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离国奸细被抓
捐助珠宝丢失的消息就像长了翅膀一样,很快就在后宫传开了。
一时间,后宫里议论纷纷,各种猜测和谣言四起。几乎所有人都把矛头指向了敏公主,认为她私自吞没了这些珍贵的珠宝。有人说她贪心不足,见财起意;有人说她嫉妒有珠宝的人,故意将其藏匿起来。当然也有人认为这是一场阴谋,敏公主可能被人陷害了,但这样的声音很快就被淹没在了众口铄金之下。
敏公主虽然贵为公主,却也难以承受这样的压力和指责。她感到非常委屈和无奈,承受这样的不白之冤。而那些曾经受过她恩惠的人,此刻也选择了沉默,没有任何人站出来替她说一句话。
暗卫把消息禀告了闽皇,闽皇沉思不语。
福公公小心地问道:“皇上,贤妃娘娘应该不是这样的人。她是大邑的嫡公主出身,又是邑太后的掌上明珠,什么稀奇珍宝没有见过?何至于作此小家子气的事?”
闽皇:“朕从来没有怀疑过贤妃,几件珠宝岂能让贤妃忘利?只是,此事甚是蹊跷。”
闽皇踱步到窗前,望着窗外的繁星点点,长叹了一声:“朕并不在意这几件珠宝,而是这背后的一连串的阴谋。为何偏偏救灾会出了一连串的意外?”
此时,暗卫的首领卫通进殿:“启奏陛下,先已查到,援粮是在大离国的边境被劫,抓捕了两个奸细,刚要问出他们受何人指使,他们都毒发身亡了。”
“奸细是哪里人?”
“听口音像是离国人,其中一个口音像离国都城人。”
“为何选择途经离国边境?”
“邑国使者表明,虽然此路径不是最快的,但是离国边境相对安全一些。”
“安全一些?”闽皇嘴角露出一丝冷笑,“偏偏是在那里出了事。”
“臣等无能。”
“离国有何回应?”
“离国使者一再表明,此事与离国无关。离国世代与大闽是友邦。”
殷太相府也早就听到了宫里有关丢失捐助的传闻。
殷太相阴着脸,问殷洪青:“是你干的吗?”
殷洪青:“这种事,儿子不稀罕去干。少几件珠宝,能动的了什么大局?”
殷洪文:“不是这样说,事情不大,可是背后的原因却不简单。偷盗之人,志不在珠宝,而是贤妃娘娘,和她背后的大邑国。”
殷洪青:“贤妃风头太盛了,难免后宫眼红的人多,算计的人更多。”
殷洪文:“如今贤妃娘娘已被禁足,但是陛下并不相信贤妃会是偷盗之人。”
殷太相:“没人会真相信,可这重要吗?多少年来,做了刀下冤魂的忠臣,哪个会相信他们是真的要造反?朝堂历来只问利害,只要一个借口。老百姓有几个明事理的?都是人云亦云,相信他们自己认为的原因罢了。”
殷洪文:“后宫尤甚。现在贤妃已经成了众矢之的,连带邑国来的人,不论皇宫中的,还是民间的,都被闽国人排斥,连其他国来的人,也不想和他们为伍。”
殷太相:“这个自然。假如贤妃生了太子,圣宠不断,那人人都会去巴结邑国人。”
大离国皇宫,也是热闹非凡。
离皇已年逾半百,岁月的痕迹深深地刻在了他的脸上,让他显得老态龙钟。他的眼神时常透露出一种难以言喻的隐忧,仿佛心中背负着沉重的负担。
自从他继位以来,已经过去了三十多个春秋,但离国并没有因此而变得更加强大,也没有因为他的统治而萎缩。相反,它一直处于一种微妙的平衡状态,勉强在周边各国的夹缝中求存。这种现状令离皇忧心忡忡,他深知离国的未来充满了变数和挑战。
离皇皇子众多,最信任的是太子和三皇子吴王域。此时,离皇正和离太子、吴王域商讨援粮被劫一事。
离皇很是伤感:“想我们离国,地域有限,资源有限,想强大无法强大。这么多年,我们都是在各个强国夹缝中求生存,处处小心。没想到莫名惹祸上身。”
吴王域安慰道:“父皇请放宽心,此事没有证据证明是我们大离国出卖了消息。那两个奸细,虽然是离国人,但是离国人多了,没有证据证明是我们派出的。”
离皇:“证据不重要,重要的是闽皇如何想。听闻闽皇城府极深,很少信任他人。如果大闽国想借此来进攻我们大离,大离哪里是对手。”
离太子:“父皇,闽国连续旱灾,自顾不暇,哪里有能力挑起战火?”
吴王域:“是啊,而且大闽极其缺粮,闽皇每天愁的是如何处理满处的灾民。”
离皇:“大闽的背后还有大邑,他们联姻多年,未必不会不联手对付我们。”
离太子:“父皇,援粮被劫至今,邑皇并未发难离国。想必邑皇并不怀疑我们。”
大邑国,邑皇带着内侍前去邑太后宫中请安。
”母后。”邑皇的声音一如既往的清脆、充满朝气。
邑太后满脸慈爱地看着年轻的邑皇,秋姑姑及时奉上茶水。
邑皇饮罢茶水,问道:“母后召儿臣前来,有何吩咐?”
邑太后:“皇上,援粮被劫一事,有何消息?”
邑皇:“此事儿臣已经派人在查。”
“这么久了,还没有消息?”
“母后,援粮既然已经离开了大邑境内,我大邑的使命已经完成了。剩下的事,应该让大闽去做。”
“可这是大邑发出去的援粮,劫粮也打了我们大邑的脸。”
“母后言重了,儿臣不认为劫粮是冲着大邑来的,大乌以抢劫掠夺汉人出名,而此次又是左右亲王带兵劫持,那是大乌和大闽的恩怨情仇,儿臣以为,大邑国无需介入其中。”
“皇上,”
“母后,儿臣知道,大闽是母后的母国,母国有难,自然不能袖手旁观。可是,母后也说过,大闽必须靠自己才能度过难关。大邑南方亦有灾情,理应先料理好大邑的灾民,才有能力顾及其他。母后,您的意思呢?”
一席话,说的邑太后没了话。邑皇旋即转移了话题,谈了一些朝堂上其他的事情,邑太后便没有再往下问劫粮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