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5章 半老徐娘
神之光·乌利尔！
传说中的六翼炽天使，降临天恒大陆图谋甚大。
在江寒印象中，那是非常强横的超级大boss，拥有毁天灭地之能，只是据说他在人生的最后，不幸遭遇大恐怖，方才血染青天。
至于那大恐怖的真实身份，来历特殊，已不可考察。
今时今日，江寒再次听闻乌利尔的鼎鼎大名，立刻体会到前所未有的……淡定！
“就这？”他有些疑惑。
雷尔夫：“……”
戴维娜：“……”
听到这两个字，两人皆是一愣。
这难道还不可怕吗？
“你小子知不知道诸神降临的下场！”雷尔夫感觉自己可能没有说得很明白，直言不讳，“你杀了乌利尔，他背后的势力肯定不会放过你，除此之外，诸神降临会导致整个天恒大陆格局大变，不知多少人要遭殃！”
“你的意思是放弃搭救你侄女？”江寒反问。
“额……”
雷尔夫当场被整不会了，尴尬地摸了摸鼻子：“你别乱说，我是在告诉你后果的严重性。”
“除了圣杯，有没有其他搭救剑神的方法？”江寒转而询问戴维娜。
他们口中的打开诸神降临的通道，他肯定是知道事态凶险的，但若是没有其他办法，他就必然要选择利用圣杯治愈东方一心的灵魂伤势。
说实话，会不会有其他办法，江寒心里的答案是没有。
要问为什么的话……
大概是丰富的游戏经验带来的直觉！
月之碎片交给探索者，开启的版本大概率和亡灵天灾有关，且剑神未必得救，而夺取圣杯打开通道，则诸神降临人间，但借助圣杯的效果，剑神必然得救。
两权相害取其轻！
江寒万万没想到，系统竟然如此“善解人意”，给了他主动选择资料片的机会。
“……”
戴维娜沉默，缓缓摇头。
“那么目标很明确，夺走圣杯！”江寒淡淡道，“通道打开就打开吧，诸神要找我麻烦，我接着便是。”
雷尔夫被江寒的气魄镇住了：“你不害怕自己可能会遭遇生命危险？”
“人，终有一死，或轻于鸿毛，或重于泰山……”
江寒早有准备，当即发表一番慷慨激昂的演讲。
“停！”
雷尔夫点头：“我明白了！”
“你明白了什么？”戴维娜脸蛋上带着几分迷惑，一头雾水，不太理解这两个人的沟通模式。
“这小子肯定有退路！”雷尔夫笃定道，“我不信他英勇到这种地步！”
江寒摊手：“我没有。”
“不，你有！”
“我真没有！”
……
别墅内，江寒和雷尔夫就有或没有争论起来。
良久，一直在闭目养神的东方一心抬眸，语气憔悴：“雷尔夫，戴维娜，麻烦你们先出去，我单独和一江寒水说几句话！”
“好！”
雷尔夫和戴维娜答应，随即前往隔壁房间，仅留两人在大厅内，
“……”
一时间，气氛冷却下来。
江寒移步，在剑神对面的椅子处坐下，望着脸色苍白的白衣少女，目光淡然，语气平和：“你放心，三天内我一定会想办法夺取圣杯。”
“诸神降临，对你而言不是好事，你的实力还远远不足以面对神级强者，更何况神级也分强弱，恐怕其中有一部分顶尖的神明实力超越普通神级强者。”剑神直视江寒，澄澈的眸子宛若一泓清泉，不起涟漪。
“哦。”
江寒的回应很淡然。
诸神降临人间，对他不利，这一点他自然心里有数，可既然做出决定，又岂会动摇。
“圣杯被启动，你真有退路？”东方一心蹙眉，神色担忧。
“以你的实力，加上雷尔夫的速度，短时间低调行事，应该不会轻易陷入困境。”江寒淡淡道，“诸神降临，必然与王权冲突，他们能同气连枝只为杀我？答案是否定的！”
剑神如梦初醒。
原来如此！
王权对他虎视眈眈，引来诸神，反而会在局势动荡之际置身事外，对于个人而言，短时间内是好事！
“只要给我一些时间成长，阵营势力，诸神势力，他们的敌意对我而言根本无关紧要。”江寒幽幽道，“敢来，全杀！”
他玩游戏可不是为了和谁和和气气。
快意恩仇，才是享受游戏！
“原来还有这一层因素在内，厉害！”
东方一心彻底放下心来，纯净的眸子眨了眨，不禁莞尔，换了一种轻松的态度，揶揄道：“我还以为你是单纯为了我做到这种地步，刚才差点吓我一跳，小说里不经常有这样的情节嘛，为了女人，主角敢与天下人为敌之类的……”
“哦？”
江寒微微挑眉，似乎有些惊讶于剑神一心的脑回路，旋即失笑：“那如果我说，刚才那些就是我为了想方设法救你所给自己专门寻找的借口，你会怎么想？”
他知道对方在故意打趣。
灵魂创伤的疼痛让她浑身是汗，精神萎靡，如今不过是在苦苦支撑，正常情况下，怎么可能还有心情开玩笑。
“……”
东方一心俏脸上扬起的笑容保持不住，渐渐消失，对于江寒突然来的反转有些手足无措：“你……认真的？”
她的努力前功尽弃。
江寒的言论，让方才准备活跃的气氛仿佛被无形的大手压了下来。
“当然是假的！”江寒摊手，“都活了几万年了，怎么还这么容易被我这样的小白脸欺骗。”
“哼！”
东方一心轻哼，没好气地说道：“是啊是啊，活了几万年，我早已年老色衰，竟然妄图老牛吃嫩草，实在是不该。”
“别妄自菲薄！”
江寒仔细地打量剑神精致的五官，以及因白袍沾汗而隐约显露的玲珑曲线，点评道：“半老徐娘，还是风韵犹存的！”
“你！”
东方一心咬了咬银牙，似笑非笑：“就你这特别能膈应人的本领，能找得到女朋友我跟你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