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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牵连。”

文瑾也眉头深锁，喊出让美清觉得陌生又熟悉的名字：“安冉，我们找了你这么久时光，就不惧怕你所担忧的事情。你这具身体只是凡胎肉体，生机也已断，丹药也无力回生。唯一能救你的方法只有回去，把你的灵魂转送回你另一具体内。”

美清闭目轻轻摇头，带着无尽的沧桑：“不需要了，既然离开了那个世界，就没有再回去的可能。我真的很累，心和灵魂都非常疲惫。白泽，比起回到那个世界，我更想要的是消失，你能帮我吗。”

白泽脸色冷凝，僵硬道：“不可能，本大爷不允许你消失，你说过要陪着本大爷，一直陪着本大爷。答应的事情本大爷也不会给你反悔的机会，不要妄想在离开，本大爷拼着神魂消失，也会捉到你。”

一如记忆中熟悉的语气，美清轻咳血迹浅笑出声：“我自己都不知道，我究竟是什么样的存在，不停的轮回在各种不同的世界，经历人生的种种。白泽，你难道不是更加明白天道的制衡之术吗。我没办法阻止你的选择，可你也一样无法阻止我继续轮回，不是吗。”

白泽低头不语，半晌才冷静说起了自己的猜测：“天地未分，鸿蒙未判之时，天地充满鸿蒙紫气。鸿蒙破碎，50道紫气成为大道，天道占49，外加一线生机。鸿钧道祖八道，门下徒弟六圣六道，红云一道。另三大圣皇天皇伏羲、地皇神农、人皇轩辕共执一道，共有九道鸿蒙紫气。鸿蒙紫气是由天地之间的最纯清气所化，内含天地法则，是成圣之基。”

停顿了片刻，白泽继续道：“众所周知，红云在得到鸿蒙紫气，不等融合炼化便被算计陨落，鸿蒙紫气在红云的自爆中，也消失在天地间。只是鸿蒙紫气并不一般，我猜测红云的那道紫气并未消散天地间。”

美清无奈，不觉得自己跟这些神话有什么关系：“那跟我有何关联。”

白泽迟疑片刻，猜测道：“你的际遇前所未闻，然洪荒时连一朵云彩都能开灵智，谁又能保证在不被融合的鸿蒙紫气，会不会也产生自己的意识？”

美清和文瑾闻言同时一愣，根据上古传说，没有生命的石头没有形态的水，什么都能因缘际会修出自我意识得道，更何况是鸿蒙紫气。天道不就是由四十九道鸿蒙紫气组成，又掌一线生机吗。这么多世，美清早就感知每个世界中，天道对她若有若无的排斥。或许如白泽所猜测的一样，之所以能无限轮回，也是那一线生机的原因吧。

可对美清而言，就算是如此那又怎样，白泽的猜测也未必就全然为准，仍旧是没有根据的事情。就算是真事又能怎样，她依旧要继续无休止的轮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