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章,什么?王爷你要给王妃送男人?
就在所有百姓们即将离开的时候,秦朗朝着百姓们的背影阴测测地笑了:“站住!本官还有话要说。”
“你们这些刁民闯入军营,如果就这么回去,恐怕也不好向皇上交代,既然你们口口声声说自己与山匪没有任何关系。”
“来闯军营只是因为要烧山,那么攻打山匪,想必你们应该也是愿意参与的。”
声音中带着隐隐威胁,如果有人反对,恐怕会马上被当成山匪的同党进行抓捕审问。
席云知刚放下的心顿时提了起来!
惊愕地看着他,没想到秦朗会这么恶毒。
他竟然想要用这些百姓充当先锋军,用来消耗山匪们的战斗力。
然后再让正规军冲到山上,将山匪一举拿下。
不得不说秦朗的这个办法的确好。
也的确够恶毒,符合他男主的人设以及一贯的行事作风。
听到秦朗的话,士兵们把百姓们团团围住。
这次剿匪秦朗带了一万兵马。
而对面的百姓老弱妇孺都加在一起,来人共有八九千人。
毕竟是老弱妇孺。
战斗力有限,经过刚刚那一波恶战之后,他们对秦朗的恐惧已经达到巅峰。
现在即便手中有刀也提不起反抗,这是百姓对官家天生的恐惧。
更别说他们刚刚干的事情是抄家灭族的大罪,一旦真的被定成造反,他们这些人谁都别想活。
不由得心中后怕起来,所有人的目光全都看向席云知,期待她能为众多百姓求情。
席云知当然不能让秦朗这么做,如果这么做的话,那她刚刚之前做的那些不就等于无用之功吗?
想到这里沉思片刻:“秦朗,本王妃不允许,我不会坐以待毙!”眼里带着绝不让步的坚定。
朝阳郡主愤慨的看着他:“秦朗,你这是在残害百姓,我一定会把这里所发生的事一丝不差地告诉给皇舅舅。”
秦朗再次露出一个自信的笑容。
看着席云知充满担忧又焦灼的双眸(眼瞎)。
语气中带着无奈又宠溺:
“唉,云知你总是这么为我考虑,如果我不答应,恐怕你又会不高兴了,罢了罢了,但是你要记住我做这些都是因为你!”
然后看向朝阳郡主时候的目光带着几分深意,这个女人一直阻止自己,不让自己犯错,难道——对他也有不可告人的心思?
秦朗总算是放过了这些闯进军营中的百姓们,对席云知充满了感激。
百姓们觉得王妃真的是太不容易了,为了解救他们还要被这个秦姓官员语言骚扰。
心中再次对王妃升起一股感激之情,比之前的感激之情更增添几分。
席云知并没有理会秦朗的自说自话,把他当成空气就是。
对周围下属官员道:“针对剿匪一事,我也有自己的看法,既然当初采花贼能够利用狼烟和迷药,为何我们不能呢?”
她从怀中掏出一份地图。
在来京山之前,她就做了完全的准备。
把地图展开,白皙的手指指在一处山峦之处。
“这里是整个京山的水源源头,如果我们从这里下入大量迷药。”
“整个京山山寨就会陷入瘫痪,届时我们在山脚之下,利用狼烟对山上的山匪进行熏呛,届时我们只要在各个山路口瓮中捉鳖即可。”
席云知的这番话赢得了下属官员们的赞同,对这个办法连连点头。
看向她时投来赞许的目光,不亏是将门虎女,哪怕门庭落寞也仍旧出色。
的确在历任的剿匪中都没有人使用这种方法。
席云知的新思路给大家开阔了新的视野。
交代完这些之后,她并没有在参与其中,毕竟是女子不好与这些官员有过多交集。
现在只需要在这些人的心中留下一个良好印象即可。
等到必要之时,这一份良好的印象就会发生致命作用。
——
席云知回到营地的时候,突然间就发现好像少了点什么东西,一直把自己当成大型挂件的裴玄怎么不见了?
“冬青,你可有看见裴玄?”
冬青刚刚一直跟在她的身边,疑惑地摇摇头:“王妃,奴婢没有看见。”
接二连三去问了周围的好几个人都没有看见裴玄这时候。
才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裴玄不见了。
“墨白你家王爷呢?”墨竹受伤之后,把潜伏在暗处的墨白摆到了明面上,与墨松同时保护王爷。
刚刚席云知下山的时候,墨白就没有发现王爷的踪迹,以为是跟随着王妃离开了。
没想到王妃的身边也没有。
他眼中浮现一抹焦急,嘴唇都颤抖着:“王妃属下也没有发现,属下还以为王爷是跟着您出去了……”
席云知顿时柳眉皱起,对他们没有看住裴玄这件事很不满:“还都愣着干什么?赶紧去找呀。”
与此同时,墨松隐藏在一处隐秘的角落中。
正在仔细观察山寨上的动态,没想到身边的草忽然就塌了下去。
差点吓得他出手攻击,没想到身边的人容貌在熟悉不过。
墨松的声音差点儿叫得劈叉:“王爷?”
生怕有人发现捂住自己的嘴压低声音,手死死地攥住裴玄的胳膊生怕他会消失在自己的面前。
诱哄道:“王爷你怎么在这里?你不是跟着王妃吗?”
裴玄根本没有理他,而是眼睛如同饿狼一般盯着山寨的方向。
墨松顿时觉得一个头两个大,现在营地里一定都闹翻天了。
王妃指不定急成什么样,如果让王妃知道自己拐走了王爷……
不由得仰天长叹:吾命休矣!
这时候他才发觉王爷好像与之前有一点不太一样。
裴玄的眼中清明,不见之前清澈的愚蠢。
“王爷,您正常了?”墨松试探性地问道。
心里掩饰不住的兴奋,心脏几乎提到嗓子眼儿,面对王妃的恐惧被喜悦冲散。
如果王爷能恢复清醒……
但没想到裴玄只有一瞬间的变化。
转头看向墨松的时候,又变成了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