛！您别这样认真好不好。”
虞氏指了指楚芸兮：“你这小皮猴儿，属你不听话！”
“父亲、母亲，那女儿先去偏院了。”行了礼，楚芸兮就去了偏院，随后命四个侍女像之前一样看护在外面。
江砚早已在此等候。他身姿挺拔，眼神坚毅，一看便是个练家子。
“江砚，今日我想让你与李尧师傅比试一番，看看你们二人谁的身手更胜一筹。”楚芸兮开门见山地说道。
江砚微微颔首：“全听小姐吩咐。”
不一会儿，李尧过来。李尧见江砚气度不凡，心中也多了几分好奇。
“小姐，这位是？”李尧问道。
“师傅，这是江砚，我带回来保护我的，今日你们二人比试一番，也让我开开眼界。”楚芸兮笑着说道。
李尧拱手道：“既然如此，那便请这位江兄弟赐教了。”
江砚也拱手回礼：“请师傅手下留情。”
两人摆好架势，瞬间便进入了状态。江砚出手迅猛，招式凌厉，李尧师傅也不甘示弱，沉着应对。一时间，偏院中刀光剑影，让人目不暇接。
楚芸兮在一旁紧张地看着，心中暗自赞叹两人的武艺。经过一番激烈的较量，最终两人难分胜负。
“好！精彩！”楚芸兮拍手称赞，“你们二人的武艺都让我大开眼界。江砚日后也可以在无事时教我一些皮毛。”
江砚应道：“是，小姐。”
“今日你先去外院候着吧！我与师傅学习学习，改日咱们在一起。”
江砚领命后，走了出去。
“小姐在哪里寻得此人？此人不一般啊！用来保护小姐再好不过了。”李尧认可的说道。
楚芸兮也不客气，毕竟江砚是真厉害。“不瞒师傅所说，我也觉得此人不一般。希望他日能委以重任。”
李尧赞同的点点头：“小姐好眼光，好眼力。那咱们开始吧！”
楚芸兮和李尧学到了下午，回到汐羽阁时见江砚有些欲言又止的样子，便开口问道：
“江砚，你如今在我身边，便是我最亲近的人，我希望你有什么话能直接和我说。”
“在下今日下午在外院候着，发现一婢女有些可疑，她假意洒扫，向偏院靠近。
我觉得此人有些不对，便一直悄悄跟随，并且不多时，发现她从后面的小门出去了。
我见您没有出来之意，就跟了上去，发现她见了一男子，耳语了几句，男子则是给了她一袋银子。
至于说了什么，在下离得有些远，没有听清。”
楚芸兮听后思索一番，心中已经猜测出此人应该是太子萧齐探子了。
“你可知此婢女叫什么？”
江砚拱手：“回小姐，在下不知，但在下识得此人。”
“好，一会儿我叫外院的人都进来，你告知我是谁。”楚芸兮说完就看向绿萝：“去，将咱们外院洒扫之人都叫进来，还有哪些打杂的，就说我有话说！”
说完楚芸兮便坐在了院中的摇椅上，闭上眼睛，感受着清风拂面的美好。
过了一炷香的时间，绿萝已经将人全部叫了进来，“小姐，人都到齐了。”
楚芸兮缓缓地睁开眼睛，看向众人。“今日本小姐叫你们来是想询问一下你们家中都有何人，看看有没有什么需要本小姐帮助的。”
她起身对着红菱说：“把她们都重新登记一下，把家生子和买来的分开登。让江砚在旁边看管，以防落下哪个人。”
说完她看了一眼江砚，江砚领会的点点头。
红菱也听了楚芸兮的吩咐，去取笔墨纸砚来。
楚芸兮扫视着众人：“本小姐下月初八就要嫁进夜王府了，今日对你们进行登记也是想给你们能分一个好的去处。”
江砚组织大家开始排队登记，家生子由青荷登记，买来的由红菱登记。
楚芸兮始终盯着所有人，等江砚信号。
待登记到一个家生子女婢时，江砚看向楚芸兮，点了点头。
楚芸兮不可置信的缓缓上前，假意随便看看，一看，居然是小翠，小翠是花园管事吴权的女儿，自小在就跟在他们身边，在父亲还是县令时就在。
没想到日防夜防，家贼难防，太子萧齐能买通家生子，属实也下了不少功夫。
楚芸兮不记得后来有没有再见过小翠了，于是她故作惊讶开口询问：“小翠今年都十三了呀？这时间过的可真是快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