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38章 北海叛变
我回到住处不久,澐泽便带着澐淩来找我。
澐淩迫不及待的问,“青鸾,海皇没说我什么吧?比如不矜持之类的?”
我笑着回答,“没有啊,海皇对你可满意了,还说你们的情话一套一套的。”
澐淩如释重负,“那就好,我还怕太主动会显得不矜持呢,海皇对我满意就好。”
澐泽好奇的问我,“青鸾,你教给阿淩的那些情话,在你们人界会很常见么?”
澐淩说的“你若不离不弃,我便生死相依”正是我所教,这么中二的话他们想不出来。
“还行吧,小说里……”我说着连忙改口,“话本子里经常出现,生活中比这直白俗套的多。”
澐淩恍然大悟,“原来是话本子里的呀,我说怎么说的时候有点奇怪,但效果好就行,嘻嘻……”
沈青扬的声音突然传来,“你们在说什么呢,这么热闹?”
他跟熵陌不知是特意来找我,还是路过大殿,勾肩搭背的走了进来,然后各自落座。
我朝他眨眨眼,“说阿泽与阿淩的婚事,海皇已经赐婚啦,我们等喝喜酒就行了。”
沈青扬看向熵陌,“那我该准备新婚礼物了,小陌子,妖界的规矩你
清楚,到时要教我啊。”
熵陌点头,“知道,多准备几份吧,除了阿泽跟澐淩,我姐跟我姐夫也快了,澐浚应该也有戏。”
沈青扬掰着手指头数,“再加上青鸾和辞渊,小叔与小婶,岂不是五喜临门,我们至少得准备五份。”
我揶揄的朝沈青扬抬了抬下巴,“要不,你们也凑合一下,跟我们一起把喜事儿给办了?”
“他们?谁呀?”澐淩好奇的问,“难道青扬已有心上人?”
熵陌脸不红心不跳,“咳咳……心上人没有,被强行配对的猫倒是有一只,还是公的。”
澐淩瞪大了眼睛,“啊?青鸾说的是你?”
熵陌的白眼都快翻上天了,“除了她,谁还敢拿我们开这种玩笑?小爷分分钟弄死。”
我笑着起身,“好啦好啦,不打趣你们了,我差不多该去森崽那了,你们继续聊。”
沈青扬问,“小鸾,还要多久妖丹才能重塑完成?”
我算了一下时间,“至少得个把月吧,辞渊预计是三个月,不过我稍微加快了一点点。”
熵陌惊呼,“我的天,那算起来是两个月,你厉害啊,这哪是加快了一点点,是近一半啊。”
“低调,低调
,嘿嘿……”我朝他们摆摆手,“我先走了,你们聊开心点,回头见。”
时间过得很快。
转眼间,大半个月又过去了。
森崽的妖丹即将重塑完成,他精神越来越好。
他幻化不了人形,也恢复不了妖形,依旧是本体状态,“谢谢小主人。”
我再次提醒,“不客气,以后真别这样叫我,辞渊希望你能有自己的生活。”
森崽小声的解释,“可是我不知道该如何做,这些年来,我一直都跟着主人……”
其实我也不知道,“慢慢来,你现在是重生,要把自己当成个体,而不再是附属品。”
森崽问我,“是不是妖丹重塑完成,我就要去猫族修炼?”
这是辞渊的安排,并未问过他的意见,我以为他不愿意,便试探着问,“你不想去么?”
森崽否认,“不是,我想等主人出关,当面谢谢他。”
我知道辞渊不在意这些,“不用,这里危险,你尽早离开,无论发生什么事,都不要出来。”
森崽低低的应声,“哦……”
我看他不开心,便安慰了一句,“辞渊对你只有一个要求,那就是好好活着,别再被我们连累。”
森崽小声
的辩解,“我不怕死……”
“可是我们怕,我们不想失去任何一个朋友。”我很认真的告诉他,“你是我们的朋友,不是仆人。”
森崽喃喃自语般的念叨了一句,“朋友……”
我郑重的点头,“是,所以我们绝不会眼睁睁看着你死,只有你安好,我们才能安心。”
森崽的语气变得坚定,“好,等妖丹重塑完成我就去猫族,我要变强大,不拖大家的后腿。”
我正在跟森崽聊着,外面突然传来沈青扬的声音,“小鸾,你这边快结束了吗?我有点事找你。”
“差不多了,我马上出来,你先等一下。”我收回手,叮嘱森崽,“今天就先到这吧,你先自己修炼。”
森崽翻身起来,像只小狗一样坐着,“好的,你先去忙吧,我会乖乖修炼,你尽管放心。”
安顿好森崽,我连忙出去,就见沈青扬一脸焦急,压低声音告诉我,“出大事了!”
北海造反了。
北海长老殿宣布与海皇宫脱离关系。
长老澐游自称海王,嫡子澐河为少主,嫡女澐涓为公主。
沈青扬吐槽,“他要自立为王也就算了,还称什么海王,我当时听到差点没笑出来。”
我是没心思吐槽,“海皇一年半载是恢复不了实力,北海此时造反,倒是找了个好时机。”
沈青扬连连点头附和,“澐泽他们也是这样说,所以我才赶紧来找你,现在海皇宫你最厉害。”
我边说边往大殿走,“这话可不能乱说,还有八荒护法呢,若只是一个北海,海皇宫肯定不怕。”
八荒护法有多厉害我并不清楚,但我自己有几斤几两还是心知肚明,真担不起这“最厉害”的高帽。
沈青扬叹气,“是啊,北海其实并不可怕,可怕的是后卿,因为澐涯可是澐游的嫡亲外孙。”
话说到这我才明白,他们应该是觉得女娲神魂在我这里,所以我有对付后卿的实力。
可我真的能么?
我突然便感觉身上压了千斤重担。
说话间我们已经来到大殿,澐泽他们也都在,说的正是北海造反之事。
澐淩愤慨的指责,“他们实在太不要脸,明知海皇已伤重,还要脱离海皇宫。”
沈青扬率先走进大殿,找了位子坐下来,“他们就是见海皇伤重,才敢这样做。”
我跟着走进去,落座后心情沉重的问澐泽,“阿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