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0章 不是胃痛
这时已经接近一点,但是楼上的人也不知道搞什么,不知收敛就罢了,竟然还穿着高跟鞋在地板上走来走去,这笃笃笃的声音就像电钻一样,钻着聂廷深的脑仁。
就像是一个人的狂欢,完全不顾其他人的死活。
就算是佛,这个时候都有脾气了。
投诉无用,聂廷深再次起身,披上外套,出门。
楼上房间里。
许闻歌其实并没有狂欢,她来回不停的走,是因为恶心反胃的难受。
实在疼得受不了,就穿上高跟鞋想去医院,结果因为疼得太难受,整个人都跪在了地上,一不小心,手上的手机还给砸到了床底下。
真的是屋漏偏逢连夜雨啊。
这年头没有手机还让人怎么活啊。
所以她又忍着痛在房间里转圈圈,寻找可以让她将手机捞出来的工具。
结果来回几趟,终是一无所获。她只好忍痛趴在地上,用手扒拉不知道到底摔在哪个位置的手机。
可手机还没找到,门外就传来敲门声。
许闻歌不管,接着摸,门外的人也十分有耐心,一直敲着。
手机也摸不到,胃里反而越来越难受,许闻歌扶着床沿站起来,额头上沁出了一层细密的冷汗,手按
着胃部,打开门。
聂廷深正好举着手又要敲,四目相对。聂廷深脸上一闪而过的惊讶。
许闻歌看着门外的聂廷深,身体便往墙上一靠,凹出一个妩媚的造型,借着还未完全消退的酒意,唇角上扬,扯出一抹艳丽的笑花:“聂医生,深更半夜的,找我有事儿吗?”
她还冲着他抛了个媚眼。
许闻歌一张嘴,聂廷深就闻到了一股浓浓的酒气,也不知道晚上到底喝了多少,不过最引他注意的,还是许闻歌泛白的唇角,以及额头上冒出的细密的冷汗。
整个人透着一股苍白的虚弱。
聂廷深上前一步,拉住许闻歌的手,结果许闻歌顺势倒在了他的怀里:“聂医生,长夜漫漫,你想要什么?”
没有理会许闻歌的调戏,聂廷深伸手,往她的腹部一压。
“啊——”许闻歌一声惨叫,这个时候哪里还有半分妖娆可言,只有深深的痛楚,她抓紧了聂廷深的胳膊,指甲都差点掐入他的肉里,“聂廷深,你想谋杀啊。”
聂廷深面无表情望着许闻歌说:“胃疼?”
许闻歌强撑着痛,扯出一抹笑,攀附住聂廷深的胳膊:“一点点,就是酒喝多了点。那聂医生,
你肯定有药对不对?你救救我吧。真的好痛。”
“你看起来不像很疼的样子。”
“主要是因为我看到你,就忘了身体的疼痛。”就算是疼的要是,许闻歌也不忘抓住机会撩拨聂廷深,她的手放在聂廷深的胸口,轻轻一扒拉,就将聂廷深的外套扯开,露出了里面的睡衣。
聂廷深眉心一拧,拉拢自己的外套:“许闻歌——”
下一秒,许闻歌就按着自己的胃部,沿着墙壁慢慢蹲下身去,实在是太痛了。
疼得她要晕过去了,想骂人了!
“许闻歌——”聂廷深见状,面色一凛,立刻弯腰,将许闻歌抱到了床上,然后转身欲往外走。
但许闻歌趁着最后一丝力气,拉住了聂廷深的手,皱着五官说:“不是吧,我都这样了,你还要走?你就真的一点不关心我的死活吗?”
“我在这儿有什么用。”
“怎么没用,你是医生啊。”许闻歌疼的冷汗涔涔,抓着聂廷深的手指都在哆嗦了。
聂廷深掰开她的手指:“我不走我怎么去拿药!你想疼死吗?松手!我去楼下拿药!”
“你确定你还会回来吗?”
聂廷深被气笑了:“你要不想我回来我可以不来的
。放手。”
许闻歌终于慢慢松开了手指,在聂廷深离开前又咬着牙坚持道:“拿上房卡,我可没有力气给你开门。”
幸好他每次出门的时候都会随身携带一点常用药,所以回到房间拿了药之后,他又赶紧上了楼。
床上的许闻歌,已经迷糊了。
汗水都打湿了她的衣衫。
聂廷深赶紧帮她倒了水,然后扶着她的身体,让她将药吞了下去。
不过这药毕竟也不是什么灵丹仙药,不可能吃下去就立竿见影。
又过了好一会儿,许闻歌脸上痛苦的神情缓和了一些,聂廷深问:“怎么样,好点没有。”
许闻歌睁开眼,看着站在身边的聂廷深:“你能不能坐下,你站得这么高,我看着好累。”
“……那看来是没事了。”聂廷深道,“看你这样子,我建议你最好去医院做个胃镜检查一下。还有,平时少喝酒,对身体没好处。”
许闻眨巴着双眼望着聂廷深:“聂医生是在关心我吗?”
“我是在叮嘱病人,希望你能遵医嘱。时间不早了,你好好休息吧。对了,别再发出各种噪音。”聂廷深看着地板上被丢弃一地的物品就知道之前那些噪音是怎么发出来
的了。
见他要走,许闻歌就急了,接连发出几声哎哟声。
聂廷深只好又转过身:“还疼?”
“嗯,好疼啊。”许闻歌泪眼汪汪,“这个地方,一抽一抽的,像是一把锯子在我的肚子里面锯一样。”
聂廷深闻言,便对许闻歌道:“你躺好,我看看。”
许闻歌乖乖躺了回去。
聂廷深上前,掀开被子,又撩起许闻歌的衣服,伸手在她的腹部周围按了几下。
“这里疼不疼?”
许闻歌望着近在咫尺的聂廷深,摇了摇头。
许闻歌沉迷聂廷深的美色难以自拔。
尤其是聂廷深微凉的指腹滑过她腹部的肌肤,许闻歌是真的忘了疼痛。
但突然之间。
“啊——”
也不知道聂廷深到底按了她哪里,许闻歌疼的身体都像个虾米似的弓了起来,泪汪汪望着聂廷深:“你就算不满我打扰你睡觉,你也不用趁机报复我吧。”
“你承认你就是故意制造那些噪音了。”
“是又怎么样,谁让你那么对我的,”许闻歌扁着惨白的唇,“但是你到底按了我哪里,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