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灯泡心里苦
着,她能砸钱叫都城所有酒楼说书的,都说说郑家的破事。
赵夫人叫来赵居延痛心疾首地教训:“咱们家又不是没钱,你下手那么轻做什么,打他个半身不遂哉赔钱就是了。喜儿,将我这回买的金钗送一对给霓娘,郑家都是些什么人,霓娘那么娇弱,再给气病了。”
赵居延:所以没有人为我发声吗?爹呢?我要找我爹!你们都欺负人!
闹了三天,郑家没法,苏霓是个疯的,真叫她出去乱咬,指不定事情得糟糕成什么样。大人都不好意思,就让郑言拖着病体,打上探病的旗号,邀请同窗来家中聚会,一块解释清楚了。
老郑国公也真是惨,后代不才就算了,一个比一个能惹祸。大房的郑行打断了人一条腿,好不容易才摆平,三房又一下子得罪了赵家和苏家。一把年纪不能颐养天年,天天在后面帮着擦屁股。为了不让郑家在自己走后被人生吞活剥,给赵玉鞍送上了一份大礼。
一位名医,和一张周连身边小厮的口供。
周连曾指使小厮在番市买过蒙汗药,并叫番市的巫医给他开过一包药,让小厮偷偷在外煎好偷带进府。
而名医擅治癔症疯病,给周连诊断过后,发现其发疯症状都是自己装出来的。
至此,案情水落石出。
周秉对外温和有礼实则暴虐成性,常年殴打家中妻女,至发妻投河自尽,后又故迎娶无父无母的卢清清,供自己施暴。周葶痛恨父亲和冷漠旁观的兄长,不愿有更多无辜女子受到伤害,决心杀死周秉。
后卢清清知晓,两人联手,计划借刀杀人,利用芬芳斋的迷香给周连和周秉下毒。再让周连知道周秉有意再生一个儿子分家产的想法,以及告诉周秉他儿子想要弑父的心思,让他们互相残杀。
而周连偶然得知两人计划,命心腹采买蒙汗药和解药,将计就计把周秉杀害,后装疯逃脱罪责,想在关键时刻透露卢清清和周葶下毒之事,为自己洗脱冤屈,却还未用上就被识破。
而芬芳斋的事就比较简单而凑巧,何有为受不了入赘的心理压力,又眼馋芬芳斋的收益,就痛下杀手。可是妻子死后对香料生意一窍不通,误将毒香卖出,才导致了都城骚乱。
按照律法,周连判凌迟,何有为判斩首。卢清清和周葶事出有因加上并未得手,就放其归家逐出京城。
案情告破,效率极高,天子没有降罪,一时间大理寺同僚对赵玉鞍都多有称赞。苏父礼部尚书、虎威将军和赵夫人母家都暗中使力,有人奏报赵玉鞍明目达聪,堪为大用。
天子顺水推舟,擢升赵玉鞍为大理寺评事,从六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