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帮我杀个人!
“!!!”李长风额头一侧出现三条黑杠,“师姐,你有事没事?”
“嘻嘻。”张卿卿褪掉一双拖鞋,双腿轻巧一抬上了床,小脚丫如珍珠一般精致。
“别练功了,陪师姐睡觉觉。”
随之伸出一条纤细玉臂,将李长风放倒。
后者还没来得及反应,便被抱在怀里,“好久没搂你睡觉了,师姐今晚想温存一下陈年往事。”
李长风心脏砰砰乱跳,好比小马达,好闻的体香,柔软的娇躯,熟悉的味道,让其无法平静。
以前年纪小,被师姐搂着睡顺理成章,不觉得有什么,现在被搂着不争气的乱了心神,脑子里产生许多不该有的想法。
堂堂男儿血气方刚,正是精力旺盛的时候,若是心如止水,没有一点反应反而怪了。
这是病,得治。
“小师弟,你的心脏跳的好快呀,在紧张什么。”张卿卿故意挑逗道。
“咳咳,师姐你搂的有点紧。”李长风一动不敢动,生怕擦枪走火,兴致大发。
“是吗?”不提还好,一说搂的更紧了。
“师姐你别闹,男女授受不亲,我今年二十一了,不再是当年的小男孩。”
“咋了?二十一又怎样,到了八十一岁你还是我的小师弟。”张卿卿理直气壮。
这个身份永远改不了,一辈子的烙印。
“师姐,我是男人,你是女人懂不?你这样等于在惹火烧身。”李长风警告道。
“来呀,烧死我呀,你想做什么我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子又不拦不住。”张卿卿听懂话中之意有恃无恐,不但不收敛,还往火里倒油。
“小师弟不会有贼心没贼胆吧?还是说你不行?”
男人最讨厌最后一句,即便真不中用也会大吹特吹,说的自己都信了。
在这一方面男人没有一个会认怂,拍着胸脯嗷嗷叫。
更何况李长风杠杠的。
“大师姐,是你惹我的。”李长风热血上头,翻身亲吻过去。
是可忍孰不可忍,都欺负到家门口了,再不还击,还以为是自己软柿子。
师姐又如何,是她刺激自己的。
张卿卿没有挣扎反抗,倒是热烈配合。
她明白自己的内心,也知道自己想要什么。
她喜欢小师弟,从很早很早以前就喜欢了。
事情要从八年前说起,记得那天漫天大雾,视线低迷,只能看到前方区区两三米。
自己奉命前往后山采摘药,由于起雾看不清走错了路,经过一寒潭时在水里冒出一条数百年的蟒蛇。
蟒蛇凶猛,力大无穷,自己不敌被死死缠住,就在即将呼吸停止被缠死之际,小师弟及时赶到亲手干掉大蟒蛇。
那天发生的所有都记得清清楚楚,每一个场景历历在目,永不相忘。
小师弟浑身是血,勇猛无敌,弱小身影却是那般高大,他背着自己下山,不忘安慰,还时不时的开玩笑逗自己缓解心中的恐惧。
趴在他的背上无比的安逸,万分的温馨,以及满满的安全感。
小小的背影,坚定又柔情,那时起,她的内心深处便有小师弟的影子,有了他的一席之地。
从此情根初现,越扎越深,无法自拔。
那天回去之后,小师弟便昏迷了,身受重伤,身上的血不止有蟒蛇的,更多是他自己的。
而在一路上小师弟一声不吭,没有提及一句。
小师弟昏迷了整整三天三夜,她衣不解带守在旁边守了三天三夜,直到醒来……
虽然这件事没有再被提及,一晃那么多年,可张卿卿的心里一直记得。
每当想起小师弟时,那个小小的身影便会出现。
心中甜蜜,暖流潺潺流淌。
与此同时。
杜玉坤在一家高级会所喝着闷酒,脸色要多难看就有多难看,不知道的还以为家里死了一户口本。
身边围着几个穿着暴露的女子,可他没有半分心情,更没有瞅一眼,只顾着埋头喝酒。
“杜公子,今天您怎么了?咋不高兴呀,要不姐妹几个给您舞一曲?”一位小妹笑嘻嘻说道。
杜玉坤在她们眼里可是位金主,花钱如流水,每次过来都是高消费。
甚至一晚上花掉几十万。
虽然杜玉坤玩的变态,花样繁多,但是真给钱啊。
“滚,给老子滚出去。”杜玉坤怒吼道。
”杜公子不喜欢看跳舞,我们就换别的花样,最近小丽学了个绝活,保证让您惊掉下巴。”小妹看不出个眉眼高低,纯纯山驴比。
“啪!”杜玉坤直接动手,扇了对方一个大嘴巴子,相当暴躁,“老子说话没听到?还是耳朵塞了鸡毛,给我滚!”
小妹捂着脸庞,眼中泛着泪花,扭头向外跑去。
“走,都走。”
几人不再迟疑,纷纷跑出去。
杜玉坤气性很大,从省城回来依旧没有消火,心胸狭隘。
一次失利便让他无法释怀。
“去特妈的。”杜玉坤拿起酒瓶砸在门前的昂贵鱼缸。
鱼缸当即破碎,旋即快步走到跟前,抬起脚踩向地上活蹦乱跳的鱼儿。
直到踩个稀烂,才拿起电话。
“喂,三爷,您睡了吗?”
“帮我解决掉一个人,我让他死!!!”杜玉坤口风寒冷恨恨道。
“杜公子,您叫我三爷实在折煞了,老朽哪敢啊。”手机内传出沉稳赋有磁性的嗓音。
这个三爷与杜家有很深的渊源,乃是静海的地下皇帝。
所谓的三爷原名叫赖三,是个名不转经传的小混混,俗称小乐色。
后来不知道为什么被杜家看上,给予大力扶持,迅速成长,不到五年的时间统一了静海地下,成为风声水起的大人物。
也可以说,他是杜家的扶持起来的一条狗,让他咬谁就咬谁。
有这样的一条狗在,带给杜家不少利益,要知道黑色和灰色地带不少捞钱,也可以说最赚钱的行业都在他们手里攥着。
包括杜玉坤所在的这家会所,有百分之六十的股份都是杜家的。
只是没有公开罢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