鸡飞狗跳弘文馆①
次日,天还未亮,房屋外传来了文安的喊声!
“少爷,陛下派人来接你去弘文馆进学!”
我翻了个身,恼怒的说道:“别烦本少爷!不去,要去让李二自己去。”
随后便听到门外噼里啪啦的走动声和吵闹声紧接着房门砰的一下被打开了,进来了三四个壮汉直接把我从床上拉了起来。
“哎…哎,你们干什么?谁让你们进来的!”
“林公子得罪了,我等奉陛下之命前来接您去弘文馆!”
另外一个官兵说道:“还请林公子快快更衣随我们走吧。”
然后我便在四双大眼睛下开始倒腾衣服,刚穿完直接被人扛起一路狂奔的直接把我扔进马车,飞速的驾车朝弘文馆赶去!
不久后我晃晃悠悠的下车说道:“几位大哥,是打算把我颠散架了对吧!”
几位官兵向我抱了抱拳,递给了我一包东西后,转身就走,丝毫不带犹豫的,就跟狗撵了似的!
我转身看向弘文馆,朱红大门庄严肃穆,两侧石狮子威风凛凛,馆内庭院开阔,青石板光滑,廊柱雕梁画栋。房内读书声或有或无,窗外桂花飘香。
我虽非自愿来此,但也坦然接受。皇命难违…个屁李二你给我等着 !
刚进门我就看到几个世家子弟,眼神之中十分得有九分不对劲,看着衣着华贵、但极其的傲慢无比。
我也懒得搭理了,随后寻到夫子,等夫子验名后便领着我进入了堂中。
把我介绍完后示意我入坐,我谢过夫子后找了一个偏僻的角落,坐在长桌前,没多久后就开始打瞌睡。
…夫子滔滔不绝的讲着,正当我陷入瞌睡的时候,突然听到夫子提问,我正思索,那为首的世家子冷笑:“看他那呆样,定是不知,还浪费时间。”众人哄笑。
我只是微微皱眉,平静的说:“莫要胡言,学问之道不容轻慢,你这般讥笑同窗,有失礼仪。”
那世家子恼羞成怒:“你这穷酸,还敢教训我?你能有啥见识,别丢人现眼。”
我当即对着夫子行了一礼回应:“有无见识不在贫富,而在有无求知之心。我虽不才,但懂以礼待人、以学为重。”
这时,一位与皇室有关的同窗站出:“休得无礼。陛下安排他来此,必有深意,你们刁难,是不把陛下旨意放眼里?”
世家子脸色微变:“陛下之意我们不敢违,可他如此平庸,怎配与我们同堂?”
我微笑道:“平庸与否,夫子自会判断。”
夫子轻咳:“莫吵,说说你的见解。”
………
我思考了一下后说出思路,夫子称赞:“此解有新意,用心了。”世家子弟也无话可说了。
书法课上,阳光照在书案。我专心画着王八,不知哪个老六故意撞我,墨汁毁了我的精品画作。
我起身,神色淡然但眼神带冷意:“为何这样?”
他们佯装无辜:“你自己不小心,别怪人。”
我冷笑:“有同窗可作证,别颠倒黑白。”
一个世家子嚣张道:“那又如何?你能怎样?”
此时,皇室侍从进来,大声说:“陛下有令,弘文馆不许寻衅滋事,违者严惩。”
世家子们脸色煞白,侍从对我低声说:“陛下关注你,安心学习,别被困扰。”
我点头:“多谢陛下,我定不负期望。”
下课后,我实在厌烦与这些人继续共处一室,趁着众人不注意,悄悄从后门溜了出去,一路小跑,打算直接翻墙而走。
可没跑多远,就听到身后传来他们的呼喊声:“别让他跑了!”我心中一惊。
我看着四五个把我团团围住的世家子弟笑着说道:“各位找我可有事?”
为首的世家子弟大笑着说道:“自然有,给我揍他!”
我也没废话,当即一个快步直接顶心肘,但衣服太别扭,直接顶偏了,看了一眼倒在地上捂着肩膀嗷嗷直叫世家子弟后,扭身一个下摆拳对着另一人的腰子直接一下。
随后我转身看着其余后退的人。当即脱下衣服眠起裤脚露出极具爆炸感的肌肉,虎背蜂腰螳螂腿简直优美无比,我冷笑的缓缓走上前说道:“上乘儒法诸位学不懂,那我便教教诸位什么叫大乘拳法。”
不久后我穿上衣服抖了抖肩,看着倒地一片哀嚎的几人捏着兰花指说道:“不就断了几根骨头吗?娘们唧唧的~哼~,诸位不用送了哈!”
随后我一脚踹开小门,外面的人看着我震惊不已!
我心里一边想着李世民估计还会来绑我,一边朝林府走去。
不久后的太极殿中,气氛凝重得如同暴风雨来临前的天空,压得人喘不过气来。
几个世家子弟如丧考妣般伏在地上,哭声在空旷的大殿中回荡,那凄惨的模样仿佛他们遭受了世间最惨痛的迫害。
“陛下啊!陛下!臣等真是冤枉啊!”
一个脸上带着醒目淤青的世家子,边哭边喊,声音都带着几分嘶哑,“那恶徒在弘文馆就像一头发狂的野兽,毫无缘由地对我们大打出手啊!”
“您瞧,臣等这一身的伤,手臂都被那恶人打断了,简直是惨不忍睹啊!陛下,您一定要为我等做主啊!”他一边哭诉,一边用颤抖的手指着自己的伤口,那模样好像受了天大的委屈。
旁边一位年长些的世家子弟也赶紧凑上前,磕头如捣蒜,满脸悲愤地附和道:“陛下啊,此乃我大唐弘文馆开馆以来从未有过的恶劣之事啊!那家伙如此张狂无忌,简直是目无王法。”
“分明是没把我等放在眼里,更是对陛下您圣威的公然亵渎啊!若不严惩此等狂徒,日后弘文馆的学风必将大乱,整个大唐的秩序也会如同崩塌的堤坝,一发不可收拾啊!”他说得慷慨激昂,眼中闪烁着一种别样的光芒,似乎想要极力说服李世民。
李世民端坐在威严的龙椅之上,面色冷峻如霜,半晌,他缓缓开口,声音低沉却有着一种无形的压迫力:“哼,你们且莫要只顾着哭,细细说来,他为何要对你们动手?莫要妄图欺瞒朕,否则后果自负。”
一位白发苍苍的世家老者拄着拐杖,一步一拐地向前,看似恭敬地行礼后,用一种沧桑而又愤懑的语调说道:“陛下啊,老臣以为,此人乃心性险恶之徒啊!他出身低微,向来嫉妒我等世家子弟的才学与高贵出